污迹,全然没有半分嫌弃的样子。
太过混乱的脑子里,只听到了她留给他最后的一句字:
“好”。
辰澈没有想过顾筱筱会真的愿意放他走。本来打算把身上的痕迹消掉时,便回家多陪陪母亲。一通电话过去,她却告诉他,打算和辰明一起去旅行,把最后的时光留在旅途绚烂的风景里。
“小澈,你爸他同意了!他要陪我去我们曾经说过要去的地方……”母亲的语气中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辰澈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妈,你现在应该在医院,而不是到处乱跑。”
“你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你爸现在肯放下公司的工作来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也不想每天用药拖着只能在病床上等死……”
她说,小澈,在我死之前,我想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听到这里,他就不想回过去的那个家了。只想窝在一个哪儿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每当夜晚来临,他都分外想念那个会拥他入睡的人。明明是自己开口要离开,却在对方真正放手时不知羞耻的想她。
人的感情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要贱上许多。
这种感情越被压抑就越是想念,越是想念也被压抑的更加厉害,他被困在了一个恶性循环里。
辰澈所呆的酒店的隔音并不算特别好。
如果仅仅是日常对话,他当然不会觉得困扰。但不巧的是,他的隔壁房常常会有情侣入住,总会传出一阵令人脸红的声音。
从入住的第1天,他就发现房间内配备有成人用品贩卖机。那个不大不小的设备里,东西倒是放的足够齐全。润滑剂、安全套、跳蛋、振动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被热烈爱抚过的身体似乎是看到了这些就会本能的起反应。
他刻意去忽略这种异常,尽量的远离那些邪性的东西。他甚至想叫酒店人员把那东西从房间里挪出去,但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开口。所以那些物件顺理成章的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目光也会不受控制地总会往那里飘过去。
他自嘲的想,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寂静的深夜,他又梦到了过往的种种。
身体早已刻上了属于她的印章,就算他费力的去忽略、压抑自己的性欲,也会在午夜最虚弱的时候悄然梦到被疼爱的时光。
那些性爱太过热烈,带着侵略者的步伐,攻略了身体的城池,而他每次轻易就能溃不成军。
隔壁房的叫床声通过墙壁传入了他的耳中,咿咿呀呀的呻yin暗示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男人有时候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都能有所反应,不仅如此,还有愈来愈控制不住的迹象。
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艰难地睡了过去。
人有三件事隐藏不了:咳嗽,贫穷,还有爱。
就算他再怎么控制自己,他也无法忽略一个事实:
他想她了。
他的身体想她,他的心也想她,他整个人都在想她。
顾筱筱真的做到了每次说放手都毫不拖泥带水。他一个人呆了大半个月,忍了大半个月。她再也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消失的干干净净,不带一点痕迹。
“阿澈。”
他从梦中惊醒,太过熟悉的呼唤让他慌乱。身体开始烧得厉害,脑海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影像。
手不知怎么的不受控制,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自己抚慰自己与被他人抚摸全然不同,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愈是抚摸愈发空虚。
他试探性的摸向了自己的ru头,rou粒陷在胸里,并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所以他一个用力把它揪起来。
“唔。”
这种熟悉的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他学着顾筱筱的样子揉搓着自己逐渐涨起来的ru尖,沿着身体的记忆给予自己快感。最开始只是一只手,随后两粒红珠都被自己的双手蹂躏起来。
如果是顾筱筱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对他的ru头又舔又啃,拨弄起他又想躲又想靠近的刺激。
所以他抬起了一只手,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
她很喜欢将她白嫩嫩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搅得他的舌头不得安宁。不仅是下面那张嘴,上面那张嘴也经常被她欺负。
他的手指在口中抽动起来,啧啧的水声通过骨传导更加清晰地传到脑海中。
带着shi滑津ye的手指摩擦过ru头,微微的挺立起来。他用三根手指的指尖一齐并拢,以ru头为中心向内收紧,然后再放松再收紧,这个动作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吸允着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逸出了第一句呻yin。他痛恨着自己现在这副yIn荡的身躯,但是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必装什么矜持。
既然要放纵,那便放纵个彻底。
他放肆地去追逐欲望,冲动的买下了成人贩卖机里的物品。润滑剂、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