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
那人撕烂她亵裤,将那物捅进去捣弄,不想那处淌出血水。
那人细瞧,却见她私处已是溃烂。
马上的同伙们笑得更是起劲,连连拍那马颈,那些马儿踏蹄四转,不时阵阵嘶鸣。
那人二话不说,拿着那已经卷了边的刀,一刀将她脑袋削下,又往她身上再划上几刀,直到将她尸首弄得面目全非方才止住。
马飞燕身上亦溅了许多血,她身子抖若筛糠,不敢睁眼。
忽地周遭一静,那狂笑之声突然停住。
她听到一骑清晰的马蹄之声由远而近,耳边飞过刀刃之声,她侧首睁大眼,见一人御马飞驰而来,她眼中淌泪,刚欲唤“阿铎”,却见那砍人的刺客双膝跪地,口吐鲜血,一头扎倒在她身上。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铎: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们女儿,且看且珍惜。
鹿鸣游93
谢韫铎飞过一刀,射杀地上之人,亦震慑了马上诸人。
那些北虏见不光未刺杀得了他,还被他追踪至此,己方已是势同丧家之犬,却仍遭击杀,顿觉受得奇耻大辱,提刀拍马,将谢韫铎团团围住。
谢韫铎旧恨新仇算在一处,手执长鞭,与这股溃逃刺客战在一处。
他长鞭挥出,鞭啸声起,格挡住两旁刀刃,卷得一人坠马。如此数遭,那马上之人纷纷下地。
他亦跃下马来,与刺客马下厮杀。
他那长鞭挥打自如,长短变幻,远近皆及,护得住兵刃不近身,却难作利器去伤敌。
他挥鞭与身旁之人近身相搏,夺得大刀,冲入刀阵。
两方皆杀红了眼,刀刀狠辣,挫骨削rou,鲜血四溅。
谢韫铎胸背被砍数刀,血浸衣袍,手刃刺客十数人,握刀之手已微麻,那刀口卷起,流着北虏之血。
立他对面那人见同伴皆成刀下亡魂,自己已是摇摇欲坠,只手捂住胸口刀伤处,步步后退,退至一辆马车边,已是无处可退。
谢韫铎挥出手中之刀。
那人身首异处。
头颅滚下马车一边,尸身尚抓着车帘,缓缓倾颓倒地,带得那帘子“哧喇”一声,掉落下来。
谢韫铎血脉偾张、气血翻涌,连战不休,恐自己生了幻相。
他呆了一会,车中那人还在。
身着舞袍,束手屈腿,覆着面具,身子战战。
他亦不说话,亦不帮她解绳,只粗鲁将她抱起,放上马背,翻身上马,驰往凤鸣山。
卫柒与一队府兵与他擦肩而过,卫柒回头方欲唤他,见他浑身浸血已是驰去数丈之外。
谢韫铎将玉萝横放马背,玉萝被颠得受不住,终是干呕出声。
他解开她手腕麻绳,提她起身,让她靠他怀中,侧坐马上。
马蹄声急,出得玉屏,拐入凤鸣。
下马入峰,孤高万仞,中有卧云。
玉萝紧紧闭眼,耳边久久皆是刀入血rou的砍杀之声,被砍杀之人的痛苦嘶吼声。
她听见殷若贞口口声声让刺客来掳她,又听见殷若贞戛然而止的惨叫,马飞燕厉声尖叫、呕吐之声。
待砍杀声竭,她那车帘终被人扯下,她又被人掳至马上。
她双目淌泪,掌心已是血rou模糊。
那掳她之人抱她下马,似行山路,她被这贼人搂抱在怀,惶惶然生出幻相,好似那人正抱着她。
她不禁又怕又耻。
不知自何时起,他时常趁她不注意,悄悄占据她心神。
许是他救她多次。每每遇事,她便总妄想着他自天而将,解救她于危难间。
他已当着她面儿将那麒麟玉佩丢弃,又道二人已是陌路。她亦是有婚约之人。
此时此地,再念想他,怎不教人觉耻。
耳边风声更大,将她青丝卷得乱舞,她竟闻得阵阵松涛巨响。
她又惊又疑。
方欲睁眼瞧瞧,是否那大相国寺后山的孤峰之上,便被一股大力扔到竹榻之上。
谢韫铎抱她上峰,一路上见她吓得似只鹌鹑鸟儿,只知淌泪,不知睁眼瞧瞧他。
入得卧云小筑,便将她扔到榻上,脱了自己那一身带血骑装,又褪下亵衣、亵裤,赤条条站她身后,见她缚着腿,扭身挣扎,似一尾砧板上的鱼,撅尾难逃。
作者菌: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三百声!
鹿鸣游94(铎萝h)
他剥落她半敞着的阔袖宽袍,覆身上去。
她身余玄色衬裙,腰系赤金锦带,双足被缚,趴伏不能舞动,如那神女跌下神坛。
他想着她轻窈舞动之姿,玄衣猎猎之势,腿间那物胀得生疼。
遂伸手摸进她阔大的裙摆中。
裙摆重重叠叠,他层层掀开,终摸到光滑绸裤。
她被他甩在竹榻之上,睁眼便认出此处确是卧云小筑。她恐自己发了臆症,还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