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
不知何时,外庭里来了许多的人,有趴着的、跪着的、站着的,唯独有一人是坐在小辇上的,嘉鱼怯怯的站在长廊上,看着被萧明瑁挡住的那一边,只依稀可见一抹银白色的袍角暗有蟠龙流光,说不得的华贵。
“我不过是误入此处,皇兄这是何意?若是他们冲撞了皇兄,我这便领他们回去受罚。”
萧明瑁似笑非笑的说着,再看着那一地被东宫武卫毫不留情打伤的内侍,话音里到底还是有些小心的,毕竟他怕的人不多,眼前这个却属一个。
“跪下。”
太子就坐在那里,万年冰封似的眼神,清寒冷漠得太煞人。
寂静中逼闷的暑气仿佛都凝结住了,萧明瑁实在没熬过,狠狠地咬牙还是一软双膝撩袍跪了下去,垂下头时,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股怨恨有多么毒心。
就如此,嘉鱼终于看清了太子,那是大晋的储君,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雍雅高贵,明空之下,众人簇拥的他一如池中最美的那株芙蕖花,清贵昳美,又如高山上经年闪耀的积雪,孤冷不化,是远望而不敢及。
忽而他看了过来,嘉鱼吓的立刻躲在了廊柱后,瘦小的身体微微颤瑟。
那眼睛亦是她不曾见过的无情。
“兄友弟恭这四字,皇弟若是着实记不住,孤今日便教你。”
他轻敲在扶臂上的白皙长指不过是做了个手势,身旁侍立的人立刻明白何意,当即有武卫上前从地间拖起一个跟随四皇子的内侍来,还来不及求饶,就被一剑破开了喉咙,鲜热的血大肆喷溅。
死一般的沉寂,在这一刻可怖的让人只敢颤栗。
嘉鱼吓得蹲坐在了地上,声音是彻底的发不出了,只看着武卫扒了带血的衣衫,沾了潺潺的鲜血递去给萧明瑁,而坐在小辇上的储君,只淡淡说了一字。
“写。”
这时,嘉鱼才看见他额心竟有一粒红痣,和血一样殷红夺目。
作者菌Ps:太子哥哥来了~??ヽ(°▽°)ノ?爱他快告诉我一声~
独占兰宫(NP H)下面揉出水儿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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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砖上兄友弟恭四字用衣物写的扭曲,早已干涸的血迹发暗泛腥,尸体虽被拖走了,可留下的这一地狼藉还格外瘆人。
萧明铖这次伤的不重,跛着脚去提了水来,随意扯了一把青草就清洗着地面,嘉鱼想来帮忙他却不允,只能坐在廊下远看着哥哥行动艰难的打理,最后连溅到花上的血珠也替她浇水洗去。
天色已经见黑,新送来的晚膳也凉了,萧明铖捧了碗给嘉鱼,见她脸色不好,便揉了揉她的头。
“吓到了?”
嘉鱼恹恹的点头,晚风微燥,那股血腥味似乎还不曾散去,她轻咬着筷箸趴在桌沿上,小声说着:“哥哥,太子殿下是坏人吗?不过幸好他来了……”
若非他来了,萧明瑁还不知要对她做什么呢。
萧明铖眉头微沉,太子是好是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萧明瑁亲手写下的兄友弟恭四字,敲打的何止是他一人,此等城府手段,难怪这些年储君之位更稳了。
“萧明瑁可有欺负你?”
那时他正被内侍们困在外庭,眼看萧明瑁进了寝殿他急的也冲不开人,他生死且无惧,唯一担忧的只有嘉鱼了。
“他掐我手了,还说喜欢我,我才不喜欢他!”嘉鱼撇嘴,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
“是么。”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手指在她润泽的粉唇上抚过,低声道:“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想让萧明瑁死吗?”
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
“不急……”
他有的是时日和算计,伤过妹妹的人,碰过妹妹的人,觊觎妹妹的人,都该死。
夜里殿外草虫喓喓,嘉鱼是辗转难眠,萧明铖只能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幽幽兰香流泻,闻者难免心恍,她自是柔弱不知,天真的软在他的臂间,将秀长的腿儿搭在他的腰上。
“哥哥,我瞧见太子殿下额前有一粒红痣,生的可真好看。”
明月清辉入殿,怀里的少女美的娇娆,萧明铖将她转了个身扼在怀里,右手自她衣襟探去了里头,薄衫下小ru嫩热的莹软,他轻捏把玩着,听着她蓦然轻咛低喘,喉头微动。
“比哥哥还好看吗?”
因为被转了过去,嘉鱼也看不清皇兄是什么表情,两团小rou桃被他揉的又痒又胀,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在他怀里蹭,细声糯糯的笑着:“哥哥更好看的。”
耳边有哥哥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她的衣带已散,大掌的捏玩更加肆意,从硬立的小ru尖摸去了平坦的腹儿,每一处的细滑都被他碰的发热,临了还解了她的裤带,以掌心旋揉着娇翘的雪股,那里弹性极佳,越是用力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