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溢出,原本苍白的嘴唇红如两朵桃瓣。
花俏尽力的将泪眼汪汪的眸子睁到最大,撞进凌筑幽深的瞳孔,抬起两条细嫩的小短腿翘在凌筑的屁股上,脚趾夹着裤腰往下捋,坚定执着道:“我才不会后悔。”
“那为什么要停下来?”凌筑亲了亲小女子的嘴唇,在关键时刻停下来,是要他爆炸吗?
裤子拉到大腿处,凌筑配合的弓了下身体,由着小女子释放出胯间那根硬热的要爆炸的物件,身子下沉时,灼热的gui头不偏不倚的顶在小女子两腿间幽秘的洞口处。
“因为我要我们弄痛彼此,无论以后你在哪里,和谁上床,都会想起我。”两只白润的小脚翘在男人的tun部狠狠一推,将那根洪热之物撞入她腰腹间从未打开过的神秘幽xue,随着“嘶啦”的处女膜撕裂的声音,隐痛的唤了一声:“啊~”
很痛,却也心甘情愿。
傻瓜,我这辈子只和你上床。凌筑内心默默地回应,低头凶猛的攫取小女子口中甘甜的汁ye,小女子也毫不示弱的回吻,吮着男人的舌尖推入对方的口腔,薄薄小小的软舌上来就是一阵狂扫,翻搅地凌筑口腔里每寸肌肤火辣辣的。
同时,凌筑开始了第一轮艰难的冲刺。
由于小女子是第一次,Yin道十分窄小紧致,炙热的gui头突兀的冲进xue口,犹如一柄利刃将稚嫩的birou硬生生的劈开,随花俏的推波助澜撕开了单薄的处女膜,rou具就卡住了。
温暖柔和的手掌粗鲁的揉抓小女子胸前两团小巧的雪ru,修剪圆润的指尖捻磨的两朵蓓蕾血如红梅,花俏因为胸部传来的痛楚意乱情迷的哼唧,两只手挥舞着扒光了男人身上仅剩的白衬衫,双臂圈在凌筑的腰上夹得更紧了。
“嗯哼~”凌筑连连闷哼,咬着后槽牙耸tun将坚挺的麈柄缓慢送入小女子的体内,花xue初开的嫩rou仿佛八爪鱼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紧紧地吸附Yin柱表面,每冲进一寸都被青涩的红rou绞得紫红,青筋凸暴,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小女子干涩紧致的Yin道夹断了。
粗暴的性爱实施起来远比耍嘴皮子困难的多,rou具和花xue都是初经风雨,哪里承受住电闪雷鸣,下体仿佛被一根铁桩子捅入,疼的花俏不停地眨巴眼皮,眼泪跟豆子似的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
看小女子如此痛苦,凌筑明白要速战速决,直起腰身,两手掐着小女子的大腿根子,同时运作,将rou具整根撞入紧涩的小xue,花俏“阿”的惊颤出声,口中的涎ye不断的流出。
而凌筑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伏在花俏的身上,将rou具拔出挺入,抽插的越来越来顺畅,狭小的Yin道内活水源源而来,带着甜腥味儿。
直到硕大的gui头顶在了某处,花俏发出短促的“嗯哈~”闷酸的声音变了味儿,娇喘不停“啊……嗯……嗯哈……哈嗯……凌……凌筑……哈啊……太、太深了……”
滚烫的汗水打在娇软斑驳的身体上,小女子眼神涣散,手指无意识的抓着男人的胳膊,呻yin不断。
“是这里,俏儿”凌筑勾起唇角,邪肆一笑,伏在女人腰间,对着那处敏感点狂抽猛插,插的小女子娇声不断,“不……不要……太……太深……了……用力……啊……啊哈……”
晶莹白热的yIn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汩汩而流,打shi了沙发,流的一地都是,分不清是女人的浪水、还是男人的Jingye……
凌筑满头大汗,狰狞的脸颊通红,长臂从花俏的腰间而过,将小女子拥坐怀中,轻轻地唤道,“俏儿,舒服吗?”
最初的痛楚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销魂蚀骨的酥麻,小女子白皙的身体青红相间,十分的好看,尤其是横亘在两人胸膛间丰满的ru房,昭彰女人的快活。
花俏是第一次,也曾在梦里和凌筑欢爱过,温柔缱绻,欲罢不能,也百度过,女生第一次都很痛,没什么快乐可言,然而真正的和喜欢的人融为一体是,才让花俏明白什么是鱼水之欢、飘飘欲仙。
“凌……凌筑……太……太深了……我……我要死了……”花俏双目迷离娇媚,从火热中的纠缠反客为主,双手伏在凌筑的肩膀上,两腿岔在男人的胯侧,柔弱无骨、香汗岑岑的身体上颠下含,红嫩的小xue噗嗤噗嗤的吞吐男人的巨大,将一根四寸粗的rou具含的足有六寸粗。
“要死我们一起死”低哑粗重的喘息声在花俏的耳边轻轻地絮语,双手箍住小女子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吞吐自己的性器,chao红的嘴唇轻柔的吻着小女子的下巴,细细的啃咬。
男人和女人的鱼水之欢是怎么样的,花俏不知道,但是她和凌筑的性爱,一定不是凌筑一味的去给予,也不是她一定的索取……
滚烫的小手从柔韧的肩膀大胆奔放的一路向下抚摸,交合的密不透风的下体狠狠地黏在一块儿,花俏踩了踩脚,让男人的性器更深的捣入自己的体内,一双小眼睛此刻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清迷:
“凌筑”轻轻柔柔,犹如一阵热风带着丝丝的凉意低低的呼唤。
“嗯,我在”
两只小手抚上男人的胸膛,细细的摩挲深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