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的喜欢,就是把玩我的难堪,来取悦你,是么?”
从上小学,林梢就已经不尿床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被迫尿在一个男人的嘴里,还要看着他吞了自己的尿,光是想想都头皮发麻,何况徐宸做了出来。
“是,我就是有意要你尿给我饮,我就是要告诉你,我爱你,爱到不顾一切。”徐宸并没有因为林梢冷硬的态度畏缩,反而迎难而上,“至少我知道,即使我们没有以后,今天发生的一切也足够如影随形的跟你一辈子,尤其是我为你口交后进入你身体的感受,你会更难忘。”
嘴上再怎么强硬,心里再怎么排斥,都抵不过身体的顺从,硬热粗长的紫红rou具顶在林梢下体的Yin道口子,轻轻地旋扭gui头抵入rouxue内,shi热的rou壁登时就泌出了大量的yInye,润shi了狭窄的壁道。
徐宸微微耸跨就将整根性器毫无保留的送进了林梢的体内,同时低头含住了林梢胸前的一侧ru房吮吸舔咬。
经过昨夜的欢爱,徐宸早已将林梢体内的敏感点摸得通透,挺腰蹬腿,拼了命的朝rou壁上表皮的凸点撞击,撞得林梢咬的下嘴唇出血、浑身香汗淋漓,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见林梢不给反应,徐宸也不着急,仍旧两手抓着林梢的四肢,含弄浑圆挺翘的ru房,咬的ru根充血的肿胀,粗壮的性器狂抽猛插在嫩软的bixue之中,狠狠地贯穿林梢的身体,仿佛要将女人捅坏。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半梦半醒、半诱半哄之间,感觉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并没有留下多深的印象。
如今男人用他炙热的器具凶狠的冲撞她的身体,在下体内进进出出,软rou随性器每次的抽出都会外翻一块嫩rou出来,抽送数百下将下bixue都cao的麻木了,但rouxue内又奇怪的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鲜明的刺激她的体内不受控制的泌出水淋淋的yIn水润滑了Yin道,教男人撞击的更为畅快。
“梢,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徐宸将Yinjing整根入了女人的Yin道,两具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吮弄ru头,沾着津ye去吻林梢的嘴唇,“梢,你昨夜的声音销魂又娇媚,别忍耐叫出来好不好。”
看林梢咬的下嘴唇出血,徐宸又心疼又伤痛又无可奈何。
男人棕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忧伤深情,让林梢戏中心中一动,松开了牙齿,低低的呻yin从齿缝间流泻出来。
徐宸大喜过望,倾头热吻林梢的嘴唇,舌头闯进炙香的口腔了,咂吮嫩软的小香舌,下身也更为勇猛的撞击,紧盯着Yin道里的凸点狠命的击打,yIn水从二人交合处肆意飞溅,把两具密合的身子推上了高chao。
徐宸情不自禁的松开了锢住林梢手脚的双手,拥着女人的腰,胸膛紧趴在女人的胸口,屁股一耸,将性器更热烈的送进了女人的体内,灼热肿胀的gui头把浓浊的Jingye喷洒进香软无牙的bi洞里。
高温的浊ye将林梢从快活中激醒,一双瞳孔沉静的望着趴在胸口处含着她ru头吮吸的男人,悄悄的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的抬头,猛的朝男人的脑袋挥过去。
“砰”的一声,头颅内轰轰作响,仿若一辆火车碾压而过,额角冒出猩红的血,顺着脸颊哗啦啦的流,徐宸觉得身子很重很麻,汇聚不起力量。
趁男人受伤,林梢惊惧慌张的推开他,胡乱的穿上地上零散的衣物,由于内裤被男人撕碎了,不得不穿男人的内裤,急匆匆的离开了徐宸的住所。
“梢”看林梢要跑,徐宸伸手去拦,眼睁睁得看她离开了自己的住所。
受了伤的人总是归家心切,林梢也不意外。关上家门,上一道锁,安全感才着实落地。
林梢背身贴在门板上,疲惫绝望的眼眸里积聚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从今以后,她就是不洁之人,即使再深切的情也不能再去追逐徘徊的假象恋人。
二十年的默默喜欢,何尝一句不喜欢了就能划去。却因为最信任的侵犯失去了所有的奋不顾身、恬不知耻。
身上还穿着男人的内裤,紧贴她的下体,沾染着冷却掉的Jingye的布料轻轻地摩擦Yin部,又坏又恶劣的打开Yin唇蹭着Yin道,而那yIn荡的yInxue之内仿佛男人的性器依旧在贯穿,昨夜的心甘情愿的交融和今天的强暴交织在一起,打击的林梢愈发的羞耻。
林梢苍白脸孔,挂着两行清泪,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打开浴缸上方水龙头放满满一缸冷水,脱了衣物跨进去,将整具身子浸入水中,冰凉的含义顷刻侵袭遍体,和体中的火热激烈的打斗,冲刷徐宸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越是用力擦洗,痕迹越深,甚至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淌出来。
“啊啊啊”林梢突然从水中站起身,水花四溅,爆发胸中憋闷的嘶喊,白皙柔软的身子痕迹斑驳,腹部沉积的浓ye奔涌而出,冲开嫩rou像是失禁的流了一地。
林梢光脚踩在冰冷的地砖,走到镜子前,凝视镜子中的人,一张美貌的脸孔布着寒霜悲绝,从锁骨青青紫紫的斑驳延伸至脚趾,都是最信任人的杰作,尤其是胸口前让她最为自豪的丰胸,两朵傲立的花蕾仍旧绽放着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