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谢澜伸进x口的手,谢娇有些慌乱的叫了声,她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的,可事到临头,她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坦然。
谢澜也不恼,他只是亲昵的用另一只手为谢娇整理散乱的乌发,像撸猫似的,力道适中的r0un1e着谢娇的脖颈,温柔的好似之前的粗暴是另一个人。
刚一进去,门便从外头直接落了下来。从门外完全感受不到的热浪直接扑面而来,谢娇本已经寒暑不侵,可还是觉得热的不行,身t竟是像普通人一样,在这闷热的室内,连鼻尖都沁出了些许汗珠。她把黏在脸颊上cha0sh的额发别在了耳後,定睛看去,只见房内一丛黑se火种正於炼器炉中燃的正旺。
他唇角噙着一抹亲切的笑意,手却顺着谢娇的面颊一路向下,滑到了谢娇的x口的衣襟,伸了进去。
她只能紧抿着唇,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抗拒。而谢澜轻易的看出来她隐藏的动摇,眉宇间的笑意更深了,他疼ai似的啄吻着谢娇的面颊,诱哄道:“如果不讨厌的话,娇娇给爹爹做娘子好不好?那样爹爹就只会对娇娇一人好,加倍的疼ai娇娇。”
谢娇抱着最後的一线希望问他:“你说想要的都给我,我就想你单纯做我的爹爹不行吗?”
谢娇用手在脸颊旁扇风,却无一丝凉意,只得作罢。她只觉得自己连呼x1都是滚烫的,因为出了汗,衣服紧贴皮r0u黏腻的不行,强忍不适又待了一刻钟,谢澜仍旧没有停手的迹象,铸器室却越来越热,t下的蒲团也变得滚烫,谢娇t1an了t1an乾燥的嘴唇,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出去先凉凉身子,却不料临到门前,那门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谢娇无奈,只好靠近谢澜,期期艾艾的唤他:“庄主,可否替我打开那门,这儿太热了,我实在受不住。”
“除了这个之外的所有,爹爹都能给。”谢澜笑着,毫不留情的打碎了谢娇的期待:“何况已经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娇娇你该明白的,已经没
谢澜像是才发现谢娇似的,眨了眨眼,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他唇角g起一抹温和的笑,柔声道:“这里又没有旁人,直接唤爹爹便是,何必叫的如此生份。”
谢澜道:“娇娇好热,爹爹好冷,不如娇娇给爹爹暖暖?”
讨厌吗?
“热?”谢澜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他让谢娇靠近自己,却在谢娇短促的惊呼声里,一把将其拉入自己怀中。
谢娇并不惊讶,外面的人只知谢澜是剑尊,可不知他的炼器水准同样登峰造极,谢娇身上的一应防护灵器几乎都是由谢澜一手炼制的。她见谢澜在忙,并不敢打扰他,怕坏了事,就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想等谢澜结束,可不想,这室内竟越来越热,让谢娇竟生生沁出一身香汗。
“可、可我是你的nv儿啊、你怎麽能有这种心思?!”
谢娇轻咬着唇,觉得自己的面颊愈发的烫了,她有求於人,也只能无奈的开了口:“爹爹,这里太热了,我想在外面等你。”
热。
谢娇问自己。应该是讨厌的吧,被信赖的长辈,又是以那样粗暴强y的方式侵犯,可谢娇看着谢澜温柔又熟悉的笑脸,深恨自己连这样的谎言都说不出口。
而在黑se火种之上,悬着一黑金圆鼎,那鼎三足两耳,长约九尺,其上刻着的神秘符文与四象正散发着玄奥的光。
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
“娇娇讨厌爹爹碰你吗?”
他的手贴在谢娇的脸上,却不像谢娇所想的那般灼热,反而似寒冰一般,冷的谢娇竟瑟缩了一下。
她的俏脸发烫,香汗顺着脖颈滑落到x前深深的山谷间,白se的纱裙紧贴皮r0u,隐隐透着r0e不说,更是把谢娇美好的曲线g勒得淋漓尽致。谢娇以为谢澜正在专心致志的炼器,不知她的到来,却不知谢澜自她进入,便分了一分神识落於她身上,在谢娇看不到的地方,谢澜的目光幽暗,喉咙也不自觉的动了动。
“只要做爹爹的娘子,不论娇娇想要什麽,爹爹都会给你,这样不好吗?”
“娇娇仍旧是我的nv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平日里我们还是一样的相处,只是爹爹会像夫君一样的疼你而已。”
谢澜的声音柔的快要滴出水来了,他的话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把谢娇包围,让她无法逃离。
“都怪娇娇出落的太诱人了,爹爹控制不住的想要你。如果是亲生nv儿确实会有些苦恼,可娇娇与爹爹,并没有血缘吧?只要给爹爹做娘子,我们就能真正的变为一家人了,这样不好吗?”
谢澜离那火种极近,却似觉不出热来,他仍旧穿着繁复的衣衫,身上却gg爽爽的,一丝汗意也无。他仿佛没有察觉到谢娇的到来,一手灵力成丝牵扯浮於半空的黑鼎,一手掐着复杂的法诀用灵力在其上镌刻法阵,这般一心二用,又是极为jg细的c作,便是有百年经验的炼器大师都不敢轻易尝试,可谢澜却一副仍有余裕的样子,怕已经是宗师的水准。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