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屁股白里带粉,rou乎乎地露在流光溢彩的螺钿柜门外微微晃动,还透出些水嫩嫩的鲜意,叫谢琭不由忆起甜软多汁的房州蜜桃,一时竟齿根生痒,恨不得立时扑上前去,将桃rou似的两瓣tun咬在嘴里解解馋才好。
光是看着,他身下孽根就胀硬得发疼,情难自禁地踉踉跄跄上前,手臂环住那人腰肢,上半身随着怀中人弯腰的动作顺势压在人家背上,胯下烙铁似的混账玩意儿也如愿以偿地挨着了两瓣软桃般的罪魁祸首磨蹭,口中兴高采烈地唤道:“娘子!”
望舒身子一僵,讪讪扭头,看清来人后迅速换上假笑,道:“三少。”
傻子虽傻,心却玲珑。紧紧注视着望舒的谢琭自然没有错过对方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但紧随其后的那笑容太真挚,他只当望舒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了一跳。
温香软玉在怀,谢琭很快又高兴起来,两条有力的手臂收紧几分,蟒蛇一样缠住怀里香香软软的自家娘子不舍得松开。傻子在家里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此刻觉得难受得紧,便无师自通地挺胯几下,身下热胀处隔着衣衫往望舒光裸的tun尖撞。如此一来果真舒服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不满足的欲望。
谢琭有些急了,娘也没说过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做呀!不过他的娘子那么聪明,肯定会有办法。
任他生得如何怪异,这具身体终究有一半算是男子,望舒自然清楚如今硬邦邦硌在屁股底下的是何物,不禁暗骂这傻子真是条发情的狗,不过抱上一抱便硬了。偏他此时正被人搂在怀里,傻子那物什又生得天赋异禀,勃起状态柱身微微上翘,顶端隔着层布料探进他腿间,正好耀武扬威地抵在雌xuexue缝上,还不知好歹地蹭了蹭。
这一蹭顿时把他蹭得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变成自个儿用花xue往gui头上怼。万一误打误撞玉成其事,他怕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望舒顿觉硌着自己那东西威胁意味十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看二人就要擦枪走火,千钧一发之际,望舒灵机一动,低声问他:“回来时可有沐过浴?”
谢琭老老实实摇头。
“那还不快去洗了再来,一身汗味,臭死了。”望舒顺竿上爬,嘴里催促道。
谢琭登时蔫了,显然晴转多云,蔫头耷脑的,梏在他腰间的手也不情不愿松开了,小狗忍住喷香rou骨头的诱惑似的,恋恋不舍地往外走,一步三回头,俨然一颗行走的望妻石。
这番情态倒把望舒看笑了,扬扬手,说:“去吧。”
谢琭只好悻悻而退。
甫一出门,谢琭便怂动狗鼻子,抬起袍袖,向自己身上嗅了又嗅。果儿一旁看着,纳闷极了,“少爷,您做什么呢?”
一有人关注他,谢琭那股委屈劲儿又上来了。他唇角一个劲儿向下撇,嘴巴撅个老高,不开心道:“娘子嫌我臭。”
果儿闻言,嘴角抽搐两下,便也向他身上嗅了一嗅,确定没有什么异味,方谨慎道:“少爷放心,这七月流火的天,天色又已晚了,您白日里只一味坐着念书,都没怎么出汗,想来该是不臭的。”
他不愧是自小跟在谢琭身边当差、常常要应付王夫人三推六问的,这话说得委实Jing妙——既尽量客观地表达了自己的主观感受,又留有三分余地——在他看来,自家少爷那当然是不臭的,甚至因为衣物每日皆用熏香,说是异香扑鼻也不为过。但白榆院这位新主子,那可是打小就跟着府里头梅大夫学医的,平日里分辨花花草草的活儿肯定没少干,指不定就是个嗅觉灵敏的呢?
只可惜谢琭这傻子自然没听出他言下之意。在他心里,望舒是可以信任之人,果儿也是可以信任之人。而今两人说法不一,甚而可称大相径庭,一时“臭”与“不臭”于他脑海中天人交战,他便一面苦苦思索着,一面匆匆向净房去了。
两刻钟后,谢琭才携一身chaoshi水汽姗姗而归。想到今夜要与娘子同床共枕,当下只知抓着澡胰子向身上可劲儿地搓,直至搓出道道红痕,方觉将自己洗刷干净了,生怕娘子又像刚才那样嫌弃他。
彼时望舒已找见一件蔽体衣物,从从容容向床边架腿坐了。见谢琭回来,也没招呼,等人过来了,方吹灭灯烛,径自朝里一滚,阖眼便睡。
谢琭外出沐浴一趟,那令他欲火焚身的美妙白屁股却已荡然无存,顿觉有些怅然若失,又被望舒这一套行云流水弄得懵懵然。好在傻子心大,见自家娘子身侧空出那么大一块地,便自觉过去躺下,抬手放到腰间便要褪下亵裤——
“等等!”望舒察觉到他动作,唰地睁眼,声音惊惧不定,“作甚要脱裤子?!”
“生娃娃呀。”傻子毫不知羞,理直气壮回答,“昨日娘给我看的书上就是这么写的,我都记得清楚呢。”
“……那书上还写了什么?”
黑暗中,谢琭听见他娘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语调艰难地接话。
谢琭不明所以,如实说了:“脱了裤子,把下面的棍子插进娘子腿间——”
“好了,住口。”望舒最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