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奖得拍了拍泛着肉浪的臀肉,任久别将他有些阻挡发挥的右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放开糅得软烂的奶子,抓着尚衡月触感不同但依旧细腻柔滑的屁股肉,顺着一路蜿蜒的逼水在臀缝里来回游走。
任久别大刀阔斧得顶胯,侧身操逼的体位让茂密的屌毛和另一被冷落的肉屌只好蹭着尚衡月的屁股,卷曲的毛发将他被撞的通红的屁股刺挠得左右摇晃躲避,正好让埋在自己肉逼里的鸡巴将那紧密的逼肉左右操了个遍。
任久别带着茧结的指腹拧着冒头的阴蒂,拉扯线头一般来回揉搓,配合着浅浅操着逼嘴的肉鸡巴,让尚衡月在温水煮青蛙般的轻柔快感中放松下来,舒展眉头,侧头贴着任久别的脖颈喘息着。
“唔唔、、、爽、、啊啊啊、两个、都、哈啊啊、、是、操、、噢噢噢、你的、、唔唔噢噢噢、、我、哈啊、、是你的、、噢噢噢哦哦、爽、啊、操、、噢噢噢噢、、对、啊啊啊、、鸡巴、爽、、唔唔啊啊、、操死我、唔、操死我、、噢噢噢啊啊啊、、、
“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炉鼎骚逼。”
“什么不要、、哈啊、、师尊的屁眼可吃得紧呢、、唔唔唔、、一前一后这样操你、爽不爽?嗯、骚逼和屁眼都被破瓜了、、唔唔、、吃得好紧、、”
每次任久别抽出时都会啵得一声带出一汪骚水,将二人身下的褥子浇得像洗了没拧干。
“唔、那、唔唔、那你快、、唔唔唔、、快操啊、、唔啊啊啊啊、、、、、”
尚衡月像被竹签穿上的河鱼,前后仅隔了一层皮肉的两处密处被粗暴的草开,不等他唤口气,任久别像不知疲惫一般,又开始放开的摆腰操逼,不过这一次是双管齐下。
即使被玩得逼缝大张,尚衡月里面依旧稚嫩青涩,任久别那超脱不俗的肉鸡巴直接将这初次开苞吃屌的小逼给捅伤了。
笑着晃来晃手里的乳肉,任久别握着偏上的那根鸡巴,用圆润的龟头对着不安分的阴蒂来了几记杀威棍,砸的尚衡月眼瞅着就又要喷水。
“哈啊啊、、师尊、把逼逼掰开、、嗯嗯、、让、哈啊、让徒弟拿鸡巴操操、、操了就不会坏、、唔唔唔、、”
“唔唔、、、是不是我的骚逼、嗯?哈啊啊、、当不当我的精盆炉鼎、嗯?嗯嗯、、哈哈哈、、弟子操得你爽不爽?、、师尊口水都淌到奶头上了、、唔唔、、师尊下面、长了两个骚逼、、、唔、、一前一后、嗯嗯、都含着弟子的大鸡巴、不肯放、、、是不是馋死了、想大鸡巴操骚逼、把师尊的骚逼操烂、嗯?”
自己那发骚的逼嘴和肉阴蒂。
“啊啊啊、、什、、什么、哈啊啊啊、不行、、唔唔哇哇、、什么啊、、唔唔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啊啊啊啊、、、、”
另一根肉屌被冷落在一旁,吃不到逼肉,只好被师尊安慰似的夹在臀缝里,伴着从逼口出蜿蜒而下的骚水,操着饱满的臀肉。
“嗯啊啊、、除了我、谁还能操得师尊这么爽?、
埋在师尊的头顶,嗅着那抹让他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木线香,任久别扯着手里的阴蒂,胯下朝那口窄狭的逼嘴顶去。
“、唔唔唔、、血、唔唔唔唔、坏、、、坏了、哈啊、、有血、唔、、、坏了、哈啊、、、”
“骚货。”
湿软谄媚的前后穴无师自通得吸着任久别的两根鸡巴,包裹挤压着,恨不得钻进他的精道里,将那卵蛋里的精液全都榨干。
“哈啊啊、没坏、骚逼没坏、、这是、师尊的处子血、、嗯嗯嗯、、”
师尊的肉逼就像吃人的沼泽,一寸一寸将他吃进去,但当他想抽走时,带着颗粒感的逼道死命得嘬着他,不肯放行。
插满师尊下体的那两根鸡巴鼓着龟头,带着要把他操穿,操烂的势头,将尚衡月捅得大张着嘴不停干呕,他起伏的胸口上,带着大乳晕的奶头翘着尖的乱颤。
坏心思的上下磨了几下娇羞蜷缩的小阴蒂,用温暖肥美的外阴裹着柱身,蹭了满柱水光,抵在逼嘴门前,顺滑得埋进了一个龟头。
“唔唔、噢噢噢哦、、爽、、唔唔噢噢噢、、快、快操、、啊啊啊、、操我、、噢噢、、、”
“、、等、、噢啊啊啊、、疼、、噢噢噢、、别、疼、、、唔唔唔、哈啊、疼、、啊啊、别、唔唔、等、噢噢、、坏、啊啊啊、、坏了、、唔唔啊啊啊啊、、、”
明明最反感尚衡月那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语气,现下任久别却被他绵软的语气取悦到,由着他自己分腿掰逼,任久别像野狗撒尿一样抬起一只腿,腰腹臀的肌肉收紧发力,从上到下的猛顶着怀里紧抱的人。
充血的鸡巴直接将逼口完全撑开,光滑的白虎穴被操得合不拢嘴,阴蒂和大阴唇被尚衡月捏在手里没分寸的自慰,玩得发皱。
降妖百万、威名远扬的尚长老,居然因为害怕骚逼被操坏而落泪,任久别也不顾身上被抓得冒血珠的指痕,激动得抱着尚衡月的脸,亲着他流泪的眼睛,兴奋得将他的眼泪卷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