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今天是逃脱不了被抽肿的命运了。
昂贵又有韧性的皮带狠狠抽向娇嫩的穴口,别说掰着臀瓣了,方朔简直疼的快爬出卧室了,最后被方成一脚踩在背上才老实。
说打肿就真打肿了,穴口被抽的通红,褶皱都肿起撑平了,好不可怜。
方朔哭的凄惨,但方成连句安慰都没有,直接把人拎上床,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标准的挨肏姿势了。冰凉的润滑涂在穴口刺激的他一抖,接着方成滚烫的茎身就贴在了红肿的软肉上。
“啊啊啊啊!哥!!!”
没有按摩,没有扩张,粗大的茎身直接顶进了那团肿肉。方成是故意要人长记性难受,还选了一个带花纹的避孕套,凹凸不平的表面平时没感觉有多大杀伤力,可是擦过打肿的穴肉就不同了,疼的人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
“朔朔手不想要了还是脚不想要了?再躲一下试试!”
坚挺的肉刃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脆弱的小穴能不能承受,急功近利的使劲向前顶,青肿的屁股都因为身体的撞击一阵阵的发疼,腰也疼膝盖也疼,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啊!!哈啊!!哥哥!!哥哥!!阿成……不要了……哥哥……”
“哥哥饶了朔朔……”
人被凶狠的肏射了两次方成都不愿意停,他只是心疼弟弟别真被自己肏晕了才不舍的退出来,把他抱去卫生间处理身上的狼藉。
“哇啊啊啊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宝贝。”
刚刚玩的过火,现在哄弟弟火葬场了。方成使出浑身解数又亲又搂又是微信转账,上药喂饭一条龙服务,人才重新咧嘴对他笑。
晚上睡前,方成一只手给人揉着后穴,一只手摁着腰,两只手游刃有余的做着两个毫不相干的动作。
“哥哥吃醋太可怕了……”方朔嘴里嘀咕着,像对自己说,也像在埋怨方成。
“也不仅是这个。你本来就不能喝酒,那么烈的酒敢喝三杯,你别看杯子小,很容易上头的。”
“唔……对不起……我知道了嘛,我是给你打了电话才敢说要尝尝的……”
“你昨天在酒吧看的酒哥哥已经买回来了,嘴馋的时候哥哥陪你在家喝。”
“啊?真的啊?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就买了。今天找人送来的,宝贝正洗澡,所以没看见。”
“唔……阿成真好……”
“乖。”
“亲我一口。”
“木啊。”
“好好亲。”
方朔搂过方成的脖子,郑重的在人唇上落下一吻。
“我爱阿成。”
“我也爱宝贝。”
攻受地位不平等
古成礼x玄木
极度双标家主攻x可爱迟钝奴隶受
古家,训诫室内。
刑架上的奴隶几乎已经被抽的奄奄一息,施刑的刑官依旧机械的挥着鞭子。鞭打极其随意,根本无所谓打在哪里。
年轻的奴隶身上多处伤口淌着血,脸被抽的肿起一个可怕的高度,脸颊部分都有些发黑。嘴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堵住,工具太过粗长,端头抵在喉咙,可怜的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已经被抽晕了无数次又被泼醒了,整整被打了三个小时没有停。跪在两旁观刑的奴隶们各个胆战心惊,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若是刑官再次将鞭子甩在那渗血的阴茎上,恐怕人就要废了。可是没有家主的命令,惩罚不会停的,就连管家都不敢为这个奴隶求情。
如此残忍的鞭打仅仅只是因为玄木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在了他身上,这个新来不久脾气有些急躁的奴隶就抬手给了玄木一耳光。
而这一耳光,他快要被打死了。
玄木是古家的奴隶,但因为家主极其看重和喜欢,没有人敢使唤他,连家务活都不敢让他做,他几乎只有唯一的一个任务,就是陪着、服侍家主古成礼。
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玄木是古成礼的宝贝,只有玄木不知道。
他现在正跪在古成礼的卧室外面为那个打了自己现在奄奄一息的奴隶求情。
管家左拦右拦也没拦住,只能在心里感慨这个傻子到底有几条命能经得住他这么折腾?要不是家主喜欢,早就不知道被埋哪了。
古成礼自己也对这个小奴隶颇为无奈。他曾拿着板子调情似的在玄木翘挺的屁股上拍两下,问他,“阿木天生就这么顿感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又害怕又疑惑的眼神,然后那人反问他是不是自己最近做错了事情。
……
古成礼心烦意乱,他快被气炸了,连下午的会议都推了。早上他打开监控,本想看着玄木给他煮茶,结果就刚好亲眼看见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动手扇了他宝贝一耳光。
古成礼简直气的发抖。他都舍不得打玄木耳光,没想到竟能让人被一个奴隶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