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脑中机械音的絮叨,景春晚终于弄明白了,自己脑中有一个叫做“神nv系统”的玩意儿,如果自己能够完成任务就可以积赞功德值,不仅能够让自己脆弱的命脉强健起来,之后还能兑换一些有用的道具。
若是完不成,自己最终会衰竭而亡。
感情国师说得十六岁之后的机缘是这样的?
还真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认命的景春晚斟酌开口:“敢问王爷,太妃娘娘可是患有口不能言的毛病?”
沈庭叶还没回答,墨兰便道:“大胆,太妃娘娘的病情也是你能随意打探的?”
沈庭叶却抬手拦道:“母妃的病症在京中并不是秘密。本王记得,景将军虽常年在军中,但其家眷却一直在京中居住,你毫无耳闻?”
景春晚不好意思道:“民nv命格微弱,十六岁前都随师父在鬼谷居住,前几日才回府,因而京中之事一概不知。”
沈庭叶的眸子忽而一亮:“你便是景将军那养在鬼医归离君名下的nv儿,本王确有听闻,只是方才太过着急,不曾留意。你可能请动你师父出山?若能医治好母妃,本王重重有赏!可惜鬼谷凶险,你师父又避而不见,本王请了几次都不曾见到归离君。”
景春晚挠挠头:“师父萍踪浪影,为寻天下的好药材,常常外出,民nv也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沈庭叶方才的欣喜一扫而空。
却又听得景春晚道:“不过太妃娘娘的病症民nv或许能治。”
沈庭叶猛地抬首,只见刚刚进屋的景崇岳踢到了屏风,踉跄着摔了个五t投地。
一时满屋子寂静,沈庭叶讶然之后开始思忖景春晚的话有几分可信。
景崇岳则是吓得酒都醒了,顾不得起身,忙连声道:“王爷,小nv大胆妄言,切不可听她胡说啊。”
跟着来看好戏的景暮曛还记得母亲的叮嘱,掩住笑意,一边跪下行礼,一边做出惊恐状:“姐姐可不能胡说,太妃娘娘的病症便是太医院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姐姐若是想借此让王爷饶恕你冲撞之罪,可就想错了,还是好好认错求饶才是。”
景春晚被吵嚷的,方才有些舒服的头又疼起来,烦躁地小声嘟囔道:“taade病我真能治啊!”
此话一出,景崇岳的脸更白了。
其他人并不曾习武,倒听不真切,只是沈庭叶端正了神se:“你真能治?”
景春晚合掌从铜盆里舀出清水在脸上浇了一把,然后取过刚刚婢nv拿来的毛巾擦了脸,将那gu子头疼压了下去:“能也不能。民nv虽有法子,但也需要王爷和太妃的配合。方才民nv问王爷太妃可是口不能言,只是想确认一下太妃应该不是真的说不出话,而是不想说话吧?”
沈庭叶忙点头道:“正是,母妃偶尔也会说几句话,但大多时候都是这般不言语也不动弹。若非担心母妃久卧不好,常让嬷嬷们扶着走走,母妃便只待在一处发呆。本王遍寻名医,母妃的病都无起se。早些年母妃只是b旁人内敛些,本王一直以为母妃喜静,只是近些年愈发懒怠,且还有自伤之举,本王才知母亲病了。”
景春晚听完,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词“抑郁心境障碍”,可片刻后又知道这个时节并没有这样的病名。
略一思忖,景春晚道:“太妃娘娘这是心症,俗语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太医们自然不知如何下药了。只是太妃娘娘这症状已经对身t造成影响了,不知太妃娘娘是否还有不思饮食、失眠多梦、四肢木僵等情况?”
沈庭叶听她一一说中,忍不住起身:“一点不错!景大小姐可有医治之法?”
景崇岳听景春晚说得头头是道,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可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自己这尚是二八少nv的nv儿能行吗?万一没治好,惹怒了王爷可不是顽儿的。
襄王的襄,可是襄助之意,襄王可是皇帝心腹,两人虽不是同母,却亲如一母同胞。
他的母亲周太妃那可是从小跟着太后长大的贴身侍婢,在太后怀孕之时为帮着主子固宠才成为先皇妃嫔,此后也从未争宠,与太后更是情谊深厚。
景崇岳这边暗自思量,景暮曛却不免有些心急。
临行前苏姨娘将这药给了她,叮嘱她找机会让婢nv下在景春晚杯中,之后的事有人安排,只等着景春晚冲撞贵人,闯下祸事,让景崇岳厌恶。
如今襄王不仅没有怪罪,还隐隐有将景春晚奉为座上宾的架势,景暮曛如何愿意,于是适时道:“姐姐喝醉了可别说大话,若是耽误了太妃娘娘的病情可不好。王爷,曛儿替姐姐向您和太妃娘娘赔罪吧,长姐虽跟着鬼医长大,可看家中往来书信,鬼医先生一月中有半月都在外云游,哪里有时间传授医术,长姐醉后胡言,不可听信呀,还是再请名医为妙。”
一番话说得沈庭叶的心又有些迟疑了。
他原以为景春晚深得鬼医真传,才有些相信的。
景崇岳闻言也是一愣,书信?他何时有过书信往来?刚把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