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过后,锈蚀矿又参与了两次行刑。他已经不会再手抖,枪声响起一排人就整齐地倒下去,下一排人把尸体推进坑里,自己再走上来。他时常做噩梦,梦到在坑里的是自己,但反正也只是梦,不再去想就好。
锈蚀矿发现苏利文长官叫他过去时他很容易做到什么都不想。性带来的刺激过大,交织在一起的痛和爽是本能的、不带情感的,可以把道德挤占掉。
他进门时对方只会从报告里抬头扫过来一眼,然后打个手势——食指摇晃两圈的意思是脱光衣服,屈指敲椅子边则是跪下爬过来。苏利文长官的办公桌很宽敞,但要容纳下他还是勉强,锈蚀矿身子挤在木板之中,视野昏黑一片。这反倒让人安心,像是躲起来了,可以短暂地从世界上消失。
长官会让他口交,一开始学不会,就只是捧着胸rou去蹭,那处肌rou再饱满也不够柔软,所以要自己揉开,还要低下头在性器抵过来时舔吻。苏利文教了他很久,让锈蚀矿学着被掐揉ru尖弄到高chao,也会因为闻到长官几把的味道而胸口发痒,xue里泛出shi意。他一直不知道怎么用唇舌解开军官的裤子,快把自己闷死在人胯下、口水也滴得到处都是,苏利文才发善心叫人用手——毕竟他手心全是粗糙的茧子,碰着不舒服。
等勃起的性器蹭过嘴唇,手就要放下去了,只能用口腔和舌头让对方满意。锈蚀矿进了军营也还是笨拙,光是训练就受了几次伤,有道细长的疤痕划开唇rou,每次张大嘴都会绷着隐隐作痛,沾上腺ye更是会痒得厉害。苏利文长官一般是很耐心的,会摸着他的后脑让他慢慢往里吞,直到鼻尖都埋进下腹;偶尔他也会被按住后颈直接撞到喉咙口,几次下来脸上就因为缺氧而泛红,眼中蒙着层泪。
得益于锈蚀矿的体型,他不至于被性器捅坏嗓子,但这不意味着他能习惯喉咙被撑开的痛苦,更别提学会在深喉时换气了。口交时苏利文总是踩着他,军靴要么蹭着他的Yinjing,要么浅浅地嵌入xue口、稍微一动就磨过Yin蒂,窒息与性快感混在一起,通常等长官在他嘴里射出来,他也弄脏了对方的鞋子。
进入军营后,锈蚀矿只主动找过里昂·苏利文一次。他把自己定位成“长官用来泄欲的士兵”,所以他们的关系是不带感情的。但是那一次,他主动找了对方。
那天来了一批前线下来的伤兵,要在他们这里做中转。该治的治,该重新整编的重新整编,立下战功的送回国,伤得太重又没杀敌的……送去改造。锈蚀矿力气大,被选中搬运伤员,一直搬去实验室里:巨大的培养罐里泡着残缺的人体,管线和机械设备埋入他们的皮下,内脏却漂浮在体外。他还没反应过来,罐子里那个和他同等体型的“人”颤动一下,吐出一串气泡。
他们都还活着。
锈蚀矿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惊慌,整个人抖了一下,带着担架上的伤员勉强睁开眼,看清了周遭就开始尖叫。像是要把嗓子扯出来一样的凄厉叫声,没持续几秒就被自己的血块呛住了,研究员过来给人做急救,顺便斜了他一眼:“还愣着干嘛?接着去搬实验素材,晚了就失活了!”
他急急忙忙地跑了。这一天他送了十位伤员,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有个人说的是他们殖民地的方言,一直拉着锈蚀矿的手念叨她的妹妹,让他回家以后去帮她妹妹一把,在他愣愣点头后安心地松了手。…明明连她妹妹叫什么、住哪里都没说出来。
等到了晚上,他站在苏利文长官的办公室前喊报道时,好像仍能闻见自己身上血腥味。
门开了。
锈蚀矿一直低着头,没看到对方惊讶的挑眉。长官侧了身让他进门站好,落锁声响起,他犹豫着开了口:“长官,您需要使用我吗?”
话是这么说,可在需求的明明是他。大概是想着门都锁了,总不好再赶他出去——苏利文当然能看出这一点,不过没有直白地反驳,打了个手势让他脱光,点点他唇上那道疤。“重新说一次。”
长官没教过他说下流的话,锈蚀矿一时卡了壳,一边脱衣服一边磕磕绊绊地试图描述自己的欲望:“我、您,请您使用……请允许我、服务?”他眼前又浮现出培养罐上的标签,写了士兵的名字、改造用途和一串数字——尖叫声响起来,血腥味也更重,士兵终于抬起眼急迫地寻找他的长官。他需要快点把脑子清空,什么都不想。
冰蓝色的眸子对着金色的眨了眨,手指则摁着疤抵上舌面。这是要帮他扩张的意思,锈蚀矿认真地又吮又舔,把人指节搞得shi淋淋的,再张开腿往前挺胯,自己把性器提起捂好。
“唔嗯!”他还没shi,被手指突然插入只觉得痛,小腹的肌rou绷紧又勉强放松下来,努力调整呼吸把腿再张开些。苏利文专往他敏感点捣,逼出xue里的水声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摸他后颈,一下一下的,像给狗顺毛:“再给你次机会——自己把尻掰开,求我Cao进来。能学会吗?”
当然是要学会的,羞耻心比起拉扯理智的恐惧感已经不算什么,锈蚀矿立刻就点了头。雌xue跟他的手掌比起来过小了些,他用二指摁着Yin唇撑开,一小股水ye就流进苏利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