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萧钰很怀念之前和他的日子。特别是夏天的时候俩个人赤裸地躺在小镇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听着水跌跌撞撞的声音,幻想着未来的日子。
张萧钰一直想做一个木匠,他觉得用刀刻木头有趣得要命,像上帝一样创造着生命。另一个人不这么想,他说他想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有把烤香肠吃腻的一天。
张萧钰想了想,说当木匠以后也可以挣钱,分他一半。
两个人只有张萧钰有零花钱,每次想吃烤香肠都买两根,自己一根他一根。香肠是那种掺了很多面粉的假香肠,糊黑的小烤架下面是烧得带雪白的炭,天气热的时候上面的空气都会跳舞。
老板是一个老太太,带着很显眼的粉色帽子,柔软的帽沿被用来裹住整个头,像个堡垒,阳光一点也进不去。
香肠被烤得发膨,表面会有了一个酥脆的粉壳子。
老板娘年纪大了,有时候会有一面烤得有点糊。那个人会说,既然都是张萧钰请客,好一点的就留给张萧钰吧。
张萧钰对香肠并不感兴趣,这很少见,小孩子几乎都爱吃香肠,他只是陪着他吃。
瘦瘦小小的他一开始总是希望张萧钰请客吃香肠的,后面就不会主动提了,再接着张萧钰说要请他吃点什么,哪怕不是香肠,他也总是推辞。
吃不饱饭的时候,他会去找河边的酸浆果树,张萧钰在下面撑开服接服接着。那个果子印象里永远都是酸的,需要就着河水喝,或许有甜的时候,只是肚子太饿了,等不到那个时候。
也会有开心的时候,比如找到一窝野鸭蛋,他会拿掉一个,再放个鹅卵石进去,说是怕鹅妈妈伤心。
后来他嘴里就开始钱啊钱的,张萧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那个人开始愁钱,再也没有时间去河边躺在石头上发呆,一放学就会跑去商场的门口。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焦急地等着别人喝光饮料抢那个塑料瓶子,叫人心疼。
张萧钰不知道那个人攒了多久的钱,只知道妈妈听了他家只有个酗酒的爸爸之后,就经常让张萧钰把他带回张萧钰家来吃点东西,但他总是吃俩口就说饱了。
可能是人长大了胃口就会变好,他吃得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高,镇上的果子和鹅蛋越来越少。他已经长大了,张萧钰眼看着他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变成又高又壮的大男子汉,肌rou爆棚,特别是胸肌和tun部。
张萧钰以前问他,为什么他们好像有不同,他“尿尿”可以又在前面又在后面。他脸红着说他也不知道。那一道道透明的ye体就像河流带着好奇流向更远的地方。
最后一次见面,是一个很昏黄的天,红黄的天搅了一滴墨,皱,暗黄。风不大,路上叶子却齐刷刷地掉下,过往的人狠狠地踩出声音。明天之后,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上学,张萧钰也要跟着父亲去另一个城市学技艺。
已经是下午放学的时间,张萧钰一天都没见到他,从家到学校都不见人影。张萧钰在整个镇上到处找他,路上看到商场门口有学生丢了几个瓶子进垃圾桶,赶紧跑去垃圾桶拿出来。半天无果,他想了起他们以前去过的那条小河。
扒开青黄交接的长长的杂草,张萧钰在这条河摸索着前进。杂草已经比人还高了,完全遮蔽了视野,幸好还有潺潺的小河声,他从分支的小溪,摸索到了那条河的深处,那个老地方。
“啊啊哈啊啊。”张萧钰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他听得面红耳赤,甚至可以用心惊rou跳来形容,那个熟悉音色发出的,这样陌生的yIn声。
颤抖着的手轻轻拨开了一点点的草叶,引入眼帘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已经长大了,深深蹲着,双拳紧握,肌rou紧绷出青筋,丰满肥硕的tun部上挺,tun部之间的隐秘的,神秘的粉色xue口此时已经暴露在天日之下。
张萧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清楚这是在干什么。那个人的粉xue收紧轻轻又放松,松开自己的一只拳手,手指颤抖着轻轻抬了一下tun部。
xue口出现了一丝松懈,透明的yIn水像小溪一样慢慢的流出来。“嗯啊!”那个忽然人重哼一声,xue口猛地像决堤的大坝,里面的爱ye和yIn水如小洪一般流出,直接浇在杂草上。他俩条腿一下子丧了力,重心不稳的整个人侧躺地上,俩半汗淋淋的大肥tun夹在一起,压着小xue让它也跟着喘气,释放所有的yIn欲。“啊哈,哈,哈”大口大口的呼气声带着shi声,似乎唇齿牙间也跟着下面一体shi润了,听起来格外性感。张萧钰现在才发现,那片地的杂草都被打shi透了,像一个小泥潭。
只是这香艳的一幕,就足够让张萧钰心虚地把草合拢,装作没来过的样子,退了回去。他第一次见从小到大的朋友成这个样子,俩个人之间的不同已经出现的越来越多,他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这件事情。他只能回去,因为裆下的那根棍子已经屹立冲天。
张萧钰走出了河区,抱着废瓶子不知该怎么办,他站在路口犹豫了一会,走去回收站卖了,又添了一点,买了俩根烤香肠。张萧钰本想直接去那个人的家里,踟躇了一下又鬼使神差地走回了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