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瑟洛凡踏入主卧室里时,晨晨正在化妆台前猛打量自己,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后还叫瑟洛凡来帮她看。“瑟洛凡,你唉!你的名字真长,叫起来实在有够麻烦,以后我就叫你凡好了,瞧,多省事!”省事?瑟洛凡苦笑着来到她身后。“叫我有事?”闻言,晨晨马上咧开一张大大的笑脸,对着镜子里的瑟洛凡猛笑。“有、有、有,当然有,来,帮我看看这样好不好看?”说着,她稍微侧过头去,让瑟洛凡能仔细地看清楚她的耳朵。“咦?你换了耳环?”瑟洛凡惊讶地俯下身去细看。原是三个又大又夸张的耳坠,此刻却换上了三颗小巧雅致的钻石耳环,仿佛是星星、月亮、太阳缩小飞来她耳上暂歇,不再让人觉得她新chao大胆,反而更衬托出那张童稚的娃娃脸,令人觉得她甜蜜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她。“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好好看,非常好看!”瑟洛凡沙哑地低喃。“真的?”晨晨眉开眼笑的笑眯了眼。“还有头发,你没注意到吗?头发也有点改变了喔!”头发?瑟洛凡忙退后一步再看去,立即讶异地发现,她原先那头参差不齐,好象被狗啃过、被猫吃过、被老鼠咬过的头发,已经修剪成薇诺娜瑞德在电影“卢卡斯”里的俏丽发型了。“美容师说,我的脸很清纯、很甜美,剪这种发型最适合了,你觉得怎么样?”怎么样?“我觉得”瑟洛凡的声音更粗嘎了。“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吧?”“呃?”约莫一个钟头后,晨晨趴在瑟洛凡汗水淋漓的胸膛上喘息不已,却还在问:“到底怎么样嘛?我的发型到底好不好看嘛?”她是故意的吗?瑟洛凡暗叹,女人的虚荣心实在很难满足!“好看,非常好看。”“真的?”她绝对是故意的!“真的!”晨晨终于满意的把脑袋也放下去了,可是不到一会儿又抬起来了。“凡”“嗯?”“你和卓妮莎多久来一次?”“啊?”瑟洛凡不敢相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他一定是听错了,她不可能会问这种问题的!“我没有说什么,我是在问你和卓妮莎多久来一次?”瑟洛凡忽地挑高双眉。“你问这个做什么?”“因为我好奇啊!”似乎太过简单的回答。瑟洛凡皱眉。“你也未免太无聊了吧?”晨晨噘了噘嘴。“你说不说嘛?”瑟洛凡哼了哼。“你无聊!”“无聊?”晨晨眯了眯眼,而后慢慢坐起来,正好跨坐在他肚子上“是吗?”随着拉长的语音,她眸子里顽皮的神色悄然漾起。“真的不说?”瑟洛凡干脆阖上眼当作没听到。晨晨却反而笑了,笑得狡猾又顽皮。随即,她开始叫了起来“说不说?说不说?”而且是边跳边叫,小屁屁迅速的在瑟洛凡的肚子上蹦来蹦去。“说不说?说不说?”天哪!这女人想用她的小屁屁谋杀亲夫吗?想抓住她,她却滑不溜丢的,小屁屁依然继续在他的肚子上跳迪斯科,跳得他差点连肠子都吐出来了。“停、停、停,我说,我说!”扬着胜利的笑容,晨晨终于停下虐夫的举动。“多久?”“最多一个星期两次吧!”瑟洛凡不情不愿地说。“咦?一个星期两次?”晨晨诧异地扯扯他的胸毛。“喂!不对喔!那为什么我们是天天都至少来一次?”瑟洛凡觉得自己快抓狂了!“因为我现在比较有空。”“啊?真的啊?你以前那么忙吗?”“对,很忙很忙。”“忙到晚上都不能睡觉?”“对,忙到晚上都不能睡觉。”“那你们可以白天来嘛!”“”为什么这个女人随时都有办法把他逼到濒临疯狂的境界呢?如果说晨晨的改变令瑟洛凡感到惊奇不已,那骆伟翔的改变就更教他震惊了。骆伟翔的小马尾不见了,代之以清爽俐落的短发,甚至还穿上衬衫、长裤,连那对让瑟洛凡困扰到极点的耳环也消失了,只有在相当靠近时,才会发现他依然戴着耳环,只不过是换成一对几乎看不见的蛋白石耳环而已。他们甚至允许仆人、总管、女管家称呼他们为“夫人、少爷。”他们是吃错葯了吗?早餐桌上,瑟洛凡狐疑的眼光不停的在妻子和儿子脸上绕来绕去!后两者却始终若无其事地吃他们的早餐,而且,循规蹈矩的用这根汤匙喝这个汤,用那支叉子叉那个沙拉,或用刀子切鱼或rou,而不是端起盘子来喝汤,或是用手抓鱼排来啃。“啊!对了,老爸,我能不能请问一下,为什么一定要我进伊顿公学呢?”“因为历代继承人都是伊顿公学的毕业生。”“狗屎,这是什么鬼理由嘛!”瑟洛凡刚皱眉,晨晨便插进来了。“啊!凡,你今天还是会跟昨天一样晚回来吗?”“对,现在是上议院的议事期,我大概都会过了十点才回来。”“这样啊”晨晨似乎有些懊恼。“那我要找谁陪我去买些适合的服装呢?”“适合的服装?”瑟洛凡认为自己听错了。“对啊!你不是说我们两人的衣服都不对吗?”瑟洛凡愣了愣,随即喜色涌现。“你是说你们你们愿意穿适合你们身分的服装了吗?”晨晨和骆伟翔对视一眼,继而同时点头,轻轻地点了一小下。“是啊!可是不能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喔!既然是我们在穿,当然也要我们不讨厌的才可以!”“没问题,我们可以和设计师一起研究。”说着,瑟洛凡眉开眼笑的扔开餐巾站起来。“好,我们走吧!”晨晨的叉子停在半空中,她愣住了。“走?你不是要开会吗?”“下午两点半才开始,我们的时间充裕得很,应该够时间把你们从头到尾整修一下了!”语毕,瑟洛凡兴高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