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吗?”纤雨歉然道。注意到纤雨拿着沾血的毛巾,蓝霜霜不由心头一跳。“二哥吐血了?”纤雨轻叹。“听秀珠说,二娘与你大哥说是为了你的未来幸福着想,所以他们坚决反对你和江公子的婚事,甚至说要替你找个夫婿入赘,而且,你婚后也不能再出府去闯荡什么江湖,得乖乖待在府里做个乖巧的妻子”
蓝霜霜马上拉出—声高昂的尖叫“不能再出府!”纤雨点头。“对,所以清狂只好一面与他们辩论,一面设法再次说服公公,对他的身体而言,这确是太吃力了,因此,他一回来就吐了满身血,昏睡过去了!”“二哥”蓝霜霜不安地咽了口唾沫。“二哥的情况真有这么严重吗?”“大夫说他这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可他却老是逞强,怎么劝都不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辈子!”蓝霜霜与江月飞互觑一眼,更是愧疚不已。“二嫂,我”见状,纤雨牵着她坐下来,微笑地拍拍她的手。“不要这样,你二哥就辛苦这么一回,能见到你得到幸福的婚姻,这就是他的希望。所以,帮个忙,嗯?”双目噙泪的蓝霜霜马上猛拍胸脯。“什么忙二嫂≈ap;ap;x5c3d;≈ap;ap;x7ba1;说,霜霜绝不会有第二句话!”纤雨先瞄了江月飞一眼,才说:“公公担心的是江公子让霜霜你吃苦,因此,清狂便说江公子可以帮他的忙,这样江公子就可以有份固定的薪饷和分红,霜霜你就肯定吃不了苦了。”“欸?帮二哥的忙?可是”霜霜犹豫地瞟一眼江月飞。“他又不会做生意。”更正确的说法是:他们对做生意根本没兴趣,只想结伴江湖行。纤雨抿唇一笑。“谁要你们做生意来着?清狂的意思是,一年两次各项生意的收益要送回府里来时,就麻烦两位护送,其他时间两位都是自由的,如何?”蓝霜霜呆了呆。“咦?这样就可以了吗?”纤雨点头。“这样就可以了,每一趟工资白银两千两,加上总收益的百分之十分红,如此一来,霜霜你绝对吃不了苦,二娘也没有话说了。”蓝霜霜怔仲片刻,而后哽咽着叹息了。“这根本不是我在帮二哥,而是二哥在帮我嘛!”“那也不全是,保镖也是很辛苦、很危险的呀!”蓝霜霜一咬唇。“好,以后二哥的生意无论有什么需要动武的争执,我和师兄全揽下来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二哥!”转首。“对吧,师兄!”江月飞毫不迟疑地猛一点头。为了愧疚,也为了感激。纤雨一笑,正待再说什么,楼上喊下话来了。“小姐,姑爷醒了!”“那我们上去看他吧!不过”纤雨小声嘱咐。“不要让他说太多话。”早晨才见过一面,段清狂依然说话有风,狂傲得不得了,没想到晚上来一瞧,段清狂居然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半躺在床头,苍白孱弱得多说两句话就喘得半死,蓝霜霜这才明白段清狂为了成全她和江月飞花了多大的心“血。”“霜霜,”段清狂勉强挤出笑容。“你可以可以准备嫁人了。”蓝霜霜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冷得吓人。“二哥,你”“我没事,别别担心。”段清狂望着江月飞。“江公子,为了为了不让二娘再有话说,男方男方的婚礼事宜就交给交给我来办,可以吗?”江月飞正待婉拒,却见一旁纤雨拚命向他使眼色,他犹豫了下,点头。段清狂见状笑了,阖眼喘了一会儿,再睁眼。“重阳过半个月后,是是黄道吉日,就那天吧?”江月飞又点头,段清狂便放心地闭上眼,又睡了。纤雨为他盖好被子,交代秀珠在一旁守着,便与蓝霜霜两人出去了。“二嫂,二哥他”“婚礼的事他会交代文公子去办,不会累着他的,你们不用担心。”送走蓝霜霜二人后,纤雨回到卧室,才一坐到床边,段清狂便又醒转过来了。“咦?清狂,你怎么又醒了?再睡”段清狂突然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纤雨不由一愣。“纤雨,只要只要霜霜一嫁出去,那家伙那家伙就完蛋了!”纤雨杏眼倏睁。“难道你是为了”段清狂慢慢阖上眼。“我说过我会会想出办法来的不是吗?”纤雨顿时呆住了。难怪他这么拚命的去撮合蓝霜霜与江月飞,原来是另有所图。的确这是最好的办法,那样恶毒的男人就该由雌老虎那样残暴的女人去克制。可是为什么他一定要亲自做这件事,打死不肯让她分担?他究竟要到何时才能领悟天太大师的话呢?蓝霜霜终于成了亲,蓝少谦和若香的灾难就从翌日开始俪园出口,秀珠推着段清狂的轮椅正要往书房去,宝月陪着纤雨在那儿千叮咛万交代,交代得段清狂手撑住下巴都快睡着了。“无论如何不能超过半个时辰,秀珠,倘若少爷忘了时间,你得记得提醒一下,知道吗?若是少爷不听劝,你就跟老爷说一声,然后就直接推少爷回来,懂吗?还有”“纤雨,”段清狂实在忍不住要提醒她。“光是你在这儿唠叨就不只半个时辰啦!”纤雨窒了一下。“那好吧!记住,只能半个时辰咦?那是”她突然凝目往另一头看去。“若香在喊救命吗?”其他三人不约而同转首望去,果然是若香一边叫救命,一边往这儿跑来,唯有段清狂是头一次见到她,满眼好奇。待她冲到面前来,纤雨便两手扶住她。“怎么了,若香?”若香哭着脸好不凄惨。“小姐小姐说要剖了我的肚子!”“老天,我们忘了若香了!”蓝少谦是活该,可若香是无辜的呀!“清狂,怎么办?”询问的目光即往段清狂那儿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