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来回。“能否请其他施主先出去,老衲想与这两位施主谈一谈。”文涤臣益发诧异了。“咦?为什么?”天太大师不语,文涤臣望向段清狂,段清狂耸耸肩瞥一眼纤雨,纤雨会意。“既然大师有话和我们谈,那就请文公子先与宝月和秀珠到楼下奉茶吧!”待他们三人出去后,天太大师才走近他们,更仔细地端详他们片刻。“两位施主不应该在这儿吧?”段清狂与纤雨惊讶地互观一眼。“咦?大师大师知道我们是从哪儿来的?”天太大师摇头。“不,老衲不知道,老衲只知道两位施主不应该在这儿,但是两位在这儿了,这是上天的旨意,所以两位施主必定向上天许过什么愿吧?”“许愿?”段清狂又与纤雨对视一眼。“这个其实我本来也不信真的有神,当然也不敢说真的没有神啦!只是我从来没想过那种事,你知道,想那种事真的很无聊。可只有那一次”他瞄了纤雨一下。“唯一仅有的一次,那时候我已经绝望了,所以”他耸耸肩。天太大师点头。“也就是说上天成全了施主的愿望,所以两位施主才会来到这儿。那么,施主还记得如何许愿的吗?老衲的意思是说,上天成全施主这种有违正常生死轮回的愿望,必定会要施主付出代价,请问施工许诺了什么代价吗?”“这”段清狂抓抓脑袋苦思片刻。“我也不太记得了”“我记得,”纤雨两眼哀愁地注视着段清狂。“当时他说”“天哪!求求你,无论到哪里都可以,天堂、地狱、过去、未来、宇宙、异世界,随便哪里都好,我只求能与她白首偕老相爱一生,不,生生世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这样也不可以吗?看你是要我一生穷困潦倒三餐不继,或绝子绝孙永远无法生育,甚至一辈子病魔缠身躺在床上作个废物也行,随便你挑吧!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如果都不行,就让我俩死后魂魄永远相依偎吧!不用再投胎了,这样就够了”天太大师先行庄重地念了一声佛号,才说:“所以老衲无法治好施主的病,因为这是施主必须付出的代价,施主将会如同誓言所说:‘一辈子病魔缠身躺在床上’,因此,施主并不会那么快死,却会一直病在床上,倘若施主妄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施主就会病倒,越勉强自己病得越重,直到两位施主寿命终结的那一天。”“可是为什么是这种代价?”纤雨抗议。“我们不一定要有孩子,也不害怕穷困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剥夺他的健康?”天太大师微微一笑“女施主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是吗?上天要施主付出的必定是两位最在意的事,如果两位不在意,便不算付出代价了。”纤雨呆住了。天太大师两眼一转又望向段清狂。“因为施主许下的是生生世世的愿望,所以,往后生生世世都会如此,施主可以和女施主白首偕老相爱一生,但得为病魔缠身躺在床上一辈子。直至施主后悔,届时只要”他指着段清狂手上的玉戒。“弄碎那只玉戒,或者打破女施主的玉镯,断了彼此之间的缘分,之后施主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可是施主所许下的愿望也不会再实现了。”纤雨忽地垂眸瞪住自己手上的玉镯。天太大师再次微微一笑。“女施主,这是施主许下的愿望,所以,无论是玉戒或玉镯,都只有施主才破坏得了,其他任何人,包括女施主,都是无能为力破坏的。”纤雨瞬即又转向段清狂,段清狂却毫不犹豫地捂住了她的嘴,深情且无怨无悔地凝住她。“或许真是如此吧!冥冥中真的有神,他听到了我的祈求,而且愿意成全我,虽然代价是我的健康,但是,纤雨,我心甘情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可是”“我绝不会打破玉镯或玉戒的!”段清狂斩钉截铁地说。“但”“你闭嘴!”又似苛责、又似疼爱地轻叱她一声后,段清狂便将视线移向天太大师。“可是还有一个人”“不,是两位。”天太大师立即予以更正。“咦?两个?”段清狂顿时傻眼,即连纤雨也愣住了。“是的,”天太大师颔首。“他们两位是太执着于两位施主而被拉来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保两位能相爱幸福一生而来的。”“欸!”这是天机吗?为什么听不懂?天太大师又喧了一声佛号。“施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如果两位施主想比翼共飞,那么就需同心协力,不能只靠单方面的努力,这点施主始终未能理解;而病躺在床上是不是真的等于废物,这点施主也最好仔细深思一番。”段清狂仍是一脸茫然,纤雨却明白了。“大师是说,那个人是来点醒清狂这两件事的?”天太大师盯着纤雨手上的玉镯。“还有女施主。”纤雨看一下玉镯,再望一眼段清狂,即若有所悟地啊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想要打破玉镯了。”天太大师赞许地点点头“那么施主”转眼却见段清狂依然满头雾水,不禁叹了口气。“施主真是顽固哪!”“什么顽固?”段清狂大声抗议。“我是听不懂啊!”“不,施主听懂了,只是不愿意接受。”天太大师无奈道。“不过没关系,在施主顿悟之前,那个人的威胁是不会消失的,直至施主能领悟适才老衲所说的话,那个人的威胁便不再存在,所以施主≈ap;ap;x5c3d;≈ap;ap;x7ba1;慢慢熬吧!”他也幽了一默。纤雨不禁噗哧失笑。“喂!”段清狂啼笑皆非。“你在耍我吗?”“老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