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年多,我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所以,我会按照他的方法去做,直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为止。同时,那个贱女人,我会再把她抓回我身边来,因为她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胸口蓦起一阵剧痛,熟悉的搔痒感又出现了,段清狂抓着自己的胸口,抖着手指庄对方,张着嘴却-声也吭不出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对方似乎有点意外,继而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老天真是帮我啊!以前我打不过你,不过,现在我好像比你健康了。来来来,再来打我啊!像以前那样打我、摔我啊,怎么,没力气打我了?好,那该换我打你了,我要把你以前打我的份一百倍的还给你,这”他忽地住口,视线瞥向另一方。“姑爷,你在哪里啊?姑爷!”收回视线,对方相当遗憾似的叹了口气。“好吧!下回再继续,现在这一切还不是我的,所以我只好稍微收敛一点。不过”他突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狡猾又恶毒的温和笑容。“我很快就会再来找你们的。”对方迅速离去了,随即,宝月从另一方出现。“哎呀!泵爷,原来您在这儿呀!唉,怎么不回一声嘛,我们找您找得好辛苦耶!小姐说天哪,姑爷,您怎么了?”“扶扶我回回去”当宝月扶着段清狂回到倚桂轩,纤雨已经人通知先到一步了。“清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欲扶段清狂躺下,段清狂却只肯靠着床柱坐着。“你你们出去!”他喘息着命令宝月和秀珠。在她们出去前,纤雨悄悄吩咐宝月去请大夫,然后才阖上门回到段清狂身边,想要劝他躺下。“清狂,你”“告诉我,”段清狂怒目瞪视她。“端午时,你你是不是跑到主园去了?”纤雨一震。“我我”他怎么知道?难道他真的碰上“他”了?“而且你”段清狂又开始喘息了。“你还唤醒了他!”苞跄退了一步。“你碰到他了?”纤雨失声尖叫。“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段清狂眦目大吼。“我叫你不要离开俪园,为什么你要擅自跑出去?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见他又喘息又呛咳,纤雨既心疼又焦急,想要上前扶持他,可是她甫一碰触到他,他又开始怒吼。“你还瞒着我不说,”他粗鲁地挥开她,凶恶地对她咆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处心积虑的要为你制造一个最舒适安全的窝,你为什么要破坏它?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吗?你”纤雨忍不住哽咽了,为他的愤怒,为他的激动焦躁,她无法不流泪,因为她更担忧,更焦虑,她心痛得不得了,却劝不住他。难道他不知道他不能生气激动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是在戕害自己的身体吗?一见到她的泪水,段清狂马上惊觉自己的失控。懊死!他不是发过誓要好好疼爱她、怜惜她、爱护她的吗?怎么可以对她发脾气,还对她怒吼,害她伤心、害她掉眼泪,这样他不就跟那个混蛋家伙一样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他马上拉过她的手来,自责地呢喃。“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我不应该对你大吼,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吗?你放心,没有问题的,他来了就来了,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舒舒服服地待在俪园里,我绝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就算死也不会让他碰到你一根寒毛,所以你安心,我咳咳咳”“清狂!”纤雨惊恐地扶住他瘫痪的身子。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他又吐血了吗?“清狂,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他依然呆呆地看着更多的血好像倾壶倒茶似的泄落在他手上。他身上有这多血吗?“清狂?”终于,他迟钝而徐缓地看向她。“我我很好,你放心,我一点事也没有”血仍旧不止“对不起,我咳咳咳我不是故意对你生气的,你”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咳咳咳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了,我一定这是什么?”他垂下眼,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为什么有这么多血?谁受伤了吗?纤雨”他抬眸,目光一片茫然。“你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生气了吗?请咳咳咳请不要生我的气,不要离开我,纤雨,你在哪里?纤雨”“清狂!清狂!”“啊!好冷,纤雨,我好冷,天哪!好冷”鼬鼬鼬大夫谨慎到不能再谨慎地千叮咛万嘱咐之后离去,纤雨送他下楼,顺便交代宝月去厨房命人熬鸡汤,还要叫人守住俪园出人口,才交代一半,楼上便传来秀珠惊惶的大叫声。“少奶奶,快来啊!少奶奶。”拉高了裙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纤雨一进房便瞧见段清狂挣扎着要下床。“不要,清狂,你不能下床啊!”可是段清狂仿彿没听到似的,继续挣扎着要撑起自己的身子。“我我得想办法,他他来了,我得得想办法”“求求你,清狂,你不能下床呀!”纤雨哭叫着。“你你放心,我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段清狂仍顽固地一边呢喃一边努力要下床。“只要安心过日子,我一一定会想到办法咳咳咳这为什么为什么又有血?”他瞪着床上-大摊血迹,无法理解。“清狂,求求你,你又吐血了,你不能下床啊!”段清狂徐缓地转向她,脸色是灰白的,唇瓣也是灰白的,只有不断由他口中溢出的鲜血艳红得吓人。“咳咳咳你你说什么?”“你不能下床,清狂,你一直在吐血呀!”纤雨轻柔的、哀求的告诉他。“你必须安静休养,求求你,听我一次好吗?”段清狂瞪着她,好像听下懂她说的话,片刻后,他又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