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轻鸿这回以指骨按压。
一掌手指弯曲,指骨按向左脚掌上侧的凹陷处,另一手包夹着左脚掌稳稳固定,让指骨的力道能彷佛透rou般的直抵到底。
再慢慢向下,每按一次就向下一点,越按就能感觉脚掌绷得越紧,直到他深深地把指骨压入脚心,透骨的力道刺激让他脚不自觉地往後抽想收回,但这脚掌却又被他的另一手手掌牢牢抓握着固定住,完全动不了,只能继续承受他指骨的强力按压。
而这时师兄也似乎反应过来,很努力的绷着脚掌让脚定在原地,面对他以指骨转圈着按压脚心,师兄的脚趾因为快感都卷曲了,但师兄依然强忍着不动。
戚轻鸿也不想过度玩弄师兄,他终究是把这脚掌按摩当作是有纾压作用的前戏,所以没玩弄几下,他就两个手掌上下包夹着师兄的左脚掌,开始做起仅以手掌拇指按压的脚掌按摩。
一手拇指压住脚上侧的厚皮,四指压在脚後,固定的同时拇指也会小力的按揉。
另一手压在脚底皮薄的脚中心稍微上侧处,拇指压住四指在脚後,顺着脚的弧度用力滑下,使拇指重重的擦过整个脚底皮薄的脚心,最後从脚中心上侧凹陷处往外擦,在凹陷处打转个几圈後在擦出去。
戚轻鸿不意外的看到师兄在每次擦压时,都有不自觉肌rou抽动反应。
毕竟这回他也是下了极大力道在做,对这种被特意调教过的地方下这种重手,师兄得要很有感觉才正常。
而为了让师兄不会在擦压中逐渐习惯,逐渐对他的按摩失去敏感,他还特意在按压个几回後就会换脚,两脚反覆轮流保持刺激。
“师兄,舒服吗?”
戚轻鸿这话倒也不是想要师兄回应他,他当然知道师兄还是舒服的,因为他一直在注意於调整。
他边按也边看着师兄的反应,看着师兄的脸与rou棒,藉由表情与生理反应确认师兄的慾望到达什麽地步,然後再做调整。
他在以脚底按摩强烈激发师兄快感的同时,也在确实地帮师兄脚底肌rou以按压舒缓。
即使能多感觉到快感,以他的技术,也还是能同时对脚底肌rou起按摩纾压作用,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还继续按摩下去。
他感觉手下绷紧但没到痉挛的脚底肌rou,看着师兄已经硬挺的rou棒,他放轻力道,继续擦着师兄能感到舒服的力道界线按压。
按压个几回後,师兄可能是觉得刺激不够,所以虽说他的脚底肌rou正在放松,他的手掌却难耐般的扭动着。
而戚轻鸿就看准师兄这个放松的时机,对着脚心最敏感的地方,双手拇指一同施力正反方向的上下擦动,师兄就“嗯呜呜”的细声呻yin着,下身按耐不住地射Jing了。
再射过一次的师兄,似乎也满足了性慾,戚轻鸿看着自己挺立的rou棒,打算对师兄收工,自己的用手揉一揉就算了。
师兄此时却坐了起来,带着有些羞耻的表情,对着他的脸部方向张开他的双腿,意思似乎非常的明确。
他实在是不想让师兄过度劳累,可这时不上,更算是在羞辱师兄。
所以他对师兄说。“躺下让我来吧,我用个几次就好。”
然後他上床,坐在师兄股间的位置,将躺回去但腿仍然曲起张开的师兄,以手将师兄tun部略为抬起,就真如他所说的用着师兄小xue,内射进去好几次。
自始至终都没劳累师兄起身甚至没让他动,戚轻鸿自给自足的动着,倒也觉得很快乐。
做完後,他又为师兄清洁一会,最後两个都舒服了的人,相拥着睡了。
过了几天後,戚轻鸿再度进惩戒堂,又遇上同一个族兄。
应该是因为还记得他上回向他打听过的事,这次不等他问,他就自觉的开始提供讯息。
“你那的大师兄……也不知道该说他好运还坏运,他的处置还没确定。”
那族兄似乎是因为惩戒堂办了这麽个大事,让他也在堂里忙进忙出,如今一副过度工作好几天的疲劳模样,逮着人就想哇啦哇啦的八卦。
“使用邪术是肯定用了,虽说看来没真与魔教有交情,但既然敢在宗门里使用,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勾结魔教的嫌疑。”
“惩戒堂为此乱了一段时间,宗主之孙却做此丑事,搞得连审问都成问题,就他这身份,派谁去都可能成问题。最後啊,还是流离门大师兄嫌众人烦,要他们再决定不了,就把人丢给日月门的那位审,众人倒是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所以就丢给他了。”
看来大师兄最後落到的,是殷渊夜的手里。
戚轻鸿知道宗门里对殷渊夜有些忌讳,由於他妖异的长相与气质,与之相衬甚至过於相衬的奇诡手段,还有身为魔教教徒之子的极为敏感特殊身份,所以他在宗门里无法属於任何派系,还被宗门许多人防备或惧怕。
但这些忌讳,在这个时候,却让他成为相对公平公正的审问者选择。
毕竟审的人除了审外,还有负责看管的义务,大师兄这身份这情况,需要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