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轻鸿沉迷於吸师兄ru头,吸得是把两边都吸挺吸红了之後,才抬头看看师兄的反应。
呻yin不断的师兄此刻是眼泛泪光,嘴唇微张,双手已经把脑後的枕头掐得是都出现凹下的痕迹,双腿大开无力的瘫在床上,让胯下被玉势cao到软熟的後xue被完全曝露在外。
而他那被黑泥堵塞的rou棒,此时也还在抽动着,被迫硬挺着无法软下。
戚轻鸿笑着轻拍师兄的脸,轻声向师兄问着。“师兄,去了几次?”
眼神涣散的师兄似乎无法回应他的问题,他也不在意,他大致能从师兄的身体反应,猜测师兄用後xue去了几次,他问出口不过是为了更确定师兄的情况。
如此明含春色的yIn话,也没让师兄有多少回应,看来师兄已经忍到几近失神,他觉得也是时候让师兄射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让师兄更有感觉。
为满足这次难以取悦的师兄,他与师兄都做出了努力,他可不想在最後时因为做得不够功亏一篑,导致最後还是没能满足师兄。
为此,他得让师兄在最难以忍受的时候,让师兄高chao,希望能以苦闷後彻底的强烈愉悦刺激,来让师兄被人扭曲的性愉悦,能够得以用相对正常的办法满足。
……师兄现在已经因为几次前面射不了,都是用後xue高chao纾解,快感与苦闷的交织感让他有些Jing神过於敏感错乱,再推几把应该就足够。
於是他动用了黑泥。
迟迟不能射Jing的rou棒太过敏感,戚轻鸿也不打算过度刺激,他就是让黑泥在最深处的地方,在里面轻轻左右晃动,彷佛轻轻地拍打着这娇嫩柔弱的内壁般地动着。
然後他把手伸向师兄的後xue,对着被小xue挤压出去一些的玉势,他又轻柔地把玉势再度压到了底。
“喔……喔……喔呜……”像是太过有快感般,师兄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又yIn又媚,又有着一丝被快感过度压倒的痛苦感。
“两个小xue都被抽插的感觉如何?师兄想射了吗?”戚轻鸿在师兄耳边轻声发话,虽像是在询问,但他似乎也不在乎有没有得到回答,他自顾自继续说着。
“师兄的玲口被堵上太久,里头又被我搅动个遍,想必就算抽出黑泥,一时半刻也射不出来。”
他边说,边让黑泥从玲口悄悄退出,可就如同他说的那般,即使他将黑泥退到完全离开rou棒,师兄也只是挺着rou棒没有射出。
“所以,师弟我就想再对rou棒做些事,想必师兄会原谅我的吧?”
他说着说着,又拿出床旁摆着的,有着金属般银光,有着较尖圆头的细小拉珠链,他将它展示到师兄面前。
其实戚轻鸿也知道,这玩具效果与黑泥也没差多少,这玩意能做的黑泥也能做,可他觉得这是种仪式感问题。而且比起看起来相对无害的黑泥,这玩意看着比较吓人些……
他知道这玩意师兄应该也是被用过的,可他在几次的交欢中发现,似乎是由於先前调教过师兄的恶人们,都让师兄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调教
所以师兄的身体很能适应各种玩法,但心灵却没有完全适应。
师兄只是嘴里说得自己有如经验丰富历尽千帆,身体与心灵的经验却有落差,他的身体确实能适应各种体位玩法,但心里倒不一定。
就像现在这样,他展示拉珠到师兄眼前,师兄眼神明显飘忽一瞬。
师兄自己应该也是知道这玩意伤不了他。可知道一回事,真正清醒的看着感受着自己要被用上,又是一回事。
他拿着有着较尖圆头的拉珠链往下移,低头仔细对着师兄挺直的rou棒,用着较尖的头,揉弄几下rou棒玲口。
“师兄,要插了。”
眼看在他一句话之下,师兄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
他轻柔的发力,将拉珠从玲口处插入,让拉珠顺着已经被黑泥扩张过的甬道,稳稳地,深深地插入师兄rou棒的甬道深处。
带着压抑的惊慌气音从师兄口里发出,师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攀附,像是想抓握些甚麽的紧抓着床单,他的腿也反射性的曲起绷紧,但似乎又不敢胡乱移动般的,一会後就僵直的挺在原地。
戚轻鸿知道此刻的师兄,一定是有些害怕,也知道此刻的师兄,脑子里一定也还有要服从他配合他的想法。
因为师兄总是觉得自己在亏欠他,所以不管他想怎麽玩弄师兄,自觉亏欠的师兄都会服从他。
这回他特意下手更重些,一方面是为了满足不下重手就满足不了的师兄,另一方面也是有些期待,师兄不管是服从到最後,还是受不住做些小小的反抗,对他来说都很好。
服从到底是满足他的Yin暗心思,有些反抗是代表师兄终於有点能从这种亏欠走出来,什麽结果都很好。
抱持着这样的心思,他的手指抚弄了一会师兄的rou棒。
被拉珠深深插满,从玲口只能见到拉珠尾端的rou棒,是又挺又鼓,是被他手指逗弄几下gui头,就能感觉到其鼓胀跳动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