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刀疤男人首先不置一语的离开帐棚,后来一个按著一个都无语的跟随那个刀疤男人离开,她只能猜到眼前这个雄伟男人的领导地位大概很强,所以他们对他的决定都无权置嚎。想到那个男人不知会怎么对待她,月吻就吓得发抖,她看得出来他看她眼光很奇怪,充满一种强烈的烈焰,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知道从来没人用那种眼光看过她。突然间,她倒抽一口气,雄伟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边。他的声音低沉悦耳,除了那份听了令人生气的命令口气“过来。”他示意她跟著他。月吻头一次不惧他的威胁而摇头,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太过害怕,反而变得豁出去的心态,总之她就是坚决的摇头。男人的眼睛眯起来,他不悦、不耐的再说一次“过来。”这一次的口气比刚才多了一份威胁。月吻的决心动摇了,反抗他似乎不是上上之策,但是她还是嘴硬的说:“不!”下一刻,她被他抱在怀里。再下一刻,她被摔在他刚睡的棉被上头,雄伟男人接住她,把她塞进棉被里,接著他也钻进棉被,他的手用力的环住月吻,不让她移动分毫。月吻吓呆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完全不知所措,接著她反射动作的推了他一把。想不到那男人把手锁得更紧,他的口气比刚才更坏了“住手!”他一手压下她力图反抗的手,另一手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胸膛前。月吻安静下来,毕竟他的蛮力绝对胜过自己,她不情不愿的不再挣扎。雄伟男人闭上眼睛,不到一刻的时间,他显然进入梦乡,不再理会她。月吻却一点也无法入睡,她从来没跟人一起同床过,更别提同床人还是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而且他的全身全是可怕的肌肉,睡起来硬邦邦的。跟她原本软绵绵的枕头差得十万八千里。但是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自觉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好温暖,将她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只有令人安心的温暖包围著她,她不再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她再次打著哈欠,紧紧的攀住那热量的来源,不自觉地进入梦乡。如果不是听到那阵争吵声,月吻绝对不会醒来,她喃喃的说了些梦话,争吵声立刻停止,她佣懒的醒来,睁开眼睛,一张男性化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那是一张好看的脸,方方正正,有个坚挺的下巴、明亮的眼睛,眼睛旁有爱笑的笑纹。他大概常笑吧!“醒了吗?睡美人。”那个陌生男子对她微笑道。月吻马上清醒了大半,她抓起被子,眼睛里满含不安及恐惧,她的眼光立刻寻找那个雄伟男人,见他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探查自己的心态,那个陌生男子便轻佻的摸了她的脸一把,她吓了一大跳,立刻拍掉他的手。陌生男子不以为意的再次伸手摸她的脸,笑容中带著三分的无赖意味“好漂亮的美人,王兄老是可以遇到一些奇遇,不像我,唉!”他的口气虽是叹息,倒不如说是调戏成分比较多一点。陌生男子转向雄伟男人,嘻嘻哈哈道:“王兄,你刚才就是为了这个美人跟阿疤吵吗?我看不如送给我吧!省得你们吵”“住口,晏之。”雄伟男人威严的命令道。那个名唤晏之的陌生男子立刻收起了嘻皮笑脸,他把手放回自己的身边,对她笑了笑“我可以看出为什么不动凡心的王兄,竟动了凡心。”他若有深意的说。乍听这一句话,月吻心里起了莫名的感伤,她从小便知道自己很美,但是她更知道表面的美很快就会消逝,惟有灵魂的美才可以持之永恒。她看向那个雄伟男人,而他也刚好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融,雄伟男人首先收回视线,她也飞快低下头。“出去。”雄伟男人道,阿疤跟晏之立即不置可否的出去。偌大的帐棚只剩下月吻跟他,月吻直视著雄伟男人,轻轻道:“我不是阿里派来的,真的,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谁叫阿里。”她迫不及待的保证。他连眉毛都没动,只是一迳的端详她,等他再开口的时候,月吻已经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不胜羞怯。哪有人看人是这么个看法的,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心里却溢满一种既痛楚又无以名之的悸动感。“不管你以前是谁,叫什么名字,那都不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战俘、我的俘虏,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里,谁都不能否决我的权力。”月吻吃惊的抬起头,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俘虏”?这未免太不可思议,她狂热摇头,口气急了起来“我说过了,我真的不是阿里派来的,我只是路过这个地方,求求你,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妹妹会我 我,她会到那个镇我 我,我要赶快到那个镇上去。”雄伟男人握住她的手,力气之大教她畏缩。“我说过了你没有过去,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到你以前的事,你只是我的女奴,我要你生、要你死,全都看我高兴。”“不,我我”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都便在喉中,她只能猛烈的摇头,以示她的不接受。雌伟男人的口气严峻了起来“或是你宁愿做我部下的军妓,相信他们一定很享受你的陪伴。”月吻的脸一下子刷白了,看来把它的威胁认真的听了进去。“当我的奴隶并不会那么难受,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替我找麻烦。”“不,不可能的,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奴隶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他给她个冷峻的表情,代表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他勾起她的下巴“从今以后,你就叫作月吻,听说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