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所以我不要。”“但这是他为了工作付出的代价。”晋欢理由充足地说:“你难道都不工作的?”
他灵黠的眼光带着了然的笑意看住她“你心里一定在想,我讲了一堆大道理,其实还不是那种整天晃来晃去、靠老爸的钱过日子的人?”“我可没说。”晋欢咕哝着,但事实上,她心里还真的多少有些这样的想法。“算起来,我也应该感谢我爸。”他爽朗地说“因为我爸有许多玩古董的朋友,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足够我现在赏赏古董、玉石,做做买卖”他不在乎地耸耸肩。“也没饿死自己。”晋欢睁了睁眼睛,对他有些另眼相看。原来他看起来虽然玩世不恭,倒也不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那你爸怎么办?”这样一来,晋欢就更替程先生难过了。他儿子如此聪明才干,却不愿帮他。“他辛苦了大半辈子,闯出了名堂,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一定很伤心。”“是伤心吧。”他坦然以对。“不过我的姐姐、姐夫们对家族企业倒是很有兴趣,也都很乖,我想我爸心里有数,他们比我好用多了。”净齐对这事的态度似乎从来都没摇摆过,如此坚定自己的意念,反而坦荡自然。每个人头上一片天,何苦强逼他人?“其实你说的对。”晋欢的语气中有股单纯的诚恳“人各有志,像你这样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一定可以做得更好。”“你说错了吧?”他揶揄地笑道“你不是应该鼓吹我回去当我爸的继承人,好保住你的杂志社?”“嗄?”晋欢愣了愣,这才伤脑筋地发现,事实和她所希望的状况还真是相抵触的。她懊恼而认真的模样让他不由得笑了。他认识过许多女人,但她竟是如此难得地单纯。“没见过像你这样坦率的女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晋欢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而说出违背她想法的话。“你对你爸的工作没兴趣,总不能勉强你。牛不喝水强压头,那有什么意思?”“可是这么一来,你的杂志社就要被卖掉了,”他翻了个身,两手撑趴在草地上,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到时候可不能怪我。”晋欢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一声低叹。“那也没办法。”“难过了吧?你啊,不会掩饰,不会作假,喜怒哀乐永远都直接反应在表情上。”他又像是取笑,又像是不舍得她伤心。“这样吧,我去跟我爸要那家杂志社,我想他应该会给我,要到了再给你。”“我才不要!”晋欢直觉反应地嚷。“为什么不要?”晋欢一脸耿直。“我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欠你这么大的人情?!”他坐起身来,仿佛十分在乎晋欢这几句话。“为什么我爸给你你就肯收,我送就不行?”“那不一样,”晋欢十分认真地回答:“程先生要我帮他劝你回去,那是有条件的,成事之后的报酬,又不是免费,差很多的!”“那你也付点代价不就得了?”他半开玩笑地说。“什么代价?”她本能地问。秀丽的眸子闪着浅浅的波光,二十六岁的女人却有着十六岁女孩的单纯与率真,这使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魅力,兼具成熟感性与甜美纯真,迷眩着他的眼、他的心。靶情的激荡迅速从他心底涌上“诸如此类”他低低地道,最后一个字还未结束,他已经轻握住她的肩,拉她入怀,同时唇也覆盖上她的。晋欢一震,如遭电击似的惊跳起来,本能地想把他推开、挣脱他的手,可是他不放。上一回的吻只是临时起意的试探,这回却是热烈的索求。他的唇坚定而炙热,占据了她,舌尖缠绵地移动、吮吻,沸腾着渴望与热情,一股强劲、诱惑的激流霎时窜遍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心慌意乱,然而她的身子、她的心似乎都不听她使唤,她坐着,却仍双膝发软,她乏力地喘息,如果不是他拥着她,她一定要瘫掉了。她的神志昏昏的麻木了好久,才发现他已经放开她了。那双黑如深夜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清凉的夜风吹着她发热红烫的肌肤,她心里一阵羞涩、一阵迷惑、一阵气怒已经是第二次被他这样莫名其妙强吻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令她沉醉失措。这怎么可以?她不爱他,也不想爱他,他不能这样!她脸上的迷乱使她看来脆弱而茫然,无名的火气使她倏地站了起来,红着脸大声指责他:“你怎么可以每次都不经过人家同意就就”她板着脸,眼里有簇小小的火焰在窜来窜去;净齐站了起来,本能觉得晋欢大概又要一拳挥过来,而他只能被动地想着是该躲而还是任她出气然而晋欢瞪了他好久,握着拳的手却始终没动作,她只是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来时的小径走。“喂”他直觉地冲到她面前堵住她。被他挡下的晋欢,霎时心里的不悦全爆了出来:“你拦着我干什么?!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行不行?!好像只要是女人就一定拒绝不了你的魅力,可以任你玩弄!告诉你,至少我就不吃你这套!”“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完全没有!”他着急而诚挚地自辩:“我只是”他顿了顿,心中突然涌出的柔情让眼光变得感性而温柔“情不自禁。”晋欢愣住了。她瞪着他,死死瞪着,却感觉心底的一个角角正在悄悄的软化软化这是她不预期也不希望的反应,她不想要那种心动,不想要那种被融化的感觉,但这一切似乎不由她左右。她强迫自己摆出一张死板板的脸。“一个四个字的成语就想唬住我?留着去骗别人啦。”“要我怎么做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