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克莱特一只手拿着剪刀,一只手又持着从怀尔德那里偷来的手术刀在肚子上笨拙地划开皮肤,皮下脂肪,筋膜……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她划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切口,用手在自己的内脏里盲目地捣弄着,钝器般疼痛陷进软滑的器官里,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游走在她的身躯中,稠密的红色溢到满地。
黄昏的落日涌进窗棂,落在她的脏器里,粘稠的血浆和金黄窟窿。
疼痛逐渐麻痹了她的四肢,克莱特慌神了,抱起刚才被自己扯出来的肠子吃力地走向床头柜的拨号电话。
“怀尔德?怀尔德?”
“我肚子好痛。”
“肠子掉出来了,我现在抱着它呢…你快回来。好痛。”
她感受到自己躯体如掉落进虫xue逐渐被啃食,径直地顺着床头柜滑落在地上,软烂无力的四肢如同自己的脏器般洒落在地上同日暮的光辉,血ye早已抖擞着蔓延在她的衣裳。
有些疲惫。
克莱特想闭上眼睛,实在是太困了。
过了一阵,昏沉着不知是多久,咚咚,咚咚,有敲门的声音,她睁了睁眼又闭上,应该是怀尔德,但是她没力气起来。
门好像被踢开了。喔,消毒水味。她抬了抬眼皮,黑色的头发,是怀尔德。这才安生地合眼。
……
“感觉怎么样?克莱特小姐。”
怀尔德的剧院里,第二天早上。
“你今天有什么灵感了?这次对自己开刀。”他倒也是习惯了这位疯癫的小姐总是做出些事,才能这样漫不经心地问道。
最开始,十岁的克莱特想把丝带缝进自己的手臂上结果感染溃烂。这是第一次见面,为她处理差点需要截肢的手臂。
吊诡的是,克莱特直到今天还能活蹦乱跳地给自己做手术,上帝待她可是如自己亲生女儿般吧。
“想见你,才做的。”她说道。
“想见你给我做手术的样子,好可惜,没见到。”克莱特遗憾地小声嘀咕。
话是这么说。克莱特其实一开始只是想给自己做手术治好胃痛的毛病。
只不过到底哪里来的信心,可能是因为八岁的时候给泰迪熊的开线处缝好过。
怀尔德无奈地安置好她,准备出去处理其他病人,衣角却被她拽住了。
“再留一会儿。”她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三分钟。”
“不要,十分钟。”
“五分钟。病人还在等着。”
克莱特使了点力,怀尔德失力倒在床上,红色绻发漾出古龙水的味道侵袭进他的鼻腔中。
没等对方反应,她粗暴地揽过他的后脑勺舌头入侵似地搅进对方的口腔中,又用这只手箍住他的腰窝处顺势往下扯去裤子。
怀尔德有些无法呼吸意欲起身却被按住,他担心挣扎会撕裂对方伤口,于是放缓了动作。
“唔…别。人一会儿来了……”他像只雏鸟被抓住后颈般无力地扯着她的衣袖,有些想推开,却感受到自己衣物顺着她的力褪了下去。
“伤口会裂……”怀尔德试图用这句话逃脱这场荒唐性事,却无济于事。
她箍紧了怀尔德的腰,Jing壮且白皙的腰肢浮上粉红,顺着腰往下去到tunrou,掐了一把,只听见对方从喉间满到快溢出的呻yin却被生硬地咽了回去。
“让我知道你在这儿。”
“我不是在这吗。”他有些无奈地轻声说道。
“那你叫出来。”
她轻轻抚着又在那处打圈似的,刚才还如暴君猖獗地剥开奴隶皮rou般粗鲁,现在却像在摩挲着易碎的青瓷瓶。
只是一时的。
克莱特的手指蛮横地挤进逼仄的xue口,她感受到细密的软rou褶皱吞噬着她的手指,似饱受饥饿的食rou动物想快些吞咽进捕食到的鲜活血rou。这时一阵隐忍的呻yin才从口中漫出来。
“轻一些,很痛。”
她另一只手向下去触碰对方的性器,有些挺立的前端渗出粘稠的清ye,润在克莱特的指尖。她指甲用力掐住前端,目光向下看去才蹙了些眉头,心里觉得厌恶。
“下次替你切掉好不好?我已经有手术经验了。”她轻咬着对方的耳朵随着气息喷吐带出这句话。
他身子轻微颤了颤,有些痒,温热的呼吸使得他脊背一阵轻微的发麻,他早已习惯这些荒谬的话语,克莱特小姐一直是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不了……小姐。”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
克莱特往下看去却看见他腹部淤紫的痕迹。
“你又和谁玩了?”她有些沉着脸,蛰伏在她目光中的恨意溅在怀尔德的眼底,他别过头去却感受到铃口被指甲用力掰开。
“…酒馆认识的。”他颤抖着身子用力攥着床单说道。
克莱特的食指粗暴地捅咕进他窄小的尿道,
他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