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昭雾想都不敢想。白天捅男人,晚上被男人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蓝遇叮低头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抚摸质地舒适的道袍,“要和道长交个朋友。”
忽地远远传来拉长的油腻男音。
“插进来,快点。”
方才他可是见识过蓝遇叮用起妖力来东一头西一边乱撞胡打的糟糕把控,生怕他不小心就失手把自己的阳根崩碎。
庄枸醉醺醺的话声越来越近。
关昭雾赤条条泡在水里,进退不得,“你到底要干什么?”
少年人起了争执一定要分个输赢。
两人顿时警铃大响,还是蓝遇叮反应快,拦腰将关昭雾扯回。
关昭雾大惊失色,扯紧裤头,“蓝遇叮你疯了!我是男人,没长穴的男人。”
关昭雾整张脸红扑扑地转过头,想上岸找衣物,对上蓝遇叮远眺而来的目光,发现他似乎在认真观察自己,并且不知观察了多久,关昭雾一想到方才所做的平生未有羞耻之事,红润的清秀脸蛋霎时比中情毒时还要通红。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关昭雾咬紧牙关不服软:“咱们现在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你又占狐爷爷的便宜是不是啊?”蓝遇叮气急败坏坐起要理论。
“……”
“不愿意说,要两清是吧。”蓝遇叮咬牙切齿猛拽关昭雾的裤裆,“用肉棒捅了你狐爷爷,狐爷爷也要捅死你才算两清。”
两指捏住关昭雾的下巴,强迫对视,“你说,服不服?”
离开的身影一顿,扭头问:“做朋友?”
命根受到威胁的紧要时刻,关昭雾霎时爆发出平生未有之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按住蓝遇叮,两人换了个体位。
他特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是庄枸!
“小道士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蓝遇叮笑吟吟说。
忽地一道身影闪过,瞬息之间躺落在岸边草堆上的衣物被夺走。
争执间,彼此的囊袋相互亲密贴压摩挲,勾起丝丝热意,关昭雾前一刻还雄赳赳的面庞瞬时烧成大红苹果,“没、没有。”
“呸!”关昭雾鬓发散乱被压在地下,扭开头吐出一口血水,“以妖术胜武力,非君子所为!”
他当然也有和曼陀罗花一样的顾虑,取了这小道士的童子身,也就意味着他自己失去清白之身,往后他的靠山山大王始终对自己存在芥蒂,日子不好混啊。
“……”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最后还是身带妖力的蓝遇叮更胜一筹,得意洋洋地骑坐在关昭雾腰上,“怎么样臭道士,服了没有?”
“君子?”蓝遇叮拍拍他脸颊,“狐爷爷我可是卑劣的炉鼎妖。”
“我不和妖打交道。”小道士挺有原则。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
好好的新婚夜,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言不合掐打起来。
关昭雾见势面色大变。
“你回来!”关昭雾急道,他可不能光着身子去抓妖。
在绵长的淫浪叫声中,蓝遇叮用极其冷静的语气飞速在关昭雾耳边说。
关昭雾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抱滚在一起,蓝遇叮没头没脑地抱着他脖子啃,掐着嗓子在他耳边放声淫叫:“郎君轻一点,叮叮儿要受不了了——啊——”
关昭雾的嘴复紧闭,若法地胡使乱用,砰砰砰乱打。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本王的叮叮儿呢——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开苞的好日子——啊哈哈哈——”
很不幸,两个人的衣物一同化为灰烬,赤身裸体地,两根男人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了。
狼狈爬下男人的赤裸的肉体。
“晚了,狐爷爷也想尝尝当男人的味道。”一股妖力缓缓对准关昭雾胯下衣物,蓝遇叮伸手对着关昭雾的裆部比划了两下,正思量用几成妖力能刚好震碎下衫,崩坏亵裤。
很幸运,这一回蓝遇叮力道恰当地震碎衣衫。
“叮叮儿——”
意识到小道士脸皮薄,蓝遇叮立刻用手心捂住两只眼睛,但手指却张开两条缝,目光仍是直直望过去,“道长,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哟。”
蓝遇叮俯首阴恻恻笑,落成一片阴影降在关昭雾脸上,“后穴也是穴啊,小道士。”
刚打过架的两人。
“那没得谈了!”蓝遇叮怀抱人家的衣服,顺势将剑提起,说走就走。
“你!”关昭雾怒目拿走衣服的蓝遇鸣。
“……”关昭雾拨开水游向岸,去抓取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