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主,听着身边我哥匀长的呼吸,我大胆的抓住他的手腕往我勃起的性器摸去。他们都说手掌薄的人薄情,我想也是,我哥没爱我几年就开始讨厌了。
手指尽力包裹着我哥的手,指引着修长的手指在性器上下蠕动,比梦来的更真实,指尖是我贪恋的温度。
黑暗中我借着月光看清我哥高挺的鼻梁,多出来的那只手一遍一遍描绘着他俊朗的五官,他生的比我好看的多,惹得许多人欢喜我会学着理解。
我咬着我哥的唇,用我哥的手忘情的疏解着欲望,见他没有苏醒的迹象,我又得意忘形的跨上他的身体,撩起他的睡衣在平坦的小腹上耸动,鸡巴戳在我哥的肚子上,流下混浊的粘痕。
“哥…哈。”
“路以南,好硬,好难受。”我唤着睡梦中的人,得寸进尺的把睡衣拉得更上面,手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的游荡,当我低头要去吸吮凸起的乳头时被人用手抵住了额头。
“滚下去胥北游。”
我被我哥掀了下去,灯光刺眼我下意识的用手背挡着,我早就把自己脱了精光跪坐在床上,在我哥面前我并不害羞,甚至对上他的视线的下一秒在没有任何触摸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意淫的足够赤裸。
身体抖动了几秒,我舔着干涩的下唇,眼神迷离地喃喃道,“哥。”
“别叫我哥。”
说赌气的话没有用,我们血脉相连,就算我在怎么出格他这辈子都会是我哥。
“哥这次你相信了吗?”我能想象我有多么神经质,脱光了用亲哥的腹肌自慰,当着他的面射精在他的床上,只为了让他相信我对他无关亲情的爱意。
“胥北游,你真让我恶心。”磁性的声音压不住低吼,我哥怒不可及遏地瞪着我。
他真的不知道我对他的想法吗?
我盯着我哥浓密的睫毛,看清了他赤红的眼睛和不敢接受的抗拒。
我哥走了,思维缓慢的我躺在他的床上喘着粗气,闻他的气味,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鸡巴直直的翘着,上面全是精液,像个成瘾的性奴。
我们一开始接吻是我哥的主导,我不知道他怎么的想的,当弟弟不想吃药时他要去用嘴喂,哪怕那时候他对我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我。
对他的情欲都是他纵容的结果,现在却要赖帐。
我以为我哥会和以往每一次我犯浑后一样不再理我,等着我去求他。
所以他不躲我反而主动喊住我,我是惊讶的。
“多煮了些,过来吃。”
桌上有多余的一碗色香味俱弃的面条,于是我轻易的就原谅了他晚自习不等我的行为。我就是贱骨头,胥如兰请的大厨我挑三拣四,对我哥这鬼都嫌的厨艺赞不绝口,汤汁一滴不剩的被我卷入胃中。
我哥在洗碗,我从背后抱住了他,我们很少为了拥抱而拥抱,更多时候是在接吻时顺便抱一下,以至于我都不记得我们是否真的相拥过。
这个动作比接吻还要深情,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哥我硬了。”
听到我这么说,我哥连呼吸都一滞。
我哥妄图用温情困住我,可惜我是条不知好歹的贱狗。
我被他推开,听见他生硬的对我说道,“胥北游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你只是我弟弟。”
现在又承认我是他弟弟了,说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他唯一的弟弟。
婊子就该说些甜言蜜语。
我用了不少劲抽了他一巴掌,然后迎着嘴角的血丝吻了上去。五秒之后我哥开始回应,甚至压倒性逼我退让,在血腥中搅弄我的舌头,舔舐我的上颚一遍一遍的画圈。
我哥喜欢在我不知情下主导我,导致我迟迟才发现他的圈套和报复。从我对路以南的讨厌变成了求而不得的执念,他在我爱他的时候选择不爱我了,难道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哥正常兄弟可不接吻。”
我挑衅般地开口,我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我爱惨了他这股劲。
他说,狗得到肉糜就该知足,总想舔人手心容易被抛弃。
其实我们开始接吻是我哥为了哄我吃药,这时候他要是和我说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让我相信,可偏偏他像是在故意引导我。在我潜意识中灌输他可以给予许多我想要的,只要他高兴。恩赐给我的接住就好了,少点猜忌。
可我是含金勺出身的小少爷,我看上的就必须是我的。我仰头舔去我哥嘴角的血痕,“狗急了可是要咬人的。”
我哥低头看着我,他天生一双凉薄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像是片沉寂的海,无波无澜,以何种条件才能掀起他的骇浪,又如何才能窥探几万里海底的真实模样,我对这些全都一概不知,只一味的去沉溺,去与之相融。
我哥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分割血缘,他只能学会包容自己的弟弟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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