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震惊被我捕捉,不过他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我想是孔嘉宇,路以南在告诉他怀疑亲弟弟的结果。
一分钟后他们结束了话题,孔嘉宇走之前还看了我一眼,我冷冷地对上他的视线,他很快就躲避开,往自己的班级走去,我深知我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模样,身边的同学都怕我。
他们在说的话题似乎很严肃,我哥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冷淡,明显表现出厌恶,可孔嘉宇这个脸皮厚到家的人竟然看不出迎着我哥又靠近了一步,比刚刚的距离还要近。
我哥拧了拧眉,不过没在说什么回到了座位上。
关我什么事?
我讨厌路以南这副从善如流的模样。
十班的体育课也在这节课,每个老师的体育课安排都一样,两个班在操场上跑着跑着就混在了一起,我坐在阴凉处看着我哥,不过很快他的身边就多了一个身影,孔嘉宇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冲我看过来,挑衅或者别的什么我分不清楚,也懒得去分清,只是错开他的视线看向我哥。
自然都明白这多出的人是谁,我哥没有分给我多余的视线扯着谎应付体育老师。
其实我知道路以南不觉得我会偷那个钱包,只是在履行班长的职责。太可笑了,我不像是他的亲弟弟得不到他无条件的支持,而是陌生的同学需要他奉公行事。
“所以呢?”
没有说实话,我想他和胥如兰一样不愿意承认有个精神病的家人。
前者需要求助胥如兰,她早就不把我这种垃圾当作她的儿子了几率渺茫。后者更加不可能完成,我哥伪善的要命,怎么可能依照我的意愿行事。
这是我同桌说的话,他们早就听说了十班丢钱的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突然抓住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腰侧,“考完试我就和你待在一起,既然不相信我那就搜身吧。”
要想他不在接近我哥,只有转学或者让我哥明确的拒绝他。
路以南起身时我扬起手当着全班面给了他一巴掌,不算轻,白皙的脸庞由于血液的汇集变得红肿,这是对他的惩罚,耳边班级的私语声立即停止,我只在意路以南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这么怀疑我。
也许在这之前他们会我鸣不公,但由于我的一巴掌一切都反转了,一个大度的哥哥正在原谅弟弟的无理取闹。
那用暴力解决好了,我摆脱不了这种胥如兰潜藏在我血液里的基因。
在他的示意下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听着淡漠的声音对我说,“他们班有个女生钱包不见了。”
和男生的对话,他叫孔嘉宇,和我哥的关系不错,称得上一句“好朋友”,我知道他背地里对我哥肮脏的想法,可惜我哥看不出来,任由着他接近。
我不敢跟他吵架,却依旧很生气想要和他接吻,可当着全班面我能给我哥一巴掌,却不能亲他。“哥,我有些头晕。”
“下午考试你坐在她的位置。”
这声“嗯”的意思只是告诉同桌他听见他说的话了,在课桌里翻找的动作还在继续,崭新的书全都被我哥拿出来,确定了没有女生的钱包后又把书全都放了回去,摆放的整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婊子说话却不好听。
我哥没有直接回教室只是看着我,我不知道我哥是出于什么心理流露出这样的眼神,赤裸得就像勾引我的婊子。
他垂眸看着我,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想要递给我,我不去接,他就撕开包装袋和昨晚喂我药一样放在唇间,我张开唇用舌头将硬糖卷入口中,舔湿了我哥的指腹。
在我眼里不算事的插曲就算过去了,其中的荒唐与罕见要被其余人谈论几天、传播多远我都不想去了解,此刻我只想去解决孔嘉宇。
“不会是他拿的。”
在他们跑完步后我跟在了孔嘉宇的身后走进了器材室当着他们班同学的面把门
动作顿了一下,路以南看了他一眼,“嗯。”
我哥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路以南冷着脸睨了我一眼,转身走进了教室来到了我的课桌旁,我跟在他的身后靠在墙边看着他的接下去的行为。
在学校我的动作依旧大胆,暧昧的将路以南的上移,从校服口袋摸到胸口,再往上是我的嘴唇,指尖触碰的瞬间就缩了回去,掌心里还有路以南的温度,我回味了片刻,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说道,“还不信的话我现在可以脱衣服,一件不剩。”
在同学眼里我有多么病态,路以南就有多么包容。
班里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我听不太清注意力全都在路以南身上。
我听懂了他话外的意思,学着孔嘉宇的动作往前走了一步,不,我要更靠近,他还不配让我学。直到距离缩短到我满意时才开口讽刺道,“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不上体育课,更擅长待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破天荒的参与这次课程连老师都频频的看向我,问班长怎么多了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