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啊啊?!daddy……”,迪亚哥别过脸,大声喊叫起来,吉良闯进来之前,他正用骑乘位修习如何打桩,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肌肤接触的地方温热而柔软,他猛地整个坐下去,“太深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快点走吧。”
“这招对我没用,给我交房租。”
把人给强拽进自己的房间里,迪亚哥立刻扑上去又亲又咬的,他现在*急需*找个按摩棒服务一下自己,排解今日没被干的屁股的寂寞,而且普奇神父跟他的穴相性很好,通常也不会拒绝这张脸。
“咚咚咚。”
“交房租。”
漆黑的夜,异空间里泛着诡异而虚无的红紫光芒,窗帘都被拉了下来,没有灯亮。
——半小时前。
在他下面的神父艰难地喘着粗气说。
“嗯……哈啊。”
在经历了舍友们半夜三更放着音乐淫叫到把他吵醒,打电动游戏打着打着开始输的人脱一件衣服,值日表旁边轮流抽签决定谁来当一日公用肉便器,这一切乱糟糟的事情之后,最后一个接受的人当然是上班族,工作很辛苦,面对这群不可燃垃圾兼长了人的手更是让人崩溃。
“我也一样没看见。”
——tbc
“别这么着急嘛,露伴…?”
”唔?…什么事?吉良,你说吧。“迪亚哥停手后,普奇先回答了他。
“跟我来。”
反正那一天吉良吉影握了所有人的手,一边献媚式地骗人上床一边用杀手皇后挨个炸了一遍,现在荒木庄所有人的断手都在他自己屋里摆着,成了他的男朋友,而且发出味道了就随时换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的。
普奇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很好地舔到对面这人的口腔,从下牙龈开始纠缠,顺着齿缝擦过去,两条舌尖相碰,欲拒还休地跳双人舞,他开始啃咬,用着能够把人亲肿的力度咬着下嘴唇。
——就算输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有无穷无尽的时间用来取乐。
“我们今天搞什么?”
“啊,是露伴老师……”嗲波罗睡了,多比欧停下做了一半的自渎,大喘气地挪过去开门,怯怯地发言。
又是一个陪完富婆的普通一天,这回的富婆竟然没搞些什么钢丝球吃冰棍之类的小把戏,只让他当个路人,迪亚哥老实巴交地坐公交回荒木庄睡觉,他进门没看见人,也没光线,黑不溜秋的,原本想找同位体玩玩,结果房间门也敲不开,忽然看见神父从一旁卫生间里出来,整理着衣服,他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上楼。
自我性妄想中,叫着老板的名字,托比欧把吉良夹射了,社畜的性器留在腔内一跳一跳,发泄过后吉良也退不出来,站不稳的dio还把着他的腰。他问。
神父把手贴在男人的胸肌上,顺畅地画了个十字,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渴求而妩媚的绿色眼睛向来会说话,总在叙述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猜测对方有话想找别人一吐而快。而自己呢,吃点代餐倒也不是不可,想必就连路边的虫豸经过都会原谅这等小小罪孽。
面对二维码收银软件页面,卡兹因为前两天匿名往nature上投的稿终于收到了稿费,他一点也不怵,果断地扫了码;阿吊就惨得多,他留在吊魔馆的宝石被花了不少,现在又是一个身无分文,咧着獠牙的吸血鬼眯起眼,微微弯下腰咬着露伴的耳朵,厮磨着呼出甜蜜的气息,手也到处碰来碰去,隔着下装抚摸裤链处的部位。
“你们谁看见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二十几岁的精英漫画家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双手抱臂,他穿了一件奢侈品品牌和jojo最新的联名,裸露着纤细的腰身与肚脐眼,下衣是短裤和黑色连身袜。
“迪亚哥!再丢我就把你的小恐龙抱枕炸了。”
很明显,dio和露伴都想白嫖,现在就是观战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在这个荒木庄,不敲门直接进别人房间甚至成了某种约定速成的习惯,吉良吉影叫杀手皇后用手臂连打拍击掉扑面而来的枕头攻击,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正要不客气地发问就被打断了,视线都被盖住了一半,只好提高声音威胁道。
dio压着尾音叫人名字的手段屡试不爽,喊的好像和岸边露伴是情人关系一样,实际上则大相径庭,dio是欠钱的娼妓,露伴才是押着卖身契的妓院ceo。
自从上次dio和卡兹手把手把露伴拐进屋里来了一次,他俩就吃到教训了,吉良猜露伴临时往身上写了能把吸血鬼和究极生物做到哭的性能力什么的,钱照收不误。
有人在敲门,指望不上沉迷于小玩具的后面两个非人类,吉良工作一天很累了,他一点也不想去开门,于是指使着死在地上的食物链底层章鱼的下属。
露伴享受着吸血鬼的伺候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他。
大家都说吉良终于被逼疯了,男人的手都可以下嘴。
“不好意思,你们谁看见、嘿!停下、我说停下!不许再往我身上丢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