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许陵离开,他和南方宁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他用态度告诉了南方宁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要改。
南方宁还站在原地,他原本有些错愕,但是在看到许陵之后,他突然笑出了声。
但他会在父母都睡着后再偷偷跑到许陵的屋里,用许陵永远拒绝不了的软乎声音撒娇。
但是南方宁拒绝了。
南方宁一边张着嘴不停的喘息着,一边自己往他的性器上套。
他只说了一句话。
已经是傍晚,这样让他躺在路边显然不安全,许陵停了车,把那人扶到酒吧旁的墙角坐下,那人缓了一会儿后清醒了一些,许陵看他没有大碍于是准备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他还要住校,再也不回来。
他坐在一片狼藉中,手上的伤口向外流着血,看起来伤的不轻。
在他有次睡的迷迷糊糊往许陵怀里钻时,许陵用力推开了他。
另一个人的脸朝着许陵,半眯着眼,神情看来似乎十分享受。
往日的种种画面浮现在他眼前,他看着南方宁那张朝夕相处的脸,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
许陵怕他伤到自己,只能一次次的妥协。
南方宁仍然两腿大开的等着他的抚慰,甚至还因为他的突然停止不高兴的皱起了眉。
那人倒在地上时,下体丑陋的性器还没来得及收回,直愣愣的挺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粘腻的液体,似乎是已经射过一次了。
甚至在许陵拒绝后,做出了要用其他东西往里面捅的举动。
而南方宁。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两个孩子也确实年纪大了,不适合再一起睡了,所以许家父母很快就把南方宁自己的卧室收拾了出来。
两人的关系缓和下来。
许陵吓了一跳,几乎是瞬间弹坐了起来,怕被发现的慌乱和自己差点酿成大错的后怕让他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南方宁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顺从了许家父母的安排。
他的冷血薄情,他的阴暗扭曲在小时候的刻意掩藏后,成倍的表露出来。
南方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问他。
他死死的盯着许陵的脸,眼底涌上来的情绪浓重又狠戾。
许陵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弯下身来扶他。
许陵再一次和南方宁接触是在一个酒吧里。
是两个几乎半裸的男人。
他逃一样的套上自己的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了整整一天。
甚至南方宁来家里七年来第一次提出了分房睡。
那天他下班回家途中,经过酒吧时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出来,走到马路边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甚至到升高中的那个暑假,最过火的一次,两人赤诚相待的倒在床上,许陵的性器偾张的贴在那个小穴口,不停的磨蹭顶弄。
他要转学,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和南方宁一个学校。
或者说,他不再装成正常人了。
许陵顺利的完成了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当地最好的医院成了实习医生。
南方宁和许家父母都紧张极了,当许陵打开门出来时,他的脸色憔悴难看到了极点。
然后他就听到了旁边巷子里传来的响动,他回头看过去。
许陵垂着眸没有说话。
从这天起,南方宁彻底疯了。
直到高中毕业,许陵考上了全省最好的医科大学,南方宁成绩也不错,上了一所理科学校。
他跌坐在地上,手掌下是打碎的杯子碎片。
短暂的怔愣后,手脚麻痹的感觉在理智的迅速散失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甚至不知道南方宁已经毕业来到了他的这座城市。
他立刻冲了过去,然后一拳打在了背对他的男人身上,把那个男人掀翻在地。
高中三年,许陵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他回来,南方宁都会小心翼翼的跟他搭话,讨他开心。
南方宁很高兴,精神上的松懈让他和许陵相处时忘记了分寸。
那个暑假是许陵在家待的最久的一次,而且对待南方宁也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态度。
两个人的尺度越来越大,次数也越来越多。
发生在酒吧附近的这种事按理说是非常正常的,可许陵却在瞬间如坠冰窟。
兄弟两个离开了家上了大学,两个人都不怎么回家,也就不怎么遇上。
最后还是许家父母的开门声打断了这场荒唐至极的不伦之事。
其中一个背对着他,上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半身却脱了一半,压着身前的人呼哧呼哧的用力耸动着。
“你就这么厌恶我?”
说他难受,说他痒,痒的都要死掉了。
许家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向来温和的儿子态度坚决的样子,他们答应了许陵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