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扯着他的头发,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怎么?亲哥哥的滋味好不好?当直男没什么好的吧。亲哥哥的肛门是不是都要比其他人更加温暖,冲起来更有感觉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之后说了什么,对面寝室又出来一个人男生,朝着这边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然后就那样大咧咧地把手伸进运动裤里,开始动作着,明摆着把这边的景象当成是a片了。
边自己扣弄着的李陵,把还带着齐峰肛门温度的鸡巴一把子塞进他的嘴里。
棕色的马丁靴碾压过他的脆弱的地方,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压扁,又重重的踢他的两个囊袋,李陵痛的全身冒汗,“唔唔”的痛呼。
“哦?之前怎么没有看见过他们?”代宗弓漫不经心的玩着笔,倒是起了一点玩兴,校园霸凌啊,这一套他幼儿园之后就不搞了。真是弱智的小学生把戏。
他踩着悠闲的步伐跟在老师的身后。
老师好似毫无知觉一样,领着他进了大办公室,然后又
代宗弓一边踢着,一边掐他的脖子,看他的脸涨成猪肝色,踢他鸡巴的力度也变大,来回碾着,很难形容对李陵来说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你不用怕,从小到大只有我霸凌别人,从来没人能霸凌我。以后我罩着你。”代宗弓一把揽过小班长瘦弱的肩膀。发表一番豪气言论。
代宗弓在他肛门里快速解决完一轮,把他的小腹射的满满地。
代宗弓勾起唇角,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李陵没办法反驳他,因为嘴巴被紫红色的大家伙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机会说话。他身下的鸡巴则是兴奋的贴上了小腹,像是在迎合着代宗弓的话语。
对面宿舍被他的叫声吵到,重重地打开阳台门,“谁呀他妈的鬼叫什么?”
“你……你别靠这么近。”
“不是。”小班长似乎有点纠结,“那几个人是我们班的,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会连着你一块欺负的。”
贴得越来越紧,他和老师差不多高,恶劣的用鸡巴去顶老师挺翘的臀部。
也因为极度缺氧濒死的状态,导致他被踢是一种痛到极致的致命爽感,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在代宗弓松开他的脖子,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他脑袋顶上的同一时刻射了出来。
把直男玩的非肛门高潮不可是他的乐趣。
然后就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手附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几个光圈,大脑还因为缺氧的影响“嗡嗡”的泛着麻意。
他像拧衣服一样,将齐峰前面软趴趴的玩意拧了好几圈,痛的他嗷嗷大叫。
“他们之前出去比赛了。今天才回来。”小班长似乎很是害怕他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
……他又看了一眼那八个人,不过还是等等把,刚玩了一场多人的,有点腻了,
快速的耸动着下身,很快大鸡巴就在摩擦之下再次起立。
他没有说谎,只是他不喜欢用暴力霸凌别人,也不喜欢羞辱别人。
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了,丢下三具赤裸无力的肉体在阳台淫荡的躺着。
小班长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快要跳起来。
他被过度折腾的喉咙,发出破风箱一样残破的喘息声。“呼和——呼和”
代宗弓将齐峰的一边腿折起来,挂在阳台栏杆上,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用已经软掉的鸡巴强行塞进那个贪婪的洞里面,像是犬只一样贪婪的咬着他的后肩胛的肉。
大摇大摆的在课程过了一半的时候,进入教室,他才发现班上多了七八个陌生的面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来着不善啊,代宗弓不经意的想着。
目光停留在讲台上穿着皮裤,身材姣好,臀部挺翘的老师身上,还是先把这个骚东西拿下吧。
他看了一眼时间,哦,该去上课了,这几个人害的他都迟到了。
看上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理我了吗?”代宗弓作委屈状。
李陵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因为缺氧逐渐变成空白,但又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清醒几分,就在这两种状态中疯狂切换。
他喜欢操弄直男。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样大字型瘫在地上。
他舔舔下唇,馋他好久了,今天把他拿下。
“下课,代宗弓来一趟办公室。”下课铃声响,那位老师这样宣告。、
今天可是他喜欢的室内课程,就是第一天那位翘屁股的老师的课。
他将那八个长得不太好惹的家伙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看上去有点干巴,希望耐造一点吧。
旁边的小班长,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坐下的那一刻起,一张脸就红彤彤的。
他调戏一般,呼吸贴在小班长的耳朵边上,“怎么见到我就脸红。”
咳。
出门看到浪荡的情景,又自觉地退回去,“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