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吉，说出这个词的语气闲散又带着一丝缱绻温柔，像极了情侣之间的调情。
“那，那我能怎么办。”长吉不自觉地低头，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宝宝，她喃喃道，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帮了我那么多，躺一下，没关系……”
感受到她身子放松起来，陆衍将脸再次贴近，温热的哈气透过布料晕在她的肌肤上，长吉再一次紧张起来。
味道很香，有一种清新天然的皂香，比他闻得各种香水味儿要令人舒服。
“好累。”陆衍叹了口气，将半个身子向她的方向倾斜，头落在了她削瘦硌人的肩膀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腰背都酸了，这才慢慢柔软起来。
讲题讲累了？长吉见他没别的什么动作，僵直的身体不敢动，任由他躺着，柔软的头发时不时蹭过自己颈肩的皮肤，怪痒的。
“不用了，这些天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我，等放了暑假我就去兼职，把这些天用的都折合成现金给你……”
——
他无视少女的窘迫，但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转过去为她解题：“长吉，你看，其实不难的。”
“长吉，周驰简和江为知道你在我这里，我怕我明天出去以后，他们会来找你。”
时机差不多了，就在长吉非常放松的时候，陆衍的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部，轻轻一搂，瞬间，长吉吓得一个激灵。
“老师，他对你不好吗？”他微微侧头，微笑着：“你好像很害怕。”
他内心冷笑，听听这话，躺一下没关系？是不是以后无论谁帮她，都可以躺一下，亲一下，摸一下，甚至操一下？
他讲得很慢，她也能跟上他的节奏，平时绞尽脑汁的题目，现在她居然能明白了，长吉有些开心，两人的隔阂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磨薄，他逐渐向她的方向靠近，长吉非但没躲，还冲他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感激的笑，所有的烦恼在学习的过程中暂时忘记，她拿起笔在陆衍的鼓励中举一反三，心情前所未有地通畅。
忙吗？吉川的老师能有什么忙的，当然，他不会真的让老师帮她补习，他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她的情绪，试探她的反应。
“你……”长吉结巴着，她想哭，她就知道，他和他们一样，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好，长吉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都是有关于性，不自觉的，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让她往性那方面想了。
“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所以不能照顾你了。”
太多了，她不知道怎么还。
长吉猛然抬头，眼睛里是深深地恐惧，这种恐惧不亚于是看到周驰简的恐惧，他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层层惶恐的阴影，少女快速地摇着头，声音发颤，但还是装作镇定道：“不用的，老师很忙的，而且，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那你怎么和阿姨解释？”陆衍仰起头，那双平静的蓝色眼眸盯着她忧郁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的粉艳，微嘟的唇：“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小长吉。”
长吉下意识问了句去哪儿。
一句话，长吉不动了。
竟你们的老师，一定更了解你。”
想到这儿，陆衍由心发出一个微笑。
“他，他很好，学生都是怕老师的。”长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明明是关心她的话，可是这种感觉就像一条巨蟒死死地纠缠着她，脑海中闪过雷诚的面容，想起那张粗粝的大手，浑身的肌肉，以及鼓鼓囊囊的裆部……
长吉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里，紧绷着身体，不敢动。
刹那间，她再一次害怕地颤栗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服，似乎感到唐突，她又慢慢松开手，语气哽咽，带着祈求：“你送我回家吧，我锁上门，不出去，就，就好了。”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眉眼弯弯，鼻尖微微泛红，眼睛里有光。
她开始怕了，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悲伤，那种悲伤源于内心，她想哭，可又怕陆衍刨根问底，将她的伤口再次血淋淋地抛开，只能忍着。
“长吉，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找你要钱。”陆衍打断她，身体向她的方向倒去，头枕着她的双腿，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像热烈中的情侣一样，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长吉，明天我要走了。”陆衍睁开眼，海蓝色的眼睛看向前方，平静，幽深。
“你……”
长
“不累吗？”陆衍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打转，逗笑：“就这样让我抱着？明明你很害怕。”
“让我抱抱。”
从她的态度反应，他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个场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借着教学的名义，欲对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孩儿做不轨之事。
长吉僵硬地扭着头，看着他的演算，听着他的讲解，一开始还紧张得浑身僵硬，随着陆衍轻声细语地讲解，她逐渐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