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的头发被两手抓住,性器在口中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进的也越来越深,沈翡感到狭窄的喉咙都被狠狠撑开,噎得他想要干呕,而那气势汹汹的硬物不给他任何机会,憋得他双眼布满血丝,眼泪汪在眼眶。硬物根部乌黑蜷曲的阴毛扎在他细嫩的脸上,很痒,但没法挠到。此刻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唯一区别,是仍拥有敏感的感官。无奈的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依旧尝试用舌头去迎合这兽行。
盛怒看似已经偃旗息鼓,沈珀轻轻爱抚着沈翡身下硬涨的罪证。一根带有奇怪突起的金属小棒出现在他手心,光滑的表面闪着令人不安的寒光。
“不错。但还是不够过瘾。趁着我还有耐心听你说,讲点有意思的吧。”
“你说点什么我爱听的,我兴许还能考虑一下。”沈珀笑着,找了张椅子靠下,一手捻着垂到眼前的碎发,翘起的二郎腿晃悠着。
沈翡轻轻摇摇头。
沈珀抬头迎上他哀求的目光,一只手安抚般蹭蹭他凌乱不堪的脸,另一只手抵住那根棒子,狠狠一推,那根棒子便整根被尿道吞入。沈翡已经嘶哑的喉咙中爆发出最后撕心裂肺的哀嚎,全身颤动得更加剧烈,使得那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一同上下抖动起来。
“吞下去。”一只手将沈翡伸出的舌头塞回嘴里,紧紧捂住他的嘴。沈珀居高临下地命令,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翡呛得通红的脸上。嘴被捂住,但依旧忍不住闷咳,沈翡艰难地抬起头,在咳嗽的间隙把口中咸腥的浓精咕咚一声吞了下去,那只手才终于松开。
“求你了……”沈翡口中仍呢喃着徒劳的哀求。
沈翡心里发怵,向沈珀投去一个迷茫的眼神,却被他一瞪眼压了下去。垂头思忖半晌,他小声嘟囔一句:
“想尿就尿啊。”沈珀终于松开手,后退两步,点燃一根烟,抱起双臂欣赏着眼前的画面:他那素日衣冠楚楚的弟弟,此刻紧咬着下唇,清俊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横流。赤裸的上身爬满了艳丽的伤痕,裤子被扒到膝盖处,双腿分开艰难地跪在地上,大剌剌地展示着勃起的阴茎。茎口闪烁着颤抖的银光,龟头被欺负得异常红肿。果然,他还是喜欢沈翡这副样子。
刑室内越是阴冷入骨,沈珀心中的毒火仿佛就烧得越旺。
还未看清他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就在沈翡下体炸开,一声惊愕的惨叫回荡在刑室内。看清沈珀在做什么时,那根棒子已有一半硬生生挤入自己的尿道中。那处小道原本因为勃起被挤压得更加狭窄,此刻却被强行撑入一根棒子。沈翡纤瘦的双腿不住打战,疼得眼泪直流。沈珀一脸平静近似温柔,却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拉着那金属棒在那窄小的孔间进进出出。
一声嗤笑挤出。沈珀似乎懒于进一步解释,抬起金属棒的那只手又放了下去。
一丝惊喜的神情在沈珀脸上乍现,他摸着脖子上的青蛇,意犹未尽:“说清楚,怎么服侍?”
那金属棒上的一节节突起不断摩擦着沈翡尿道敏感肿胀的内壁,进出间伴随着黏腻的咕唧声。酸涩的痛感使得他弯下腰去,阴茎似乎要从里面爆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在这炼狱般的折磨中决堤。
皱着眉头,沈珀竭力地一切愤怒与暴力的快感统统射进沈翡软滑的喉咙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沈翡的喉咙与鼻腔,在性器终于抽出后,他咳嗽不止。
“我想做主人的骚狗,全力服侍你!”沈翡一狠心,梗着脖子,不顾一切地乱喊。
他那如同腕足一般的有力的双手终于袭向沈翡下身的拉链。仿佛拆开一个已经提前知晓内容的礼物一般,手指满意地点在那从拉链之间探出的性器上。
“你愿意?”沈珀不满,“说得像我逼你给我当狗一样。”
“你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眼中含着怜悯的笑意,“早就无可救药了。”
那金属棒被两根手指捏起,晃进沈翡模糊的视线中。他的眼神凌乱闪动,似乎不明白眼前人的用意。
“撅屁股随便你操,直到后面被主人灌满为止……只要主人想,我可以随时帮你口出来。”一番骚话还未说完,沈翡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这些荤话他连想都没想过,今天却从他嘴里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涌了出来。他闭上眼睛,不敢让这些话在心里多回味一秒。
“我!我想做你的狗!”沈翡拼命摇着头,立刻改口。沈珀这才将指尖夹着的烟重新叼在口中,满意地靠向椅背。
与手腕上的手铐相连接的铁链似乎松开了。沈翡一惊,要被放了?可随即,双手又被
“啊——我要尿了!”他顾不上脸面,痛苦地哀求道。膀胱已经不受控制地自行挤压起来,一阵滚烫的尿液苦楚地堆积在下腹,却无法释放,下身仿佛浸泡在油锅里一般焦灼。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呢……”
“我……我愿意给你做狗……”
发出呜呜的哀鸣,却又被那捅得更深的粗大性器给生生堵了回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