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远说裸体围裙是情趣,裹得像个毛绒球再穿,还拿着硅胶铲子,看了只会想给时见欢报厨师班,哪还有性趣了?
好在时见欢已经习惯他嘴毒,而且很有自信,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你别后悔就好。”
多亏了他那两粒药,程归远就算想给他时间适应,也根本不可能。
“老公……”他跟着喊了一声,被程归远按住阴蒂,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擦,快感如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各处,他低声呻吟,软下了身子。
手只伸出一点,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无法动弹分毫。
“那水你、你要不还是别喝了……程总……”时见欢磕磕绊绊地说。
“放松,自己把逼掰开。”程归远身下怒胀的鸡巴顶着穴口浅浅戳弄,龟头上沾了些淫水,但还是进不去。
不阳痿,还好大……比他见过片子里最大的都更粗更长。
时见欢脑袋发晕,他看到程归远喝了那杯水就有点怕了,万万没想到硬起来会有这么粗,他是双性,雌穴本来就很紧窄,何况他还是第一次呢……
程归远好用力含他的乳头,他胸不算大,只是微微鼓起的鸽乳,被这样吸,像有什么要流出来,身体要失控了。
艳红的肉穴被狠狠侵犯,格外敏感又软嫩的逼口被撑成薄膜,紧紧箍住茎身,没几下他的屁股也被撞红了,偏偏程归远还握着他前面的阴茎不放,俯身咬住他的乳头。
“嗯唔……别,别咬我……呜。”
程归远操得太凶,他整个身子摇摇晃晃,滑腻的乳肉颤巍巍地抖,乳头被含着,随晃动的幅度传来微弱的被撕咬感,时见欢喘得很急,慌乱地推他,结果只是
他像只自作聪明被捕获的猎物,程归远一口咬住他,不许他挣扎,只待将他吃干抹净。
程归远倒也好说话:“那你喝。”
第二天,他又试着穿围裙,扮演贤妻良母,勾起程归远的人妻癖。
穴肉一松,粗大的肉刃径直没入小逼,时见欢屏息,不觉间落下几滴泪,是被撞出来的。
“我信你。”这样说着,程归远当着他的面,喝下了那杯带有两粒催情药的水。
第五天,时见欢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屁股,他哭着跟程归远说:“男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吾日三省吾身……”
把裤子褪掉之后,时见欢看到一根完全勃起、青筋和血管盘绕的粗大鸡巴,饱满的龟头正对着他。
第六天,时见欢实在学不会了,他又不想刚做一周替身就被炒掉,只有偷偷买几粒春药,准备到时候下在程归远杯子里。
时见欢垂死挣扎:“我没有加!”
他尚且没来得及反应,下体有些痛,有什么破开甬道,侵入体内。
那种被一点点顶开的感觉十分清晰,时见欢闷哼一声,绞紧了穴道,程归远叫他放松点,是想夹断老公吗?
他洗好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乖巧地把水杯递给程归远。
乳头好痒……阴蒂也被揉了,茧子磨得好舒服……穴眼里好酸,操得那么深,是不是顶进子宫口了?
这些春药药力很强,店主再三保证,再性冷淡的男人,喝了也要做上个七天七夜,不然停不下的。
他回过神来,却见程归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这次程归远真的反省了:“对。我看就是打太轻,要是我不扇屁股,扇你的逼,你不就没力气说话了吗?”
时见欢被他强行压制,几乎想张口喊救命,然而程归远眼神凌厉,时见欢有点害怕,乖乖闭上嘴。
时见欢想被捉住的囚犯,可怜地等待判决,然而程归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程归远好像疯了,刚插进来就操得很深,他不知道是不是连宫颈的顶开了,然后就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像操个人形玩偶似的,尽根抽出、尽根没入。
“我知道你往里面加了什么,欢欢。”程归远喊着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
时见欢有些发抖,努力把手抽出来,结果只是被强行抱到床上,按在身下。
别买这么丑的。
“不不,我也不渴。”时见欢飞快绕到他身前:“还是倒了吧?”
第七天,时见欢特意做了所有会做的菜,趁程归远不注意,把春药下进他的水杯里,为保证药效,还放了两粒。
时见欢短促地哭喘一声,全身的敏感点都落入掌控,无论如何挣扎,都被牢牢压制,穴里的东西那么大,他快要吃不下了,每声呻吟都带着可怜的泣音,眼尾接连滑过清澈的泪水。
程归远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只让他先上床,帮自己换衣服。
时见欢觉得他换衣服都要人伺候,难免太过霸道,可想哄他喝药,还是很配合。
那刻,时见欢有些发怔。
时见欢被程归远按在床上,二人体型差距太大,程归远轻易将他压住,胳膊横挡在胸口,稍一用力就会令时见欢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