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到处都疼,不
在裴秋眼里,乔洲就是一只会叫唤的猫而已,逼的急了或许会亮出爪子咬他几口,却咬不死人。
临近杂物室门口时,他脚步一顿,转身去了客厅,过了一会才再次进入杂物室。
乔洲喘着粗气,眼窝凹陷处还停留着水珠,睫毛湿成了好几撮,他就这样从眼皮缝隙里眯着眼看人。
乔洲被他这句话刺激的更炸毛了,上半身直起来之后怎么样也不肯动了,手上挣扎摆脱裴秋的手,又开始破口大骂,但他反射弧有点长了,这时才反馈裴秋说他恶心的话:“别碰我……你才恶心!嫌不嫌脏你他妈自己没数嘛?我恨死你个人模狗样的畜牲了……”
裴秋放开手,捏住他光滑的肩膀,准备把他提起来走:“肚子里留着我的精液,你不嫌脏吗?”
“瞧你现在的样子。”
裴秋脸上有点不耐烦了,弯腰提着一只兔子似的提起他的两只胳膊,使劲拽着他往外拖,没把人当人,更像是在拔地里顽固的萝卜。
房间里弥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和膻腥味,乔洲瘫在地上没有反应,晕死了过去。
浴室洗浴池上有一面半身镜,照出脸上脖子上被指甲抓挠的血痕。
他没有一点怜顾之情,掐着人脖子时仿佛要将人活生生掐死,操着人下半身时又仿佛要将人贯穿两段。
乔洲上半身被强行支起,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但是被绑住的腿脚限制行动,拖行时身体不稳,骂了两句就慌忙扭动身子稳住身形。
果然,乔洲因为他的话眼眸有些颤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咬着牙没让表情占据下风,拼命阻止自己露怯来维持自己那强盛的自尊心和后天惯养出来的高傲。
乔家大少爷手上是有人命的。
他摸了摸下巴上斜长的血痕,从肥皂盒取出一块肥皂,沿着被指甲划伤的伤口消毒,随后再用清水清洗。
一套动作下来,比洗了把脸还从容流畅,完全没有对房间乔洲死活未卜的担忧。
他想,如果真把乔洲弄死了,那他明日就去派出所自首。
里吐出些变调的倒气声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性器官还磨着他正在往外淌血水的湿润后穴,进进出出。
裴秋的好看毋庸置疑,有种高知精英的干练雅痞,曾经也一度有人因为他的脸对他打过一些主意。不过也多亏了这张脸,才让他以称得上平庸的身份接近了性格高傲的乔洲。
裴秋把他蛮力拽出房间,嘴上冷笑刺他:“我不会嫌自己脏,只是可惜了你不会怀孕。”
等他咳得差不多的时候,裴秋才慢吞吞站直身子,垂头看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补充:“真恶心。”
裴秋走近两步,蹲下身子,看着他难得的狼藉。
裴秋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勉强控制乔洲反抗的手,说:“如果你想再试一遍窒息濒死的感受,我一点也不介意配合你。”
乔洲在他出门又回来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手臂不太自然摆在两边,头颅偏向一侧,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裤子被退到了小腿肚子,胡乱缠在脚腕附近。
远远看着让人以为他好像死了。
裴秋不介意和一个死人做爱,直到释放了欲望才拔了出来。
不过虽然添了伤痕,却分毫不损颜值,甚至在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的衬托下,血痕都变得更别具一格了。
乔洲挣扎几下就耗光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
伤口或短或长,有几道已经渗出血珠,足以看出乔洲的对这场强奸的抗拒。
他简单冲了个澡,找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擦干净水珠,换了身家居服,再次朝着关着乔洲的杂物室走去。
水花溅了满地,乔洲被凉水刺激得一激灵,如同被睡梦乡中骤然惊醒,大口喘气。
走廊里的灯照在两人的头顶,投射两道纠缠的影子,一个站得笔直,一个下半身瘫痪,两道影子连接处是一只伸出来的手臂。
他借着乔洲的脸抹了把手背滴上的唾液,有些嫌弃地皱眉看眼满身狼藉的乔洲,抬脚去了浴室。
乔洲赤裸的腹部沾了些不知是谁的精液,眼角藏着将要结晶的生理泪水,合不上的发白嘴唇被口水润湿,还有些唾液糊在下巴上,脖子被掐出了几块红色的印子,显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裴秋内心毫无波澜,试探他的脉搏。
有水顺着口鼻淌进气管,他眼睛还没睁开,先一步开始呛咳,边咳嗽边摇动头颅企图摆脱让他不舒服的液体。
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接近乔家小少爷,而不敢惹乔家大少爷。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抬起脚朝着裴秋的腿上踢,结果被躲避过去没能得逞,有些神经质得喘着气威胁:“裴秋我迟早杀了你!我哥和我家人很快就会发现是你把我关了起来,到时候就把你扔海里喂鱼!”
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
他松开手,举起从客厅冰箱取出来的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缓缓倒在乔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