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物什也很不好受,被甬道的肉壁挤压绞紧,差点叫方侯爷精关失守。
楚淮玉呼吸抖颤,哑着喉咙叫着:“侯爷……侯爷……”
方令瑄亲亲他汗湿的脖颈,呼呼地喘着应道:“我在。乖,淮玉,你别动了,我们……先缓一缓。”
“不要……我不行……”
方令瑄一顿,语气渐冷:“为何?”
楚淮玉只觉下身又痛又涨,好像被那巨物撕裂了一般,“太……太大了……后面……会坏掉……”
闻言,方侯爷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戏谑道:“本侯并非头一次开荤,这孽根从前肏过许多女人,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受不住了。”
那阳物好似又进了一分,楚淮玉痛得说不出话,两眼惊恐地望着他。
“你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更不经人弄吗?”方令瑄沉下面色,咄咄逼问道。
这话,像根冰锥一般,径直刺进了楚淮玉的胸口,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眉目含着痛楚,定定瞧了方令瑄片刻,然后阖上双眼,嘴唇紧抿,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
方侯爷冷眼觑着,亦不再与他拖延,掐住楚淮玉的腿弯,将双腿按在他身侧,下身缓缓抽送起来。
楚淮玉闷哼一声,一股锥心的痛苦自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叫他恍觉身体被凿开凿透,喉咙里发出难以自制的低泣。
方令瑄双眉紧拧,欲火滔天,好似下一刻便要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暗自咬紧了牙关,低眉凝视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挺进,又缓缓退出。
方侯爷今夜是头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与女人两相对比,发觉男子的后庭比之女子的阴穴,更紧致,却也更销魂荡魄。
那狭长的谷道将方令瑄的长枪团团裹住,一面向外推却,一面又兀自绞紧收缩,将他吞到更深处。
绕是浸淫风月颇久的方侯爷,都要禁不住畅快地喘息起来。
适应了片刻,方令瑄渐渐加快了动作,心底却莫名觉得爽则爽矣,总好像差点什么。
楚淮玉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半空中随着顶弄上下晃动着,方令瑄定睛去看楚淮玉的脸,才发现楚淮玉一直以手掩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方令瑄无声地笑了笑,俯身去捉他的手腕,下身随之用力一顶,楚淮玉便立刻叫出了声。
“怎么,不喜欢出声么?”
楚淮玉说不出话,双眸恨恨地咬牙瞪他,面色却是不堪蹂躏的脆弱可怜。
方令瑄见他这副模样,下腹烧得愈发炙热,立时耸动腰身,倍加用力地操弄,并将楚淮玉的另一只手也捉了,压在两侧。
两人如此一上一下,极亲密地贴在一处,又于隐秘处相互交融。
“唔……啊……哈啊……!”
楚淮玉咬紧了唇,却抵不住浓烈的痛苦,与奇异的酥麻和热意交织,身体竟好似觉察到一丝渐生的快意,呻吟冲口而出,且难以止歇。
他的声音原就温润清朗,似玉石般琅琅动听,现下沾染了情色与欲望,带着湿意与哭泣般,更是撩人心魂,比之春药还要催情些。
方令瑄自上次与他亲热时,便喜欢听楚淮玉的呻吟,更喜欢他被弄狠了受不住的哭叫。
或者说,他更喜欢看楚淮玉被他欺负到哭的模样。
想到这里,方侯爷有些抑不住地亢奋起来。
他微抬起身,探下手去,握住楚淮玉腿间的火热,连挑带逗,同时变换节奏,将孽根缓缓抽出,再猛地用力深插进去。
楚淮玉浑身紧绷,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连连摆头啜泣。
“别……别碰……那里……”
方令瑄只作不闻,手上动作时紧时松,时快时慢,目光细细留意楚淮玉的神情。
楚淮玉抵受不住地缩起肩膀,小腹开始一阵接一阵的痉挛。
脑中忽而思及一事,方令瑄脸色微变,低声问道:“贵夫人在床上,也像本侯这般伺候过淮玉的这里么,嗯?”
楚淮玉的神思热得模糊发昏,断断续续地哭喘:“没有……”
“没有什么?”方令瑄目光深沉,逼问道。
“我们……没有……”楚淮玉难受地扭动身躯,似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方侯爷面色微僵,忽然抬手,对准楚淮玉双腿之间,极用力地拍了一下。
那粉色的玉茎本就脆弱,而且充血肿胀的这当儿,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
“……圆房……啊——!”
方令瑄隐约听见圆房二字,怔了一怔,胸口猝然涌上一丝不明的情绪。
却见楚淮玉猛地抽搐一下,喉中溢出一声嘶哑的悲呜,继而整个地痉挛颤抖起来。
方侯爷低头看向楚淮玉腿间,那粉嫩可怜的玉茎顶端吐出了点点白露,而楚淮玉的小腹和方令瑄的胸口上,满是喷射而出的白色热液。
他竟将楚淮玉弄得丢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