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传一幅地图。)虽然我对川岛芳子进入娱乐业吃惊不已。不过自此事后,我就再也不对什么事大惊小怪了。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至少现在还没什么能量,我也没必要疑神疑鬼。我感觉我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我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因为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所有的情况都告诉我,用我的思想改变现在的世界的时间已经到来了,我能改变几乎所有人的命运。曾经的记忆渐渐远去,只是不经意间仍然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指引着我奋斗的方向。由于民国党早在今年前就提出了联邦建国的建议,虽然这一次通过中央会议的形式正式确立,但是由于各地民国党组织早已通过了长久的讨论,无论在党内还是在党外,此时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国民党相比而言倾向于更加集权的政府,虽然他们没有公然的反对联邦,但是很显然他们想让联邦图有其表。行省之治,最后联邦建国在全国各界有着广泛的共识,即使是军阀也很少反对,因为公然叫嚣长期分裂的恐怕还没有人敢,那么集权最低的联邦自然是不能反对的了。中情局建立六年多来,整个情报组织不断扩展,国内国外,就是我这个总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他们不断向我提供大量的情报,从国内形势到国际形势,这是一个人能够在决策中占得先机的关键。和平的在没有强大中心的政治体系中的条件就是平衡,因此,一处的变化往往会导致他处的变化甚至是整个体系的重建。湖南的就是现在就是这样,孙中山以外的胜利使得湖南内部宪法派的外部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赵恒剔原本或是散心、或是向宪法派显示他的力量而躲在岳阳,但是当广西战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形势的变化。自此以后,他就以各种借口迟迟不会长沙,一直呆在岳阳。他的真实目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我知道自此以后,他就频频和吴佩孚接触,吴佩孚一直对湖南有强力的兴趣人所共知,但是由于湖南一直严守中立,他也没什么机会。现在湖南内部围绕宪法问题产生分歧不能不说是一大机会。再说以省府为代表的宪法派受到了广东战胜广西的鼓舞,他们一下子也对赵恒剔的军事力量似乎少了不少估计。两广战争似乎证明了“正义必胜”的观点,另一方面,孙中山统一两广的确使得湖南宪法派的环境大为改善。此时,北方直皖战争后,双方都上了不少原气,直系似乎不会直接介入湖南的内部纷争,但是孙中山却随时可以北上。当内争不可避免时,所谓的独立自治就成了一个幌子了。我从各种消息来看,英国人对于孙中山的胜利十分的惊恐,他们似乎在策划什么大的Yin谋。但是到底是什么Yin谋,我也只能不断的猜想,毕竟在强大的情报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不过很多异常情况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陈炯明对于自己的“削权”似乎没什么公开的不满,倒是媒体报道他和马君武“合作无间、投入到了广西重建的事业”中去了。另一个就是,汉阳、洛阳兵工厂生产的大量弹药被秘密的运进了湖南。新年刚过的一个月,在上海,南方最大的工会组织“全国工会联合会”也就是后世的工联成立了,这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件大事。作为和劳联-产联并立两大工会组织之一,工联长期活动于南方,和劳联-产联虽然长期对峙但也经常合作。南方大部分省份的工会的政治环境都比不得北疆,因此工会发展相对就要缓慢一些。劳动党成立后就设立了劳工部,起先组要是组织工人,后来有发展到组织农民。这一套机构在国民党改组后也被移入了新国民党的高层,各种工农组织由是加快兴起,南方的工农组织和北方相比的一大特点就是政治性更强。工会在同盟组要是个谈判组织,农会在很大程度上实际上是各种合作社。而在南方,工会却不仅是个政治组织,他们还要求各种民主权利,农会则很多时候是为了对抗农村中的劣绅势力。工联的最高领导人是,这湖南人以领导1921年的江西安源煤矿罢工而最初闻名。年是南方工会开始快速发展的一年,这一年随着湖北民主运动的高涨,湖北的工人也逐渐组织起来,首先是湖北京汉铁路工会成立了,这是南方当时的第一大工会。由于吴佩孚希望借着民主运动入主湖北,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同盟的态度,吴佩孚支持河南的工人运动,该年京汉铁路总会在郑州成立,随即河南当局签订了最低工资合同,保障了工人的资本生活。当然,吴入主湖北也得到了工会的支持。当年吴佩孚入主湖北宣布王占元的罪状当中有一条就是压制工会。这一点使得南方各省逐步放松了对工会的管制,因为他们都不想在政治斗争中落下口实,当然放松不等于像同盟这样高度的“放任自流”但是放松已经是对工会的一大利好了。受到京汉铁路工会成功经验推动,南方工会加速发展,到了工联成立时,工会的人数已经接近百万。两大工会系统的工会人数此时已经接近250万了。孙中山的身体在1925年初开始越来越恶化,南方内部围绕后孙中山时代的斗争也越来越激烈了。廖仲恺最近几年一直受到孙中山的信任,此时他也开始负起了广州政府的日常工作,媒体的普遍看法是,如果不出意外,廖仲恺将会接任孙中山的位置。由于和宋家联姻,我便和孙中山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宋美龄在2月份就接受我的委托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