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带到了东城,但季眠被安置在和从前别墅一样地方。
他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就抽动几下,对着季眠的脸猛地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浆。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听清顾书煜的话,季眠的羞耻感更加加重,不自觉收缩着肉逼,睫羽颤啊颤:“对不起…”
顾书煜握着性器,粗硬滚烫的柱身毫不留情捅进季眠的喉咙,看着季眠小心吮吸舔弄阴茎、孱弱发抖的模样,神情愉悦又痴迷。
他脚踝上的细链不停碰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季眠眼睫不停扑闪,下巴尖尖的,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原因,他又憔悴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只剩情欲残余的潮红。
“咳、呜,咳咳——”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顾书煜这次没待太久,几个赌场的负责人捅出了娄子,他匆忙过去处理。
林慎、林慎…
但在床上,他又会暴露恶劣的本性,对季眠被别人肏到怀孕的事情耿耿于怀,顾书煜把季眠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大着肚子的小妈妈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挤着奶子替他乳交口交,一边还要承受荤话的羞辱,他记性越来越不好,自己都快忘记“林慎”这个名字了,却屡屡从顾书煜口中被强硬唤起回忆。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自侵占以来西城区发生过的暴动都被压制得彻彻底底,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顾书煜的地位无可撼动。
是自己看错了吗…?
年轻俊美的男生脾气恶劣行为乖张,让季眠很多时候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捂着胸口狼狈喘息,咳嗽不止,又很快被顾书煜抱在怀里缠绵拥吻。
季眠鼻尖发酸,泪珠挂在眼睫上,珍珠一样一连串掉落。
滚烫粘稠的精液糊满他整张脸,还有些呛进了鼻腔,季眠狼狈地咳嗽起来,表情彻底崩坏,显得极其色情媚态。顾书煜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套在了季眠的无名指上。
“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他身后有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等季眠回过神,忽然一道人影将他完全掩盖住。
顾书煜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在和他谈恋爱,他会带着季眠去东城有名的漂亮市区,也会按照菜谱捉摸各种稀奇古怪的营养餐,会在后院的花海布置软椅陪季眠晒太阳,就好像是季眠怀的孩子的父亲一样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询问季眠宝宝是不是在踢他。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顾书煜替他清理干净,抱着人温存,邀功似的:“眠眠,我已经把陈廷放了。”
“呜、嗯…”季眠的身体实在淫荡,他小幅度侧过脑袋想躲避抵到自己脸上的性器,那股浓郁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却挥散不去,他绞动着双腿,逼肉又分泌出粘液,湿粉小巧的鼻尖也嗅动着,看上去简直是骚浪极了。
见到陈廷的那天,他好像、也看到了林慎。
季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顾书煜走后仍蜷缩在软椅上,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林慎的面孔。
被野男人肏怀孕就算了,怎么现在逼里也尿都夹不住了,全都喷在我脸上了,这可怎么办啊?”
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仍然顶在季眠脸上摩擦,龟头时不时抵到那处柔软漂亮的唇瓣上,肮脏的稠液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顾书煜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哑,“眠眠好像一只闻到鸡巴味底下就发骚流水的小母狗啊。”
那次看他郁郁寡欢,顾书煜故作宽容答应让他远远看了陈廷一眼,回来就给季眠戴上了脚链。
季眠“嗯”了一声,呆呆垂下眼,思绪显然不在这里,顾书煜皱眉,察觉周围空气凝固滞涩,他才如梦初醒回神,像只乖巧的猫一样仰头舔了舔顾书煜的唇角,讨好地张开嘴巴迎合粗暴缠绵的热吻。
而季眠,这只柔弱漂亮的娇雀,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任首领,也就是顾书煜的情人,并且人尽皆知。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这么漂亮的脸不沾上精液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