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起了欲望。
陆颜自然也注意到了男人胯间的隆起,她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硕大的肉棒,调戏似得轻揉着。
“这么快就硬了,奶子是不是被捏得很爽?”
“……嗯。”顾清时不敢不答,即使被冷落了一段时间,肢体记忆也让他无法忘却。如果他敢不吭声,接下来绝对会有更进一步的折磨。
陆颜顿了顿,对于这回答不甚满意。不过她也清楚顾清时就是这个性格,能应声就不错了,要让他说出什么骚话来简直不可能。
她一把拽下宽松的家居裤,里面精神勃发的性器立刻便不甘示弱地跳了出来,散发着灼灼的热意,彰显着强烈的欲望。
陆颜用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肉冠,在冠沟上来回滑动,很快就刺激得这肉棒越发膨胀,肉冠的顶端的肉孔被一再摩擦,兴奋地剧烈张合,从小孔里流出清透的黏液出来。
她再用指甲挠了挠,便感到手下的男人猛地一颤,胸膛剧烈地一个起伏,被刺激得甚至发出了闷闷的低哼声。
见状,陆颜手上动作更加熟稔,很快就几乎让男人站立不稳,肉棒一抖一抖地直往她手里钻,微腥的液体流了她一手,直接充当了润滑液,撸起肉棒来更加顺滑。
她看着顾清时紧绷身体,明明已经爽得不行了,却还是紧抿着唇不肯发出呻吟。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像个被强行奸淫的良家少男。
她不禁想起了江源,换做那个骚货,这时候早就叫得比谁都淫荡,甚至翘着肉棒求艹了。
陆颜诱导着:“骚鸡巴都爽得流水了,这么久没碰你,有没有想挨肏?”
顾清时顿了顿,想起自己曾经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自慰,耳根瞬间红透,却还是嘴硬道:“没有。”
“是吗?”
“……没有。”顾清时偏过头,不敢去看女人的目光。
陆颜忽然就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算了,你回去吧。”
顾清时一开始并未听清陆颜的话,见女人忽然停下来,只以为对方是又想出了什么手段要玩弄他。
但当他神智渐渐清醒,终于意识到陆颜刚刚说了什么后,脸色瞬间惨白,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陆颜无语道:“不是你自己说不想挨肏的吗,既然这样,我今天就不强人所难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见青年这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也记起来自己之前还是很喜欢对方这副坚韧不屈的姿态的,而且千人千面,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在床榻间极尽迎合。
于是,她又随便找了个理由,“刚好我今天也有点累,没什么兴致。”
顾清时听着这简直可以说是敷衍的借口,只觉得胸膛中有一团火在烧。怎么可能没兴致,如果真的没兴致,刚刚怎么会把他叫来。
而且他之前说不愿意的时候,陆颜哪一次不是强行肏了他。
冷落了他这么长时间后,忽然把他叫来玩弄得形容狼狈,撩拨起他的情欲后,又轻飘飘地把他撵走。
不愿意碰他就直说,何必要如此羞辱他!
他气红了双眼,只觉得委屈又愤怒,咬牙道:“陆颜,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颜看到顾清时那双平日冷淡的双眼通红,一副快要被气哭的模样,她有些不耐。
“没什么意思,你非要多想我也没办法。”
“好!我走!”顾清时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
他不愿让自己狼狈又尴尬地待在这个不欢迎他的地方,随意整理好衣服,落荒而逃般转身就走,闷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时,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江源有些担心地看着队友。
虽然青年的神情和眼神和平时看起来一般无二,一副冷淡漠然的模样。但他们毕竟朝夕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是敏锐察觉到了顾清时此刻的情绪不佳。
“一点小事。”顾清时微垂眼眸,随意道。
那种事,他怎么可能向自己的队友倾诉。太丢人了,堕落成那样还要被如此羞辱,他还想自己在队友心目中的形象能好一些。
江源也看出来清时不想说,没再追问,只是道:“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队长路上小心。”顾清时道。
江源离开了房间,然后在门关后转身就进了隔壁房间。
他知道自己昨天放了陆颜的鸽子,虽然是因为特殊的意外情况,现在陆颜看着也不像怪他的样子,但他还是乖顺地道歉:
“陆导,我来向您赔罪了。”
陆颜看着一身长风衣更显身姿卓越的青年,目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意味不明地轻笑:“你准备怎么赔罪?”
江源也很干脆,直接开始解一直牢牢扣着的风衣扣,轻轻往后一褪,便直接解开了外衣。
和严实包裹的外衣不同,里面是一件几乎薄到透明的白色衬衫,若隐若现地透着里面白皙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