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得一下子脸就白了,生怕妻子真的厌了他,“舒舒,我……”
光是这样埋在妻子的胸口,嗅着近在咫尺的淡淡香味,他就感受到久旷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难言的燥热在四肢百骸弥漫,下腹处更是像烧了一把火。
那些提前学习过的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一想到妻子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他了,他这一次本就是要勾起妻子对他的兴趣,他便放下了羞耻心,颤声道:“骚奶子就是被老婆玩大的,老婆再用力……呃啊!”
他根本没有发觉包裹着自己肉棒不断吮吸的,曾经完全只属于他的肉穴,不久之前才刚刚含过另一根更年轻稚嫩的肉棒,只是完全陷入在了巨大的快感浪潮里,恨不得永远被妻子的肉穴紧紧包裹。
的骚货。
虽然太久没有实践过,但多年的经验让他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取悦妻子。
林舒迎着那双含泪祈求的双眸,低头在丈夫的眼帘上轻轻吻了吻,便握住还绑着丝带的礼物直接全部吞了进去。粗长的肉茎直直地进入到肉穴最深处,顶在淫软的穴心。穴壁上的软肉瞬间蜂拥而上,紧紧包裹住熟悉的肉棒吮吸绞缠,汲取着快感。
听到妻子的话,祁云河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但紧接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潮红更浓,一脸的羞赧之色。他在床上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的,距离上一次两人做爱又太久,他已经快忘了该怎么做。
祁云河顿
看着水流中男人因为快感微微发颤的身体,林舒双眼微眯,修长的手指在胸口轻轻点了点。
“老婆、舒舒……哈啊,我快不行了,它好想你……你快肏我吧……”祁云河的声音都在发抖,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忘记含着乳粒一下一下地吮舔。
“老婆……”祁云河知道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有多骚,正如此刻他明明是感到不好意思的,但习惯了被女人常年吸吮玩弄的乳尖却生出了一种难耐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到妻子的掌心去。
原本绑在性器上的丝带并不太紧,但在性器不断地充血胀大后,那些没什么存在感的丝带就成了束缚,牢牢地绑缚着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感觉更加难耐。那种欲火燃烧产生的干渴,使他喉口发痒,必须要拼命吸吮柔软的双乳才能缓解。
祁云河疑惑地缓缓眨了眨眼,有些迟钝地抬头看向妻子。他不明白林舒为什么忽然停止了动作,还以为是自己没让妻子满意,所以又不愿意操他了。
双唇熟练地含着柔软的乳肉小口小口地吮吸,迷恋地看着白皙的乳肉染上淡淡的粉色,留下他的口水痕迹。他用舌头包裹住乳尖舔舐拨弄,粗糙的舌苔不断挑弄摩擦在乳尖周围,渐渐将软嫩的乳粒吸得一点点硬挺起来。
“唔,云河越来越会舔了……”
“唔唔……”祁云河眼中闪过欣喜,却被丰润的乳肉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表现,吸吮伺候得更加卖力。
林舒仰起脸让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流下,满足地轻吟一声,“不错,吸得用力些。”
但他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忍不住抬眼观察女人脸上的神情。
上了一天的课,她有些累了。而且,她也想看看丈夫这一次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林舒指尖用力一掐,瞬间让男人身体一颤,惊呼出声。她打开了淋浴开关,汹涌的水流哗啦一下淋下来。不过几息,男人身上的黑丝就全部被打湿,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她的手上也禁不住加重了些力道。
“嘬嘬,吃吧。”
而那根被绑着蝴蝶结送到她面前做礼物的肉棒此刻肿胀得过分,柱身被缠绕的丝带牢牢束缚,顶端的马眼也被堵着。蝴蝶结早已经被打湿,蔫哒哒地贴在肉柱上,湿漉漉往下滴着的液体不知是清水还是马眼中渗出的饥渴的淫液,看起来分外可怜。
她用指腹隔着湿黏的丝带碾按着张合的马眼,那处的湿黏很快又重了几分。男人迫不及待地耸着胯,将肉棒全送到她的手里。
林舒伸手握住了肉棒,只是轻轻一个触碰,她就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喷吐在他胸前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自己动。”林舒懒洋洋道。
等缓过了劲,他大喘了口气,看到正在眼前微微颤动的白皙乳肉,禁不住想要继续含住,却被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与此同时,身下吸着肉棒吞吐的肉穴也停止了动作。
祁云河只觉得刚刚的空虚瘙痒与燥热难耐瞬间全都转化成了格外强烈的快感,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高声叫道:“好紧、要被绞断了……呃啊,太爽了,骚鸡巴被老婆肏得好爽……”
林舒被舔得很爽,乳尖挺翘、花穴也一点点湿润起来。看到丈夫的行为越发痴狂,埋着头不断在她的胸前乱拱,舌头一遍遍地舔舐、双唇不断地吮吸,那急切讨食的模样和平时的温和大相径庭。
?这样唤小狗赏吃食的方式,祁云河非但没有觉得被羞辱到,反而十分高兴地抿唇一笑,向前一步低头在手指点着的地方轻轻舔了舔,然后张口含住了饱满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