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厮混两日无人前来打扰,妙晚惬意地窝在贵妃躺椅上,别的不说,这二哥还真是个颇有两份意趣的闲散少爷,南来北往不少好东西被他搜罗回来放在园子里。这头的许承昭身心舒畅无比舒坦,根本没发觉自己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温情脉脉,吩咐人在外间摆好晚膳才走进来看她:“妙妙,一起用晚膳吧。”看着他一腔好意并不推拒,葇荑搭着他的手随着他到厅里用膳,妙晚正欲坐下,被二哥一把拉过去,被揽住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也不扭捏,拎起酒壶给他的酒樽添酒,又拿起筷子给男人布菜,动作流畅自然,看在许承昭眼里仿佛二人多年夫妻一般。他心中微动,低下头去轻嗅她颈间气息。“对墨鸢可还满意?”他问道,这几日墨鸢来往院中一人亲力亲为,颇为辛苦。“不错,以后就她跟我边上吧,”妙晚点头认可。“几个铺子收成可都看了?”“林林总总看着一个月十万银子入账,我还在想做些什么别的营生,”妙晚软着身子和许承昭耳鬓厮磨,“做海商如何?南边找些建船的巧匠。”许承昭认真思索着:“小爷替你留心,放心交给我吧。”“还有一事昭哥你也得替我打点一二。”“何事?”看着许承昭几分可靠,妙晚将青黛的计划道来六七分,天降一个何家远房表妹,虽然不是多大事但怕有心人顺藤摸瓜,府里上下口舌免不了打点,再者还得凭空捏造一个表妹的生平事迹。没曾想他闻言侧目,不羁中略有不解:“你倒是怪的很,名正言顺明媒正礼的夫君你拱手让人不染分毫,窝边草倒是尝了个遍。”倏地被他明晃晃地揣摩心意,妙晚皱眉有些不快,她向来以为自己和二哥钱色交易走肾不走心,他倒套近乎探起她地心思来了。美人神情变幻被许承昭看在眼里,他多年走南闯北迎来送往,哪里看不出小娘子眼里的疏离抗拒,一时间心里慌乱郁结,连忙出声解释生怕有了嫌隙:“是小爷多嘴莫怪,妙妙所求怎会不给你安排妥了?”“就知道二哥是真心疼我,旁人哪能替我考虑这等周到,”妙晚倒也不摆架子,侧过头和他呼吸交缠,“叫妙妙如何报答好呢···”妖Jing!许承昭呼吸急促两分,手也不安分地摸弄起来,但他没忘正事:“倒还真有一事同妙妙说···”“怎的?”“阿昀他···他与小爷一母同胞,现在学业有成也算清风霁月···”
所谓阿昀是府里三少爷许承昀,妙晚领悟极快,笑道:“昭哥怎么如此扭捏,难道是···醋了舍不得?还是说···头一回做这拉皮条的生意?”姣好花颜把这污秽勾当说得大大方方,怕不是上杆子要他亲弟jian弄脔干,恨不得一家子都是她裙下臣,许承昭三寸不烂之舌难得语塞,听她又笑:“你还真是亲哥哥,要替弟弟出钱出力讨我欢心,还要把我送弟弟床上?”一大男人都要被她的话臊得慌!许承昭咬着牙,摸弄饱ru的手也加了几分气力,叫她娇yin浪叫没空和他贫嘴,稳了下气息解释着:“阿昀在书院里头住了半月有余,年后春闱科考,平日归家姨娘为他静心研学,不让丫鬟妾室在前头伺候,已经素了一俩月了没尝着荤,憋着劲有你爽的。””而且···又不只是你和他二人,小爷也能乐在其中···”许承昭眼神幽幽,对上她一知半解的样子不做解释,妙晚嗯哼着没有拒绝,男人多多益善,要是愿意给她拉皮条她高兴还来不及!二人依偎私语两句,忽见许承昭侧目扬声:“回来了怎么不进来?还要傻站那多久?”“阿兄!”那人闻言走进,青衫巾帽书生模样,果然是许承昀。书院夫子见他学的刻苦,允他归家几日,他在主院给萱姨娘请了安就迫不及待来找亲二哥。阿兄前几日派人传信,给他备了惊喜,他二人兄弟情深有福同享不拘小节,当下就猜到有了佳人,但姨娘看得紧,院子里别说女人,连老母鸡都被赶走了,不由地有些怀疑。然而当他走近,门廊大开,就听见里头言笑晏晏婉转莺啼,落在耳中半边身子都酥了,许承昀放慢脚步,站在门口向里看去。只见二哥怀抱一娇美女子背坐厅中说着什么,美人香肩半露珠圆玉润,身上竟然穿着满绣的金丝云缎!那可是阿兄重金从皇商手里收来珍藏的孤品!西域罕见的名贵织料,送到闻名江南的绣娘手里七七四十九天才得了这么一件,华光四溢如同朝霞漫天洒金,夺人心魄。而此时它歪歪斜斜地半挂在女子身上,身段玲珑媚骨撩人,半透纱缎更是衬得雪肌莹白流光溢彩,扭头和阿兄说话的侧脸,都足以瞥见倾城绝代的花容月貌。身影颇为眼熟又没什么头绪,只觉得摇曳生姿风情万种,轻言细语娇笑不断,许承昀不由看痴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阿兄唤他才回神来,快步入内。他定睛一看不由大惊,阿兄怀里的美人竟是嫡出四妹!许承昀不敢置信又见她半透纱缎里空无一物,那长长纱袍被系的巧妙,两团花白饱ru被衣襟紧紧托住暴露在外,胸下系结勾勒纤细腰肢,下摆敞开恰巧是光洁细腻的腿心花户!“这···阿兄?”心知非礼勿视可这般诱人哪里移得开眼,许承昀目中惊愕心下跃跃欲试,他清心寡欲这么久,看着香艳场景瞬间火就烧了上来。妙晚看他满眼惊艳欲色弥漫,心下有些讽刺,读着圣贤书看着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面上笑意盈盈:“三哥···”许承昭哪里不清楚自己胞弟的心思,递给他个眼神屋里自行安置,当着面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