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舒服地哼哼着不应他的话,盘在青年腰上的双腿缠更紧,然而腰肢发软不自觉地往下坐,粗壮滚烫的阳根顶得更深了,菇头卡在狭小的xue口,暖流更加汹涌。
“阿晚···真甜啊!”景笠不断吞咽着醇浓ru汁,两团硕ru被他来回吃弄,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吸完了还在啃咬着,恋恋不舍地移开,只见晶莹的银丝拉得又细又长连着胸尖和嘴角,nai香四溢。
他脑海里的弦啪地断了,更加疯狂地插干着,全神贯注不留余力,随着无情Cao弄怀中的女子软成yIn靡春水,娇声yin哦着,脚趾都泛着情chao的嫩粉色,圆润可爱。
“太深了···啊哈···嗯啊······”妙晚扭着腰,嘴上推拒着身体仍在迎合着开合的动作,gui头又在宫口捅了数十来下,肿胀充实的快意无限放大。
景笠眼中暗色涌动,咬着她的胸ru,箍着她的细腰,太阳xue边的血管猛跳一下,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一个挺干直接干进了胞宫!
“啊——啊哈!”妙晚爽得叫了出来,从未被人涉足过的沃土如今迎来如此痴爱,窄小不过果仁大小的胞宫纳了一整个菇头进去!宫口也撑得饱满,痛意和欢愉此起彼伏生生不息。
如此粗长的巨物终于全被小姐吃进去!真是千娇百媚惹人疼爱的妖Jing!能把这样惊人的尺寸全吞下!想必···想必这边亲密的距离···旁人无人能及!
他越想越激动,后脑发麻,胞宫紧致,宫口也卡得又紧又热,妙晚下意识一个紧绞,他便洋洋洒洒地灌了进去,一滴不落地松进了花心。
妙晚面色chao红,眼神懵懂,看在景笠眼中更是娇弱含媚无限怜爱,一记深吻痴痴缠缠。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发丝缠在一起难解难分,shi润不堪,玉根半软但宫口窄小仍旧卡在里头,堵着里头的白Jing玉ye胀大了小姐的肚子,圆圆鼓鼓装满了一般。
景笠心中满足极了,依旧是环抱着女子,顿了片刻又把脖子上的坠子解下挂在小姐脖子上:“小姐莫要推辞,属下满心满眼全身上下···皆是小姐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又微微摇晃胯下:“属下的软肋都在小姐掌控之中。”
妙晚满足地嘤咛着不再拒绝,脖子上沉甸甸的,花xue里也满满当当,丹田暖流汇聚无比舒畅,浑身轻盈。
景笠看着肚皮上凸起的形状,脑海中浮起大胆的妄想,连忙打消下去,能与小姐欢好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如何还能妄想有孕生子!可念头一起更不愿意从里头退出来了。
而他的神情落在妙晚眼底,她心中轻笑着暗想,如此这般的纯阳之身,生个女儿也是可以的,并未阻止男人的小动作。
“属下···伺候小姐沐浴,”景笠就着姿势直起身子,妙晚只觉得身下一空,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步伐上下动作,戳着胞宫别有一番滋味。
然而全身蹂躏的欢痕和他留下的指印,无一不印刻着酣畅淋漓的交合,他不由得收敛了想法,正儿八经服侍起来。
二人坐入浴桶中,男人仔细按摩梳洗这怀中女子,汗意退去,姣好的面容如出水芙蓉,拥在怀中万般怜爱,景笠看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地念着小姐的闺名,一遍又一遍。
妙晚扫了他一眼,体内硬物早就硕大粗硬无比,面上却无比痴恋,她面色有些冷意:“景大人若是求欢,倒也不必露出如此深情模样。”
景笠被她言语刺到,抬头看她,而女子扭过头去不愿理会,他长叹一口气,咬牙下了狠心,抽腰退去二人完全分离。
如此动作让妙晚相当意外,她闪烁长睫,正过脸来四目相对,景笠又靠了回来,粗长惊人的阳根划过她的小腹,抵在她胸ru下,紫黑粗硕,衬着雪白玉肌无比yIn荡,暴起的青筋滚烫火热,简直要嵌合在她的肚皮上。
“小姐···卑职早对您情深似海,越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唯不愿勉强小姐丝毫。”景笠望进少女的清眸,执起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虔诚道,“若属下对小姐有分毫虚假,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妙晚默默听着他的毒誓,葇荑顺着他的胸口向上,在他的脖颈侧边来回摩擦,沸腾的热血和青筋,她俯下头去凑近那一块肌肤,感受麦色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妙晚轻轻舔舐,只要一个使劲,就能叫他命丧当场,弱点被女子拿捏在唇齿之间,景笠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任由她戏耍,虔诚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这份由内到外的服从完完全全取悦了妙晚,她的吻由脖颈一路攀升,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两人吻得热烈缠绵,水波荡漾,酥ru香肩挂着水珠,更加诱人魅惑。
妙晚稍微推开些,任由景笠呼吸急促,撇开头道:“晚些时候你再来,整日厮混不像样子。”
景笠只得作罢,应了一声先出了浴桶,三下五除二地披上衣袍,一边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小姐随时唤我。”
“你要去哪?”妙晚继续梳洗着。
他踟蹰片刻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