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一片安静,许观澜走近门,听见里面没有声响,却也见嬷嬷婢女,他心中关切,不知妙晚出了什么事,轻推门而入。
那小人儿靠坐在浴桶里舒展身姿,雾气缭绕,水汽喷在脸上,皮肤如果刚剥开的鸡蛋一般滑嫩,一头墨发,虽是才至豆蔻年华,胸前山峦起伏,一片美景收入眼底。
“青黛你可算来了,把热水提进来吧。”小妙晚靠在浴桶中,热水里加了几味药材,小腹舒服多了。
可半晌没有人应,她抬头去望,之间自家大哥哥站在屏风前,脸如同被屋里热气熏过一样红,小妙晚也没扭捏见外,趴在浴桶边,歪头道:“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前院宴席么?”
许观澜见她不抗拒,壮胆上前,在桶边坐下,温软小美人就坐在眼前,眼中透亮,映着他的倒影,叫他心尖如含蜜糖一般甜,轻言道:“一直挂念妙娘,还是要亲自过来看看才好。”
看着许观澜,小妙晚一时语塞,只觉得难以启齿。许观澜看着焦急,“到底怎地了?”
“妙娘···初chao来了。”她羞红了脸,整个人都要没进水里了。
许观澜微愣,似乎也才想及此事,连忙扯开话题:“府医可来过了?”
“大夫还不曾来过,芳妈妈泡了药浴,叫我好生歇息,莫要跑跳走动,”小妙晚应着。
正巧自是院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青黛提了热水来,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许观澜便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见···见过大公子。”青黛显然也是意外。
“我端进去就可,你且去吧,稍后我自会送妙娘回晚香园。”
院门缓缓关上,许观澜捞起袖子,提水靠近,将水一瓢一瓢倒入浴桶中:“妙娘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小妙晚看着许观澜亲力亲为,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自是好多了,也没有早上那般难受了。”
“这药浴也莫要泡太久,妙娘年纪尚小,只怕虚不受补,”许观澜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问道,“可要哥哥给你揉一会儿肚子?”
“好啊,大哥哥要如何给妙儿揉?”小妙晚点头看着他。
“妙娘立先起身来,”许观澜拿了绢巾来,却见小妙晚仍有些瘫软,听她道:“大哥哥,大概是泡太久了,我有点使不上劲了。”
许观澜摇摇头,垫着绢巾把小姑娘抱出了水中,温香软玉入怀,椒ru玳瑁,纤腰玉腿,都在自己怀中,晃得他呼吸一乱,带着药味的晚香玉扑面而来,清丽芬芳,令人沉醉。
院里妻妾都不曾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他缓缓向榻上走去,只觉得时间过得再慢点才好。他看着小妙晚俏鼻檀口,笑靥浅浅,隐秘的欲望在心中肆意生长。
“大哥哥,衣裳。”小妙晚接过衣物,许观澜一件件给她穿上,他的大手在妹妹娇软的身子上抚摸着,皮肤滑腻得不像话,叫他不住想求更多,刚穿好躺下,外面小厮来报,府医到了。
许观澜应了一声,垂下帘子,在妙晚的手臂上垫了软布,随后大夫和药童上前,细细把脉。
大夫凝神片刻,想这是公子内院,理所当然道:“这位小娘子身子尚弱,不易怀孕生养,此次又吃了寒凉之物,更要仔细调养不可疏忽,老朽这个方子每日一次,且吃五日。”
小妙晚有些迷迷糊糊,刚想出声,只听许观澜也不否认,接道:“只怕虎狼之药,虚不受补,这方子可是慢慢疗养?”
“大公子,自是如此,五日之后老朽可再来把脉,看小夫人如何再对症下药。”
“如此甚好,你且去煎药吧。”
旁人退下,许观澜撩开帘子,看着小美人儿脸都埋进了锦被之中,红色肚兜微露,还真如初为人妇的小娘子一般青涩又妩媚。
他不由走进,将她搂入怀中,手伸进被子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药还有一会儿,大哥哥先给妙娘揉揉。”
“嗯···嗯啊······”热源从大掌上传来,驱散了不适合胀意,小妙晚舒服地娇yin一声,头也伸了出来。
许观澜眸色幽深,小肚兜本就没多少布料,按捏之下松的松散的散,他抚摸着,手中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丝缎,心上的念头如星火燎原,见小妙晚并不排斥,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
山峦高峰,谷底峡间,许观澜的手指游走着,纵览风景,沉醉其中。身下娇躯如牛ru般滑腻幼嫩,叫人爱不释手。
“啊···啊嗯······”小妙晚嗓间抑着呻yin,“大哥哥这般揉得···好舒服······”
许观澜瞧她媚不自知,娇妩天成,妹妹又如何,自己不过一介武夫,何时理会那些陈词滥调,想着便愈发放肆:“好妙娘,那大夫嘱咐好生调养,你每日做完功课便来我房中,大哥哥这般给你揉揉可好?”
小妙晚舒服地魂不守舍,只当嗯声应下。揉了好一阵,那药童煎好了药,敲门要进,许观澜接过了碗,关上门又回到床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小姑娘整张脸都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