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蕉:……】
可惜系统蠢猫一点都不懂恶毒女配的幽默,直接“哗”地一下把书翻到最后几页。
再恶毒女配入狱后,男主这可以看到的,跟她有关的片段并不多,一共有三段是苟安没见过的。
第一段,陆晚和贺津行为了苟安吵架。
第二段,贺津行接苟安出狱。
第三段,大结局。
……
第一段的时间线是陆晚怀孕五个月时。
某天在早餐桌上,贺老爷子说,苟安在监狱过得不好,为了苹果跟人打架,搞得狼狈至极。
当时早餐桌边还坐了一家子人,除了各种叔叔婶婶,还有德国游学归来的贺然,怀孕五个月的陆晚,还有低头吃早餐的贺津行。
贺然嘲讽了苟安几句被贺老爷子呵斥,贺津行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什么一样,但是放下早餐的咖啡杯,他推掉了当天的例会,去青山监狱的监狱长办公室坐了一上午——
【蕉蕉:原文如下。】
【调换监狱房间对一间监狱来说并不是难事,并不涉及违规违纪,青山监狱的监狱长乐意给贺先生行这个方便。
男人没有浪费一分一毫,只是坐在办公桌后看了一下资料,最终圈定了苟安的新狱友,林霞。
今年二十八九岁,体重高达二百多斤的林霞,因为宰了□□妹妹的人渣被判防御过当入狱。
「贺先生,您真有眼光,别看林霞年纪不大,但她体型庞大,是咱们青山女监名副其实的大姐大呢!」
监狱长笑眯眯地说。
贺津行被他说话的用词怪异到轻笑了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扔,似乎也很满意挑选出来的苟安新室友人选。
而此时青山监狱狱长犯了难,他有些拿不准贺津行的意思,毕竟外界传闻,贺津行是为了保护未婚妻……也是现在的合法妻子陆晚,才把苟安送进监狱。
那他选这个林霞,是想苟安从此过得好,还是过得更不好啊?
监狱长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选择题的答案可是南辕北辙,最后忍不住问出口,却看见男人脸上挂着那抹一如既往地微笑,含蓄地说:「澎狱长这是哪里的话,我贺津行是守法公民,对于公信力持有绝对尊敬的态度,绝不会把手伸那么长干预监狱中的生态环境——」
监狱长:「……生态环境?」
贺津行:「日子好不好过,看苟安自己,会不会讨人喜欢。」
下午,贺津行离开了青山监狱,回到贺氏,却被刘秘书告知,夫人已经在会客室等待多时。
听到“夫人”二字,贺津行多瞥了刘秘书一眼,但是因为他把人成功地拦在会客室,勉强将功抵过。
这一天,贺氏所有人都不小心围观了夫人和贺先生爆发的巨大矛盾——
手边是泼洒的一次性纸杯,里面的白水流淌到地毯上。
扶着桌子,挺着五个月的肚子,陆晚眼泪滂沱,那张苍白的脸看上去虚弱无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姿态显得楚楚可怜:「贺津行,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那个疯女人……但如果你帮她,就是跟我作对!」
她声音凄凉。
贺津行目光平静地在面前这张淌满了眼泪的脸上扫过,停顿了下,似乎有些困惑:「跟你作对怎么了?」
他不是很喜欢听别人的威胁,所以直接忽略了前半句,针对陆晚说的话提出疑问。
陆晚听他这样无情的发问,背脊骤然变凉,她差点儿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心——
此时,像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肚子猛地抽搐了下,引发了不适,陆晚狠狠蹙眉,扶了扶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低yin。
那声音传入耳中,贺津行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隔着她两个位置坐下来,长腿交叠,淡道:「你最好还是悠着先,毕竟孩子不是我的,并不存在我惊慌失措去扶你——」
陆晚:「那晚你也在柏林那间酒吧!」
贺津行张了张嘴,随后慢吞吞地露出个“哎呀呀这不得了”的虚伪惊讶表情:「现在是真的觉得这孩子是我的了?」
贺津行:「可以这样给自己洗脑的吗?」
陆晚满嘴苦涩:「你又何苦这样跟我说话,从头至尾我从未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是苟安欺人太甚……你身为我的丈夫却去帮她,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
贺津行平静地说:「她也可以因为讨林霞讨厌,从此过上天天照三餐挨打的日子。」
陆晚:「……」
贺津行:「你来贺氏找我指指点点,不如去烧香拜佛祈祷苟安一如既往地讨人厌,等林霞的第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别人就都会觉得你的丈夫从始至终都在帮你了。」
贺津行:「你知道的,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辩驳。」
他语气略微嘲讽,仿佛意有所指。
听着男人这般带着戏谑气氛的语句,陆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贺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