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先生,明天我可以做好早餐作为报酬!”
“……”
最后不知怎么的,储西烬领着人上楼拿睡衣。
贺年听话地站在门口,他屏住呼吸,用余光偷偷瞧他。
这么一对比,储西烬的身材真的很高大,肩宽腰窄,能直观感受到覆盖在衣料底下的身材有多好,肌rou有多结实,充满着蓬勃的爆发力。
反观贺年,本来就骨架小,这会儿还不到一米七五,欣长单薄的身材还有着未退去少年人的青涩。
大床上随意扔着西装外套,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闯入脑海,就发生在这张床上。
心跳,喘息。
磨人又强悍的力度。
彻底被占有。
浴室门口的脏衣篓里扔着条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应该是才换下来的。
现在这副身体未经人事,可灵魂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Jing心调教过,让青涩的身体生出了懵懂不可控的渴望。
贺年回过神倏地移开眼,做贼般紧张盯着自己的鞋尖,脸上泛起春桃的色泽,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朵。
“家里没有准备多余的衣物。”储西烬从衣橱里挑了件衬衣递给他,言下之意,将就凑合一下。
两人距离突然拉近,成熟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让贺年心脏扑通开始加速,甚至后腰产生了一股微小电流感,又酸又软地起了感觉。
“谢谢您,已经很好了……”
贺年抱着衬衣眼神发飘,臊眉耷眼地像只小鹌鹑,思维混乱不堪。
储西烬突然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太过紧张,几乎是条件反射,回答完贺年又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怕储西烬把他当小孩看待。
“储先生,其实我已经十六岁半,马上快十七岁了,如果算虚岁的话,我马上就十八岁了”
“……”
他说的很认真,好像格外在意年龄问题,眼睛里的chao气还没散,噙着一星水,面颊微红。
储西烬定站着没说话,看着贺年若有所思。
这些年,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了,这小孩眼睛亮晶晶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明目张胆,但被发现后又小心翼翼故作淡定。
他几乎可以确定,贺年喜欢他。
储西烬到不怎么在意,小孩子还没到定性的年纪,也没长性的,可能就是一时间的冲动。
半天没等到下文,贺年忍不住的抬头,恰好撞进储西烬眼睛里,而储西烬也一直在看他。
贺年紧张到差点咬到舌头:“……怎么了吗?”
“没事,早点休息。”
一楼有客房,不至于真让人睡沙发,贺年摸着衬衣光滑的料子,整颗心都是温暖又chaoshi的,下楼的时候还不忘露出酒窝,笑得又乖又甜跟储西烬说晚安。
翌日大早,贺年在厨房小火熬了红枣粥,又做了一盘最喜欢的酱rou饼,跟炒土豆丝。
弄完这些临走的时候,他看向楼梯口的方向,轻手轻脚关上门。
梦境。
“先生,这个会不会有点甜呀?”
午后的阳光静谧,贺年跨坐在储西烬大腿上,旁边放着刚烤好的曲奇饼干,香甜浓郁的味道萦绕。
储西烬咬住那块饼干,顺势搂住那截劲瘦的软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落在贺年挺翘浑圆的tun部。
他弯起嘴角夸赞:“宝贝手艺真棒,我很喜欢。”
“可是我的手指都被烫红了。”贺年贴在男人胸口轻声撒娇。
闻言储西烬握住他的手腕,目光落在指尖那处绯红,然后心疼地凑过去亲了下张嘴含住。
烫热。
“不用这样的……”
贺年忙按住储西烬的肩膀,一双小鹿眼眨了眨,怯生生地想要阻止,偏偏眼尾和耳根都是嫣红的,更像是欲拒还迎,他说:
“你亲亲我就好了。”
储西烬抬头,视线刚触碰上,贺年就闭上了眼睛。
“好。”男人眼眸深如浓稠夜色,他的声音又哑又涩,听的贺年全身过电似的酥麻。
下一秒,唇瓣被含住。
霸道,滚烫。
旖旎气氛中藏着危险。
贺年被亲的嘴巴绯红充血,呼吸不畅,眩晕里掺和欢愉,他攥着男人的衣襟迷糊道:
“好困啊。”
储西烬的吻停在了睡衣扣子边缘,贺年体格比他小的多,身子温热,他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完全笼罩在怀里。
他看了会儿,埋头在贺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贪恋地把人搂紧,像是要揉进骨血。
画面越来越模糊。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振动,储西烬睁开眼睛,已经七点半了,连他自己也十分意外,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累积治疗有了成效。
这大半年以来,他很少像这样能一觉直接到天亮,劳累与痛苦被神清气爽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