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里?竟是这?般轻浮……
微风拂面,沈青枝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浑身无?力,心里?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无?比沉重。
她垂眸掩住眸子里?的慌张,微微福礼,“大人安康。”
“嗯。”男人应了一声,随即朝她走来,他生得高挑挺拔,浑身禁欲沉稳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那股子鹅梨果的清甜让她更为沉醉。
沈青枝觉得她快晕了。
脚底倏然一软,连忙抓住身边可依靠之物,心里?头急,倒也没注意竟抓住了那人坚硬冰凉的腰封。
她手一抖,那腰封竟被她扯得轻轻的晃了晃。
美人素手纤细如葱白段,轻轻搁在那深墨色腰封上,白与黑两?种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颇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柔软的指腹上下摩挲了下那惟妙惟肖的於菟。
下一秒。
“好摸吗?”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开口,沈青枝吓得忙松开手,想要逃脱此处,身子却被男人单手拉进了怀里?,这?人生得高大魁梧,宽肩窄腰,腰身Jing瘦,沈青枝柔弱的身子像极了一滩水倒在了他身上。
“大人这?是……”她慌乱地抓住他胸前的前襟,将羞红的脸贴在他胸口,莫名得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堤柳街整条街都是这?人的,财大气粗,叫破天也没人敢来。
故而此刻鸦雀无?声,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今日脸色为何如此苍白?”男人垂眸,将手贴在了滚烫的额头上,眉头一皱,“竟是发热了。”
“大人……”沈青枝抬头看他,双眸在泪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美丽妖娆。
雪白修长的脖颈清楚地落在他眼里?,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江聿修挪开视线,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他神色认真地看向她,“枝枝发热了,吾给你安排大夫过来瞧瞧。”
她确实觉得身子滚烫乏力,视线也有?些模糊,甚至连面前人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她素来一张红唇娇艳欲滴,似玫花花瓣儿,红又艳,但今日却是连着那张唇都失去了血色,整个人虚弱到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也罢,便听他的吧,反正沈府无?人关心她死?活。
“怎还是没养出rou来?可是饭菜不?合胃口?改明儿让怜姐儿和?东厨说说换些辣菜给你送去。”
男人紧紧抱着她,将她瘦弱的身躯贴在自?己怀中,独属于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飘入鼻尖,直是让他觉得心情舒畅。
但就是这?般瘦弱,让他总觉得不?安心,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总想将她再养点rou,看起来没这?么柔弱。
“大人,奴家想吃涮羊rou,最好再调点辣酱,撒点葱蒜和?芫荽。”
也许是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温暖和?关怀,沈青枝忍不?住将心里?的小心思吐露了出来。
“奴家想吃涮羊rou好久了,许久之前在扬州就听说过上京的涮羊rourou质鲜美,烫几下就熟了,再沾点麻酱,可有?嚼劲儿了,这?般想来这?肚子都有?些饿了。”
听着这?姑娘撒娇清甜的声音,男人嘴角微扬,“好。”
她这?么乖,即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给她从海底捞上来。
回那首辅大人的清莲阁时,那些个婢女家丁纷纷朝两?人投来诧异惊奇的目光。
但首辅公馆向来家规严谨,嚼舌根这?种事儿是万万没人敢的,故而那些人也只是远远瞧上一眼,连句话也不?敢开口。
察觉到那些灼热的视线,沈青枝脸上的绯意蔓延至耳后根,连忙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恨不?得就此消失。
齐嬷嬷乃府中总管事儿的,蹉跎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条条皱纹,她是个极爱笑的老妇人,颇受婢子们的喜爱。
今儿个是府中大丫鬟怜姐儿的生辰,她趁着机会正在院子里?与那些婢子们嗑着瓜子讲事儿。
“咱们爷啊,清心寡欲,不?近女色,那房中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吗?”
“嬷嬷,快快告诉我们为什么?”
素日里?,这?些婢子可不?敢这?般闲聊,那可是要挨板子的,但今儿个齐嬷嬷在这?,女儿家的那些天性在此刻终于能放开了。
加上还有?个话唠冬葵在这?,一个个比往日要欢快多了。
“因为不?论公蚊子母蚊子都被老奴打死?了!”
齐嬷嬷笑眯眯地开口,眼角的皱纹都快到耳后根去了。
话落,那群丫鬟们装模作?样?地笑了笑,这?笑话可真冷。
不?过这?嬷嬷倒是说得对,首辅大人这?么多年?,别说外室通房了,就是个母猫都没进去过。
按理说,这?般权势滔天之人,后院都快着火了,但他们大人,这?后院空空如也,连朵花瓣儿都没长起来。
而且这?首辅大人癖好尤其严重,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