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sao逼,给你硬灌进去(微h)
霍骠看得欲火肆灼,眼底猩红点点,一抬胯,狰狞勃胀的Yinjing甩动,圆硕gui头径直撞向她喉咙深处,大手抓起一团肥硕嫩ru,不分轻重地用力揉捏。
沉拂砚失声惨叫,疼得两眼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上下都疼,偏偏嘴被堵住,发出的声音娇弱可怜,像只被主人捏在手心虐玩的幼猫。
听不清她的哭喊,从她不断滚落脸颊的眼泪,霍骠也能看出她肯定是不舒服的。
他自己倒是舒爽,然而一直顾忌着沉拂砚,插得如履薄冰。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下,兴奋度始终达不到阈值,Jingye迟迟蓄不上去。
将Yinjing往后拉,只让她浅浅含着一点儿前端,缓慢晃摆腰杆,紫红冠首蜻蜓点水般戳蹭她shi软的唇舌,把泄出的前Jing和她分泌的唾ye兑混一通,涂抹在她唇瓣和口壁上,女孩儿清新干净的小嘴被搅得泥泞不堪。夲伩首髮站:yedu8
沉拂砚稍微缓过一口气,痛苦地咳喘几声,“哥哥轻点儿,砚砚好疼啊……”身子颤抖着往后缩。
“哪儿疼?”霍骠目光从她泪迹斑斑的小脸移至掌中的酥ru,立刻撒手,“nai子疼?哥哥捏太用力了?”两颗ru之前都抓满了鲜红的手印,一时也看不出是不是又捏伤了。
沉拂砚流着泪点头。嘴也疼,手腕也疼,身上就没有一处好受的。
霍骠托起她另一只nai子,沉颠颠的手感让他舒服得叹息,“也是。砚砚年纪还小,nai子还在发育呢,确实不能玩儿太狠了。”其实已经足够丰满。他的手那么大,居然握不全一只,大量抓裹不住的nairou溢出指缝。而且真的太白了,白,还嫩得要死,牛ru一般在他粗糙黝黑的掌心滚动,加上横七竖八掺了很多凌虐的红印,视觉冲击就很要命。
况且,全是他留下的,彷佛在她纯洁无暇的娇躯打下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霍骠眸色愈暗,腰tun肌rou收紧,鹅蛋大的gui头再次塞满她口腔。
沉拂砚猝不及防被噎得呼吸困难。
“宝贝儿,这样不温不火的,哥哥射不出来。”
沉拂砚自然也看到他大半截性器露在外面,就这样,她都好难过。
“想不想哥哥快点儿射,嗯?”霍骠触指替她拭泪,又抹了抹她冷汗涔涔的鬓发。
沉拂砚含泪点头,心里生出很不好的预感。
霍骠摩挲她通红的嘴角,“你忍一忍,让哥哥深喉cao一会儿,就把Jingye都射给你,把宝贝儿喂得饱饱的,好不好?”时间拖得越长,她吃的苦头越多,不如狠狠心,速战速决,“砚砚哭得这么可怜,哥哥也心疼。”
真的心疼,就不会这样折磨她。
光是听到“深喉”二字,沉拂砚都觉得喉头抽疼,她挣了挣手腕,同样疼得厉害,皮开rou绽般。她闭上眼无奈地点头,怕得浑身直打哆嗦。
“别怕啊,哥哥怎么舍得玩儿坏你?“霍骠扶着她后脑勺,挺胯将巨大的gui头挤进她幼窄的口腔,紫胀硬硕的粗长jing身紧接着尽根插入,gui头径直捅开她的喉管,在纤长洁白的颈脖撑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反胃不适、灼烫与胀痛翻滚而上,沉拂砚眼瞳放大,喉间溢出断续破碎的悲鸣,泪水夺眶而出。
大抵男人Jing虫上脑,欲望上头,就理智全无,跟头禽兽没什么区别。霍骠眉宇间凝着恣睢腥欲,漆黑深沉的鹰眸眯起,居高临下俯睨自己心坎上的小姑娘。平日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此时小脸红肿泪shi,狼狈不堪,他也不是不心疼怜惜,但更多的是无法自抑的亢奋。
又觉得她即便涕泪横流,满身颓靡,也好看得不得了,照样让他心旌摇曳,欲罢不能,“宝贝儿,老子真他娘的稀罕你……”
彷佛带着几分情深款款的告白落在沉拂砚耳内廉价又可笑,嘴里说着喜欢她,将她捆起来尽着性子虐玩儿却毫不手软。
她痛苦地蹙着眉喘息,视线放空不愿意看他。
霍骠轻触她透薄微红的眼睑,凑首去舔舐,舌头细致地感受她眼皮微妙动人的颤栗。
他当然是真心爱慕沉拂砚,爱她爱得能为她去死,疼她的时候,恨不得跪下来舔她的脚。他也确实舔了。奈何他姑娘太不识抬举,既然不肯让他跪舔,那就换她跪下来乖乖给他含屌舔鸡巴,吞吃他的Jingye。
老实说,这比起自己舔她,可他妈爽太多了。
这祖宗的小嘴丝毫不比下面的saoxue差,窄小shi嫩,喉腔紧窒熨烫,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霍骠四体百骸,每一个毛孔都迸发出淋漓爽感,连那根娇软小舌慌慌张张,毫无章法的舔扫,都能掠起微电流般的酥麻快意。
霍骠一手扣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五根长指插入她发间,颇为用力,手背静脉曲张外凸,泛着幽幽青芒。他胯骨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窄tun已晃出了残影。Yinjing在沉拂砚鲜妍娇嫩的唇间飞快进出,膨胀黑紫的柱体糊满了唾ye,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把他的卵蛋和浓密的Yin毛沾得shi腻淋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