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不会充血憋坏?”
“……有些事,你少打听。”
沈珩说完,头也不回再去冲了个冷水澡,确实也不敢回头,怕控制不住下半身。
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又见叶秋莹坐在地毯上,两眼巴巴看着自己。
“想不想吃东西?”
“肚子饿了?”
叶秋莹微微点头:“我先帮你上药,等会给你煮速食面,加个鸡蛋和牛rou罐头,方便好吃。”
沈珩摇头连忙让她乖乖坐好,再让她上药,最后折腾的还是自己。
“没事,不严重,皮rou伤过几天就好。”
“你等我,我去做饭。”
叶秋莹干脆跟在沈珩身后,想要从身后抱住做饭的他,又被沈珩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放开。
沈珩哭笑不得,干脆安心给她煮面。
叶秋莹站在一旁,看着沈珩将泡面放进锅里煮,顺便加了番茄炒蛋,还煎了几块rou片铺在上头,看起来味道不错。
叶秋莹表示很满意,痛痛快快吃了个下午茶点。
沈珩匆匆吃了一碗,再次准备出去。
临走前,没忘记嘱咐叶秋莹。
“你先在家里休息,也不知道那伙人有没有同伙,还会不会再回来。关好门窗,等我回来。”
“好好好,知道啦,你快去。”
叶秋莹听着他叮嘱小孩子一般的语气,挥手让他快走。
沈珩还得去许州那里一趟,这男人今天本来是找周科要身份证明,购买来回机票,没想到遇见这种事。
幸亏今天沈珩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秋莹越想越气,不过想想人生本来就是起起伏伏、是非不断、矛盾不断。
每个时期、每个阶层都会遇见不同的福祸,挡也挡不住,渡过了就是经验垫脚石,没渡过就是劫。
这般一想,平平淡淡的人生似乎也不错。
前后不过两个小时,沈珩再次赶到乡政府,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周围已经被封锁起来,办公楼的坪地,入门的台阶处都是血迹,沈珩皱着眉往里走,几个办事员正在清理。
许州刚送外面赶回来,脸色很是难看。
“什么情况?”
沈珩现在穿着许州的衣服,人带过来就去找秋莹,还没来得及回宿舍,半长不短的衣服,穿着样子有些滑稽。
许州也猜到了,沈珩应该先去安抚自家对象。
他摆了摆手,心情很是不好:“刚才你说的那帮人抓到了,没
铱驊
走远,民兵治安队刚过去,就把人给抓了起来。”
沈珩不插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许州带着人先进了办公室,坐在凳子上,一口热茶也来不及喝,直接骂了一句。
“这小子真狠!”
许州见沈珩疑惑,解释道:“就是小崔,那帮流氓地痞都招供了,和小崔是一伙的,现在主谋给跑了。”
“怎么跑的?”
“所以说他狠,像壁虎断尾一样,自残撞碎玻璃从三楼跳下来,趁大家抓人的功夫给逃了。”
“有没有查到去了哪里?”
“我刚才就是去抓人,这小子受了伤跑得还挺快,要是浩子在这里,一定能抓住。嗐,也没看清跑去了哪儿,民兵队那边还在找,我们等等。”
沈珩抿唇,心情有些沉重。
地痞流氓收了钱办事,其余事情一概不知,只能证明小崔心思不正,却也证明不了对方是内鬼。
都是拿钱办事的亡命之徒,哪里去管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答案,不如先交给县局里。
他只希望对方在新业安插的眼线,能因此露出马脚。
晓燕这女人可不简单,没少在工厂乱“军心”。
他经常不在工厂,算是避开了一劫,许州作为镇长也比较少去工厂,工厂明面上,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是林浩处理。
听说晓燕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幸亏兄弟油盐不进。
可普通人就不同了,随便挑拨几句,整个工厂的氛围就很容易内乱,更别提什么产量、什么业务创新。
要不是想查出是谁在为难一个刚起步的小厂,沈珩三人真想将人赶走。
这头的小崔浑身都是伤口,藏在山里,好不容易连夜跑回来城里,休息了半天坐车回到省城。
人刚刚进茶室,等着汇报情况,就被坐在茶座前的男人狠狠踹到了门边。
“谁叫你擅自动手?”
小崔听得心惊rou跳,不过一想自己受伤在山里躲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人早就回来汇报情况。
没准,就是晓燕那臭八婆。
小崔撑着身体起来,开始解释:“叶秋莹马上就要结婚,到时候万一工厂落在沈珩手里,就更加麻烦。”
“借口!”
座上的中年男人,目光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