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谁的鸡巴都喜欢?芝芝好yIn荡,真是欠教训。
席世卿狠狠向里推进,锥形gui头捅进子宫,虽然只撞进一点,但席世卿惊喜的发现里面也是可以进入的,他眼睛一亮,颇有预见性地按住少女的肩膀,重重地沉下腰,用力往里捅。
果然如席世卿预见的那样,gui头cao进子宫以后,姜芝疯狂挣扎,发出凄惨的呜咽:“啊啊呜……停停下……小xue要裂开了……好痛……嗯……求求你别动……”
如果芝芝的小xue真的坏了,他会负责的,不过这样,她也不能去勾引别人了吧。
不过好神奇,竟然完完全全地塞进去了,现在的芝芝就像个处理性欲的容器,完美吻合平时男同学形容的那些rou便器,很奇怪,他从不参与过这些谈论,但他们说得那些下流话全都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子里。
男生们常常会聚在一起偷偷讨论身边的女生谁是处女,谁最好勾上床做爱,叫得最sao浪贱,但都不约而同地绕开姜芝。
每当这时,他就会龌龊地幻想姜芝,下面长什么样子,Cao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他一直以为大家都对姜芝不感兴趣,对她的喜欢只是妹妹般的宠爱,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不止自己一个人在幻想姜芝,只是大家默契的嘴上不说。
某天,一男同学没打招呼就去朋友家做客,偶然撞到他在房间里猛烈cao干贴着姜芝照片的充气娃娃……
这件事迅速在男生群体里传播开来,呐,原来大家都在偷偷幻想姜芝啊,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孤立起那个男同学,仿佛是要划清界限,证明自己是多么纯洁的人一般,毕竟,芝芝是属于大家的,谁都不可以擅自品尝这块小糕点。
而现在,他唯一的性幻想对象终于被自己压在身下,她的小xue又sao又紧,被干得啪啪作响,逼口全是ru白色的泡沫,子宫里面还装着自己Jingye:“cao死你,小sao货,在学校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没有,只给老公干过啊啊……好喜欢老公的粗鸡巴嗯……啊啊……cao死我了……“
”我现在不是你老公,来,叫主人。”席世卿换了副样子,和平时风光霁月的清冷模样完全不同,他揉弄少女的ru房,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以后在学校sao逼痒了就来找我知不知道?自己扣也不允许。”
哪知少女对他的话完全不抵触,甚至比他教得更为yIn荡,少女挤压自己的ru房,自觉地将ru头送到少年嘴边。
“好的主人……嗯嗯求求主人赏给母狗最爱的Jingye吧……哦嗯……我是主人的rou便器……啊啊全部射给我……”
她说的话明显是有人调教过,这就是她前几天请假的原因吗?被别人关在哪里调教地像个没有脑子只知道鸡巴的痴女婊子。
“贱货……”席世卿不由骂道。
“嗯嗯……芝芝是贱货……主人快点射在最里面……呜呜好痒……”
现在骂姜芝什么她都不会生气,甚至锁紧小xue,将鸡巴往深处拽。
“就这么欠cao吗?”
席世亲呼吸一窒,额头上全是隐忍的汗珠,他抱紧少女,完完整整地压在身下,低头勾出她软滑的舌头,下身毫不留情啪啪啪地连续打桩冲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姜芝有多娇小,需要捧在手心好好呵护,席世卿心里软乎乎的,但挺胯的速度却丝毫不见缓,一下比一下狠,撞得花心支离破碎,水ye四溅,打shi了地板。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丢了啊……”
“sao货,嗯……谁允许你先高chao的,必须和主人一起。”
席世卿加快冲刺的速度,少女的肚皮被干得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呃……要射了……
rou便器不用戴套,可以随便射在里面,不好好管理的话,也许将来也不知道会怀谁得种。
巨大的Jingye量烫得少女直哆嗦,她小腿抽搐,无力地翻着白眼:“嗯……好烫……子宫要撑破了……”
席世卿掐住姜芝的脖子,直到少女因为窒息而张开嘴巴,他才施恩般地松开手上的力道:“以后小sao逼只能给主人cao知不知道?”
“好……”
姜芝乖巧地点点头,满脸眷恋地亲吻少年的手背:“好喜欢主人……”
席世卿不知道姜芝的主人不止他一个,只以为姜芝也喜欢他,激动地鸡巴发硬,他一个深顶,rou杵拖出来的时候,白花花的Jingye跟着流出,糊满少女的腿心。
少年眼底晦涩,他喉结滚动,明显想要再干一轮,可是少女的嫩逼已经被干成艳红色,不像之前那么粉嫩,真是不经干。
他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好快……
“芝芝,还好吗?刚刚对不起。”
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缓了半天,席世卿飞远的理智才重新占领高地。
“不好!”姜芝想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她现在完全被男人的鸡巴干到虚脱,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地没什么力道,她推了推席世卿,爽完以后就不想理人:“你走开,我要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