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逗鸟,她上前打探了才知,两人今日根本未有相约。
那她的林翊呢?又去了何处?他从未与她撒过慌,为何要骗她?
楚靖慌乱到泪眼朦胧,撑着身子回到客庄,她能想到的,只有后庭的杏林小亭了。
她一路驭了风飞回客庄,心中又气又急,跑到后林时,还慌乱到跌了一跤。
她果然在那小亭中看到了他,然她正待怒气冲冲上前质问时,却见凉亭中还有一人。
是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头发花白,却是面容清秀,正是笑语嫣然朝着林翊动了动唇角,因隔了些距离,楚靖未能听清,便悄然矮了身子上前。
“六皇子应是知道,如今邺帝年幼,无能揽权,更妄谈震慑朝纲,老奴着实不忍看着先皇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
“邺朝有右相在,垮不了。”
“六皇子……”
“莫要再说,我心意已决。”林翊回过身来,俊容已是不悦。
见状,男人沉叹一声,抖了袖子缓缓起身:“还望皇子……再三思虑。”
说罢,他沉了步子转身,却又被林翊唤住。
“劳烦公公走后门,被我家夫人看到,她会生烦。”
曹德盛愣了半刻,望着面前男人皱了白眉,他甚是想不通,这天下,还有只爱娇娘不爱皇权的男人,他想了良久都想不通,而后神色复杂垂眉离去。
见那身影远处,楚靖提了裙子冲进亭中。
林翊正是倒了茶水欲要歇息一番,听闻动静,抬眸,见她双眼通红,满身尘叶立在眼前,登时骇了神色,忙放下茶盏扯过她抱在腿上,上上下下查看她身子:“怎么弄的?受伤了?怎么还哭了?可是与人动手了?没打过吗?告诉我,是谁!”
越说,楚靖哭得越凶,眼泪落在他手上,又湿了衣襟。
林翊彻底慌了,擦着她脸上泪水,心中着急却是稳着语气慢慢询问:“告诉为夫,到底怎么了?可是又与那姓钱的拌嘴了?”
她刚开客庄时,没少因生意与对面同开馆子的钱春娇斗气,她不开心,他看的也难受,索性寻了个主顾盘下了那铺子,将饭馆改成了布庄。
见她摇头,林翊皱了眉宇,摘去她头上碎叶子道:“那是与谁斗架了?这城中,还有谁敢惹我林翊的夫人?”
“呸!”楚靖抹了眼泪斥声,“刚才那人是谁?”
“你何时看到的?他……”
“我要听实话!”
“是宫里的曹公公,想要蛊惑我谋权篡位。”林翊轻叹一声,摸出帕子为她擦了擦手,“不过我没答应,夫人就是为这生气的?”
“你骗我!”楚靖别过脸去。
林翊一笑,扳过她脸颊亲上一口:“怎会。”
楚靖低了头,埋在他颈中:“你不后悔?”
闻言,林翊垂眸,吹去她额头上灰渍:“后悔什么?有你,我才心满意足,皇宫不是个好地方,你也不许惦记,有我还不够吗?”
他伸手挠了挠她小肚皮,楚靖笑出声来,握了拳轻捶在他肩上:“烦人!真骚!”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何弄成这样?”林翊抬头,蹩了眉宇盯着她。
楚靖垂眸,趴在他肩上泪水涌出,她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她从未满过他任何事。
她也知道,即便告诉他,他也不会怪罪她,生她气,只是那“欺负”她的苏子卿,便要遭殃。
“我找不到你,很想你。”楚靖闭了双眸。
她还是于心不忍,本就是一场误会,为此便要毁了一个身有残疾的男人,她做不到。
但她是真的想他,想她男人,很想很想。
“那我们回家。”林翊笑了笑,而后又猛然醒悟过来,“你看我都忘了,我们就在家里。”
“我想要,林翊。”楚靖低头,吻上他脖颈,一路缠绵。
林翊有些呼吸不稳,抱着她晲了眼四周:“我们……回屋去?”
“不,就在此处,林翊,我想要你……”楚靖伸手,挑开他长裤握住硬挺热茎抚弄起来。
她很想要他,要他进来,蹭蹭她里面,将适才意外的触碰全部磨掉,只留他一人痕迹。
“馋成这样。”林翊笑然,分开她双腿,握着欲茎抵上穴口,微微研磨了几下,便顺势撑进紧道,“怎么了?紧张成这样。”
他已感觉到她在轻颤,连着小花道都在不住收缩,裹着他,让他寸步难行。
“林翊,用力。”楚靖往下坐去,却是被他抱着腰身提了起来。
“慢慢来,会疼。”林翊低头,吻上她软唇,身下缓慢而又沉稳入进深处。
即便这身子他已入了上千遍,但每次抚摸,进入,都澎湃得像个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
楚靖也激动不已,坐在他身上泄成了水潭,将他衣衫淋了透湿,又落在地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让我摸摸小辫子可还在。”楚靖伸手,摸上他耻丘时,弯了眉眼笑出声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