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臂。
直到甘棠反握住他的手,“我帮你……脱。”
“嗯。”
甘棠借着光线望着眼前这具男人的躯体。
他真的是个男人了,宽长肩膀同少年区别一目了然,平时藏在衣底的结实肌rou,随言语滚动的喉结,还有勃发的抵在腿上的欲望。
从前不敢直视的作为男人的部分,这样
一股脑地鲜明映入眼帘。
鲜明,但不突兀。仿佛早已在心里圈定范围,在那个范畴里,任凭他游移飘忽,她抓着他最本质的模样。
她靠坐在甘瑅怀里,环抱住他,来自光滑肌肤的贴合,随动作而摩擦,带来独一无二的触感,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都很喜欢。
只是年少时不带情色意味的肌肤抚慰,同现在有截然本质的不同。
现在的她只是蹭几下,甘瑅就绷紧肌rou,手下意识捏住大腿,微微施力。
“你到底会不会?”他难忍地催问。
甘棠装模作样地点头,“嗯……我研究研究。”怕甘瑅又说出点什么来,她凑上去以吻封住他的唇。
至少接吻她还是会的。
一面吻着,一面抚摸他的身体,指间带过高热,所过之处因她的动作而压抑地绷紧,又松开。
待漫长的一吻结束,她犯难地问,“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做点什么?”
“怕吓到你,而且都说好了是你主动。”
“可是你不配合,我一个人怎么……”
甘瑅就低低笑着,也去摸甘棠的身体。同她带有好奇的单纯抚摸不同,他摸的轻柔又情色,指尖打着圈地从她的ru侧落在ru尖,所过之处,全成燎原之火。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他嘲弄着,含住她的耳垂,故意用犬牙一点点去咬。
“没你这么有天赋……嗯……”甘棠话说到一半,就坐不稳了,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
甘瑅想,他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这不是天赋,而是在梦境和想象中对她做过太多次的缘故。
只不过梦里的甘棠总是哭泣着拒绝着的,绝不会这样软软贴在他身上,全然驯服地对他打开身体,更不会用脸颊蹭着他的肩膀,带点怯弱地说,“你可以按你喜欢的来。”
不是小瑅也不是虞棣,她说的是“你”。
理智的弦就快要断了。
甘瑅捏了一把她腿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见甘棠脸上闪过困惑,他挫败又有些隐忍地道,“我的癖好可是很糟糕的,别太放纵我。”
“猜到一点,但具体的不是很明白。”甘棠认真想了一下,“会做到一半Jing分?”
“现在情绪稳定,所以不会。”甘瑅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想了想又把她翻过身去,背朝着自己。
“至于其他的方面,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
他跃跃欲试发出邀约,怕她拒绝,又补充道。
“你可以随便叫我哪个名字,这种时候,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原来他也已经发现了,甘棠从刚才开始一直故意忽略对他的称呼。
“那……小瑅?”她小心地唤。
“嗯。”
甘瑅回应的同时,咬住甘棠后颈。动作略显粗暴,痛与痒的感觉各半,引得她身体轻颤,发出一声低呼。
“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
“如果我说不能,你就不再继续了?”
“……嗯。”
“可以是可以,如果我说不喜欢的话,你可一定要停下来啊。”
甘瑅玩味地瞧她,揶揄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口是心非?”
甘棠心虚别过脸去,“我保证,只在真正不喜欢的时候叫停。”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许下多不得了的承诺,这意味在其余时候她必须得坦诚面对自己的感受。
甘瑅伏在她身后轻笑,“好,别太勉强自己。”
他在甘棠背上一路噬咬,留下一连串牙印齿痕,手则绕过她的身体,握住胸ru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揉捏。
温柔时,似少年好奇的把玩,粗鲁时,则是不折不扣来自雄性的凌虐。
被前后夹击的甘棠发出的呻yin变得破碎,仿佛被揉皱,揉碎,再被打散融进甜腻娇软的欲求。
甘瑅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轻柔舔弄她的腰窝,在她抑制不住轻颤时,又一口咬上,便感受到颤抖加剧,呻yin像激荡飞溅的雪白浪花。
他将一只手扣在甘棠的手背,十指交握,低低对她说道,“姐,看来咱们的身体真的很合呢。”
甘棠还有些昏头,又被他这一声久违的“姐”刺激到,下意识问,“……什么?”
然后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自她shi得不成样子的腿心摸了一把,把ye体涂抹在她背上。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
甘棠尚来不及回应,就感觉到身下一紧,硕大硬挺的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