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性器存在细微差别,左边的更长一些,右边的更粗一些,但毫无疑问,他们的尺寸同样惊人。
春春临门一脚退缩了。
她有点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试图商量,“我觉得今天已经晚了,不如下次再说?”
森鸥外盯着她的眼睛,笑而不语,抚摸着春春的头,将水蓝色的长卷发环绕在指尖。
这意思就是不行了?
春春颓丧的死死抱住了森鸥外的脖子,柔软的nai子挤按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力度大的恨不得直接抱死他。她咬住了森鸥外的耳垂,叹着气,不忘威胁,“要轻一点,不然你耳朵就完蛋了!”
森鸥外轻笑一声。绕着发丝的手放开了她的头发,在她光滑的脊背来回安抚,像个可靠的长辈。
这个可靠的长辈的rou棒还顶在她的xue口,蠢蠢欲动。
春春偷摸着翻了个白眼,嫌弃他装模作样。
左边的性器从善如流的轻轻滑了进去。花xue先前已经流出了许多的蜜ye,尤其是两人还在浴缸内,水流顺着破开的缝隙同时滑进去,花xue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是,被粗壮的rou棒插入还是让娇小的花xue涨的难以忍受。
春春僵住了身体,她早已放开了牙齿,现在只是在森鸥外耳边细细呜咽,像是被主人踹了一脚的小狗崽那样委屈巴巴。
森鸥外感受着夹住rou棒的温暖紧窒。他与年轻气盛的、冲动的青年不一样,他会忍耐。
所以他只是享受着被含住的快感,不急着抽插。而是玩弄着春春的ru头与Yin蒂,在她慢慢被快感侵蚀,放松了甬道的同时狠狠贯穿到深处。
“哈啊!!”春春尖叫着,水下的腿环住了粗壮的蛇身。
一次深深的顶撞后是浅浅的抽出,他的rou棒只在外围温柔的浅浅的顶弄,只有一瞬间才深深插入,叩开深处的小口,然后再次温柔的浅浅的顶弄。
细微的快感和不知何时会涌来的对深处的刺激仿佛让春春的脑子都变得奇怪起来。她既害怕那样强烈的刺激又忍不住期待。
春春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森鸥外像是要捣烂深处的小口那样,强力的插进子宫。
“咿咿咿,那样不行啊!要……要去了呜呜呜啊啊……”
这强烈而从所未有的快感让春春抽搐着身体达到了高chao。
xue壁紧紧吸附着rou棒,贪婪的媚rou层层叠叠的包裹着rou棒,蠕动着仿佛活物,像拧毛巾一样榨出Jingye来。
森鸥外的rou棒激烈的搏动着,射出了大股的Jingye。
“哈……春春的小xue好色啊……”他低低的喘着气,笑言。
春春很想对这个说sao话的大叔翻白眼,但是她真的好喘,不想理他。
可是森鸥外的动作让她不得不警觉。
他强硬的掰开了她的tun瓣,手掌移动着接近菊xue,用指甲勾弄褶皱,将肛门扯的大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的从菊缝中挤进去。
春春不断颤抖着菊xue,反而将水流吞的更深。烫的她身体内部都热起来了,菊xue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春春直觉性的感到不安,“要……干什么?”
“干你~”
这个口吻真的太咸shi大叔了!
春春想嘲讽他,但是菊xue内突然进入的粗壮rou棒完全堵的她说不出话。
春春有点撑得想吐。深处的涨意化作眼泪,她呜呜啜泣。
春春大声的控诉他,“啊嗯……蛇明明…只用一根!你犯规了!哈……”
森鸥外感到好笑似的轻轻咬住她白嫩的脸rou,口吻比春春更委屈,“可是我是人啊~”
“哈啊!哈……不……”
跟上次给了春春习惯的时间不同,这次,甫一进入,前xue苏醒的rou棒与后xue粗壮的rou棒就开始狂风暴雨的cao干。
在花xue内的rou棒更长,这粗暴的cao干可以次次都打开子宫口,抽插到深处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另一张嘴。在后xue的rou棒更粗壮,将本就紧窒的肠壁撑得满满当当的,里面几乎要变成森鸥外的形状。
两根尺寸惊人的rou棒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一起在前后xue中摩擦着,蛇类性器上的rou刺本是为了锁住母蛇,不在交配时滑动逃走,这时候用来锁住了春春,rou刺Jing准的刺激着春春的敏感点,小xue被cao干的烂熟服帖,温顺的含着非人的性器一次次的被cao到高chao。
后xue更为狭窄,也更为不服输。肠壁蠕动着,用力的挤压着,只想把不请自来的恶客赶出家门,但是rou刺勾住了菊xue,每一次的蠕动都把rou棒含的更深,像是在口是心非的欢迎。
水ye、爱ye、肠ye,咕啾咕啾的作响,rou棒的每次抽插都会因这些ye体发出巨大的yIn靡的声音,rou体拍打着rou体,Jingye混合着蜜ye,一直到浴缸内的水全凉了,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春春翻着白眼,半吐着舌头,一次次的剧烈高chao像在她眼前隆隆作响的放烟花,她的眼前火光闪烁,完全沉沦进森鸥外给予的爱欲中。
……
蛇类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