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环境好的房子,装潢要舒适些的,最好离美容院商场这些近点。”
周健挂断电话后才后知后觉,萧睿吩咐了半天没有一句话说到正事上,不,也不对,对他们爷来说只要事关依依小姐的事就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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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了一夜,然后掉了两个收藏,我这脆弱的小心脏
别跟情妇谈感情(H,NP)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时(2700字)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时(2700字)
白芷珊出席了记者招待会。
她原先赖在程家老宅久久不愿意签离婚协议书,她知道但凡签字出门,今后她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程煜被家里的司机送往机场,可是看着滚动的大屏幕最后还是没有登机。
婚姻感情是他三十年来经历的最大挫折,现在要结束这段错误的关系,有始有终,他有出面的义务。
因为兄弟朋友接二连三的信息轰炸他已经将手机关机,借了司机的手机走出机场大厅,外面是来往的出租车私家车,他想要抽烟,掏了口袋才发现烟落在自己的车上。
靠着交通隔离栏,拨通电话,远处有一对小情侣下了计程车,动作亲密无名指上戴着同款戒指,像是要去度蜜月。
电话打到第三通才有人接。
那头有轻微的抽泣声,他开口:“珊珊。”
这些年他很少有这么平心静气喊她名字的时候。
抽泣声戛然而止,白芷珊头一次觉得程煜的声音让人如此有安全感。
她情绪变得激动:“程煜,是你吗?是不是你,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跟我离婚,不离婚好不好,程煜我错了,你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会做一个好太太还会是好妈妈,你别不要。”
程煜很冷静,甚至有些冷漠:“你冷静点。”
冷静?白芷珊想笑,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要弃她而去,为什么程煜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让她冷静,明明他说过会爱自己一辈子,照顾自己一辈子,可结果呢,他要跟自己离婚还要自己冷静。
“我很冷静,我知道我在说什么,程煜,我不要离婚,我不要跟你离婚……你如果介意网上那些媒体胡乱报道……”
证据全都摆在面前她还在垂死挣扎,程煜垂着头想,也许他打电话给白芷珊就是种错误。
“白芷珊。”他加重语气。
“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坦然点面对不好吗?”他说着叹息一声,“我承认强行让这段婚姻维系这些年是我的错。”
过去种种此刻都在眼前一闪而过,回头看竟觉得荒唐的不行。
“明明是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程煜,是你说过的……”
他打断她的话:“是,我是说过,可是白芷珊,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不爱我我知道,可你这几年有没有哪怕一刻尽到过妻子的责任。我是个人,一个有血有rou的人,我也会痛,也会难过,既然彼此在这段婚姻中都很痛苦,不如分开,对大家都好。”
白芷珊大笑起来,语无lun次道:“好?你竟然说对大家都好……不好,我告诉你程煜,一点都不好。”
她尖锐的声音充斥着空旷无人的客厅,程煜能透过听筒感受到她失控的情绪。
可即便如此,想要离婚的心依旧坚硬如铁。
程煜觉得好笑,事实上他也确实低声笑了起来,传入白芷珊耳中像是在嘲讽着她。
他自始至终情绪都没有太大的起伏,有些人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程煜:“既然你觉得那些爆料都是媒体造谣,那你敢去医院去检查吗,有没有堕过胎一查便知。”
他的话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芷珊张着嘴怎么也应不出声。
程煜最后留下一句:“你签字吧,除了五千万赡养费,我会给你我名下一部分产业。”话落他果断挂了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心上的一块大石落下,程煜将手机扔还给司机:“送我回安平路。”
白芷珊回拨电话接听的已经不是程煜,那头的男人只是一味推脱。她独自在客厅从天明待到天黑,佣人们来去匆匆却没有一个人来问她饿不饿渴不渴,已经没有人将她当作程家少nainai了。
直到璀璨的灯光亮起,她才用衣袖擦拭满脸的泪痕动着已经酸麻的双腿慢慢挪到落在地毯上的纸团边,将它一点点展开。
到最后,钢笔笔尖落在褶皱的纸张上,替这段无爱的婚姻做终结。
出来的一路上她神色麻木步履缓慢,没有人提出要送她一程,待走出简朴古风的铁门时,远处黑色辉腾的大灯直射白芷珊,她拿手遮挡刺眼的光。
是白奕的座驾。
司机小何下车小跑着走到白芷珊跟前:“小姐,先生让你上车。”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白奕坐在后座上正不断的敲击笔记本电脑,对于白芷珊的到来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