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点给我们爷来一针?”
靳砚书拿餐布擦擦嘴角:“好啊,我把镇定剂给你你自己上。”
周健秒怂:“当我没说,嘿嘿当我没说。”
他们现在正在B市郊区的一栋别墅,前天夜里萧依依被带回来后萧睿就找了医生,连医疗设备也被弄了一套来,可检查出来的结果跟蒋哥那边的医生查出来的并无不同,她身体机能良好,血ye里的迷药作用按理来说也已经过去,可人就是迟迟不醒。
萧睿不认可诊断结果周健就找了不少医生来,可每个医生都是差不多的说辞,萧睿就像失了智守在萧依依床边,一守就是一天两夜,送上去的饭菜他都没碰,就跟打定了主意一样,萧依依不醒他就不吃不喝。
萧依依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站在一片迷雾之间,许多场景从她的眼前倒退消失,那些场景初时很清晰渐渐的越来越模糊,她赤足想要追上那些消失的场景,可不管她怎么追逐那些场景就像见了光的胶卷总会变成一片空白,她无助的蹲在原地,恐惧感袭上心头。
可显然梦魇并未放过她,那些场景开始围着她转,她的头好痛好痛。
萧依依用手捂住耳朵闭着眼不去听不去看,许久后她才怯懦的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幻,她回到一个光线暗沉的茅草屋,地上铺满了稻草,四周钉着尼龙布可依旧有刺骨的寒风钻进来。
不远处有一张黑的看不清本身颜色的木床,她忍不住往前走,一步两步三步…直到她可以清楚看到床上赤裸着身体的男女。
男人黢黑的手掌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tun,女人跪趴在身上被冲撞的不断往前。
“说你是不是欠cao的母狗,几天不cao你就想老子的鸡巴了是不是?”
“嗯…我是欠cao的母狗,快一点快一点…”
“真sao,你那个死了的男人知道你这么sao吗?”
“快别说,他哪有你厉害,你快点…呜…”
“真草他娘的爽。”
突然男人一个转头,透过萧依依的身影他似乎在看什么,萧依依顺着他的目光望身后看。
男人的大嗓门还在继续说:“就是你这闺女太小了,不然母女双飞让老子爽爽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没关系,再过几年老子来给她开苞……你到时候别不肯啊…”
“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快点啊…嗯啊啊…啊…”
萧依依的眼睛干涩的不行,她伸手一摸,原来她哭了,她看到角落里有个小女孩抱着破旧的被子窝在那里,她麻木地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男人身下求欢,完事后男人将rou根抽离女人的身体,女人跪在他面前讲那根样貌丑陋的rou根一寸寸的舔舐干净。
男人终于满意了,伸手就从旁边的裤子里掏出几张纸币丢在女人白花花的胸前,临了了还用力捏上两把,女人的yIn叫声让他浑身舒畅。
萧依依就像一个旁观者目睹着这一切,小女孩在男人走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女人,女人将衣服随意一穿,把床上补丁无数的床单扯下。
“死丫头,快去把床单洗了,洗完才准吃饭。”
不过五六岁的女孩点点头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往外走。
破旧宽大的衣服让冷风不断的往她脖子里吹,她缩着脖子艰难的往外走。
萧依依忍不住跟上小女孩,她想接过她手上的床单,可她的手一下就穿过女孩的身体,于这场梦境而言,她不过是个旁观者。
小女孩每天要打扫卫生、洗很多衣服、还要负责喂鸡喂鸭,她很乖,不哭也不闹,萧依依就跟在她身边,村里的小孩都不喜欢她,用泥巴砸她笑话她甚至是打她,她们笑话她是个哑巴,是婊子生的,他们用从大人口中得知的所有污言秽语去辱骂她,笑容天真残忍。
夜深了,女人早已进入梦乡,小女孩蹲在墙角透过窗看屋外的月光,她面色迷茫,她不懂这个世界。
萧依依靠着她坐下,虚抱住她,企图给她温暖。
别跟情妇谈感情(H,NP)梦醒后要与过去告别
梦醒后要与过去告别
萧依依就这样挨着小女孩,她的意识薄弱渐渐睡了过去。
她从角落中醒来时小女孩已经不在身边,茅草屋内似乎更破旧了,隐隐有倒塌的趋势。
她站起身往外走,平房前有一个瘦弱的少女正弓着背在从水井中取水,房檐前一个胖老太太正叉腰在骂人。
萧依依认得这个胖老太太,她是小女孩的nainai,她比之前更显老态。
少女已经长大了。
她依旧有干不完的活,冬季的时候那双长满冻疮的手总是流脓,她就像一个机器人没有痛感不会委屈,她的生活中比起幼时多出来一个少年,少年下完地总会帮她干活,他会摘半山腰的野花给她,从自己贫乏的知识库挑选故事讲给她听。
白雪公主、丑小鸭、小红帽……到后来他开始自己编造各种美好的故事讲给她听。
萧依依的头又开